众人均是审视那少年,十七八岁,白银四阶,修炼天赋仅是尚可,除了人看着干净点,其他就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了。
收回目光,或许只是那冷烟姑娘怕燕凝脂尴尬随意指的一人吧,便不再关注。
只是那炎公子火风,看着这少年,目光深邃,似有熟悉之感,凝眉若有所思。
盈无缺无奈摇头,“冷烟妹妹,当真是开了个好玩笑。”心中,暗想,既然你不配合,那一会就亲自上阵,给那燕凝脂些苦头尝尝。
说完,瞟向青葙子,到时就要让你看看,你的眼光,是如何的差。
一句玩笑,冷烟也不解释,道一声,“此次比斗之地,就以这凝香院演舞台吧。”说完,盛装蓝群轻摆,走下台去。
不多时,舞台上再现一台,台上一榜而挂,正书翘楚榜,却是一至十名悬空,似待人提笔而书。
一时间,人群高声炽烈,
这时,刷,一紫衣魁梧壮汉,身形一闪,立于台间,是吴人浪。
吴人浪上台,台上一小斯取出一牌,挂于翘楚榜第一之下,牌上正书压山剑吴人浪字样。
见此牌,吴人浪心中得意,手中阔剑一指台下火风。
出声道,“火风你个龟儿子,竟欺辱劳资,上来,上来,战上一场,看劳资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火风闻言,嘴一撇,“吴人浪,要我上场,你还不配。”说完不再搭理他,举杯倒酒。
“什么?”吴人浪见他无视自己,当即就气炸了,也不管火风是否已上台,阔剑一摆,裹挟着浓浓怒火,一道沉重的剑压直压而下,若泰山压顶。
这正是铁剑门绝学铁剑剑法中压箱底的一招铁剑压山,也正是这吴人浪的成名之剑。
远处那些看热闹的散武们,都觉一时间,压力遽增。
“快看,铁剑压山,吴人浪一上手,便是绝招,似要人命啊。”
“炎公子火风,翘楚榜上第九,接下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现在什么感觉?重不重,压抑不压抑?”
“额,压抑。”
“我们离这么远,都压抑非常,此剑压,可是直压炎公子,你现在觉得有问题了吗?”
“额,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问题了。”
而此时,剑压之下,火风右手举杯,却是眼不抬,心不跳,左掌火红聚拢,袖袍轻拂,此威压瞬间便消匿于无形,接着一饮而尽,似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斯。。。”围观之散武皆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
“不可置信啊。”
“压山剑是翘楚榜第十,炎公子第九,一名之差,怎会有如此差距?”
不止是此间散武,就连10翘楚其余几人,也都是面带凝重。
叶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鹰杀血刀轻扬,似有些异动。
青葙子亦是神情凝重,好个炎公子,上次一会,居然连一半实力都没拿出,隐藏得不可谓不深。
道无崖、燕凝脂、盈无缺、有些不可置信,他们排名都在火风之前,却也无法像他那样,袖一挥,轻易的挡下铁剑压山。
赵三宝逗弄着小猴,似事不关己。
小魔君嘴角一咧,“不丈夫,不爷们。”
一击不建功,吴人浪理智完全抛开,阔剑再摆,飞身,却是飞下舞台,直刺火风眉心。
火风依旧怡然不动,举酒再饮,这时,一声娇哼,“竟敢对我师兄不敬。”
紧接着一条火红长鞭凭空出现,袭上吴人浪手中之剑,长鞭灵动游走,缠住阔剑。
突如其来的变化,吴人浪心中一紧,连抽阔剑而不回,心下骇然,此鞭竟缠得如此之紧。
当下内力全运,全身力道汇聚手中,全力搅动剑身,意图以力破巧,先打上那握鞭之人一击再说。
而鞭另一头,正是那红衣红菱,她见吴人浪用上蛮力,再哼一声,“凤舞炎鞭炎凤归巢。”
生落,一招炎凤归巢,红菱周身燃炎,两臂一张,跳入空中,似炎凤滑翔,鞭身一旋,内气纵横于火鞭之上,荡飞吴人浪手中阔剑。
剑离手,他心中一惊,可还不等他反应,“啪,”一声脆响,脸上一道燃炎的焦痕。
蓦然回神,愤怒消退,心智回归,他已冷汗淋漓,若那红衣女孩有意,此鞭可封他喉。
摸上脸颊,是火辣辣的痛,此痛亦如他此时心痛,他败了,还是败在一个白银女流手上。
手一扬,留下一本铁剑压山式,带着他的师弟、师妹们,灰溜溜的走了,此间,他只敢战那排名第九的火风,至于其余之人,他深知差之甚远。
如今看来,他连这女流都差之甚远,更莫说那藏拙的火风,再战,便是找死了,如今他已落下翘楚榜,再立于此间,只会更加丢脸罢了。
无人浪退走,红菱立于台上,翘楚榜上名牌也跟着再换,红菱第一,吴人浪第二。
见此,满堂宾客散武哗然。
“此女如此年轻,就能败了压山剑,前途不可限量啊。”
“对啊,如此年轻就能进翘楚榜,想想青葙子蝉联五年翘楚第一,也是23岁才进的榜吧。”
“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场面嘈杂,这时,“啪,”一声鞭响划破长空。
台上,红菱长鞭一挥,“诸位师兄,红菱在此得罪了,下一个谁来。”她虽是告罪,可面上,哪里有一点谦逊。
“嘿嘿,”小魔君见此女火爆,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眼睛一亮,嘿嘿一笑,落于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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