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在一趟风尘仆仆的旅途过后,老黄牛终于拉着哈哥来到了高耸的京都北门前。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风格,第十一军的将士们对第十二军的同僚们总是那么的好说话。
于是乎,哈哥带着一堆狗狗们顺利地通过了审查,并且轻松地进入了京都的北门。
可是,令哈哥蛋疼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北门又堵了,而且堵得相当有水平。
一堆哼哼唧唧的老弱病残堵在北门前面,而且各个都是一副重病在身,一碰即倒的模样,让老黄牛等牛不敢轻动。
“啊咧?”,哈哥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年头,碰瓷不仅针对的是人,还针对牛了吗?业务拓展了呀!
“小狗专家,咱们得绕道了”,老黄牛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好似有万千的情绪需要表达。
“嗯”,哈哥直接就同意了,这不是能不能挤过去的问题,而是不得挤的问题。
试想一下,你谁便挤趴下一个老人,我保证你的后半生都将活在凄惨与悲凉当中。
“唉”,老黄牛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说道:“白段专家今天在北区免费义诊,没想到看病的人都排到这里来了。”
“什么?!”,哈哥瞬间瞪大了狗眼,然后吃惊地问道:“这些不是碰瓷的,而是排队看病的?”
“对啊”,老黄牛以本地牛的身份,郑重地介绍道:“白段专家神医妙手,而且又不依附于权贵,每隔几天都要在不同的区域免费义诊的呀。”
“我操了个球”,哈哥目瞪口呆,一脸懵逼:“有没有这么伟大呀?我还真没看出来呢。”
哈哥回想起第一次见白段的场景,那就是一个不顾及狗感受的神经病,一个奇奇怪怪的月白衫老叟,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笑点在哪里。
……
“嘎吱”、“嘎吱”……,老黄牛扭动身子,向着看病队伍的后面走去,想要绕道而行。
哈哥趴在牛车,看着这井然有序,又哼哼唧唧的看病队伍,有些咋舌不已,因为在他印象中,专家都应该是高高在,盛气凌人的那种,当然,不包括自己这个狗专家。
老黄牛的话絮絮叨叨地传来:“白段专家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从几十年前就在各个贫困区免费义诊,而且不问贫富贵贱,亲友仇怨,全部排队按号医治,分文不收。”
“嘶”,哈哥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忍不住诧异道:“白段专家不会是倒贴钱看病吧?”
“对啊”,老黄牛点了点头,很是肯定地说道:“要是患者没钱了,白段专家确实是会倒贴钱的。”
“这……”,哈哥愣了一下,倒贴钱这种事情换成自己是万万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傻,看病花钱,天经地义,这才是正常的顺序嘛。
“不过,人无完人,牛无完牛”,老黄牛感慨道:“白段专家个人小毛病比较多,但瑕不掩瑜,无论是做人,还是做牛,还是要看整体的嘛。”
“嗯”,哈哥点了点头,因为想找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一个完美无缺的牛,一个完美无缺的狗,这都是不可能。白段专家就算有不少的小毛病,但是这份心还是好的。
自己做不到完美无缺,又何必要求别人呢?
……
“咦?”,张盼盼突然指着一个排在后面的病号,惊疑地说道:“那个人好熟悉,是不是在广海城主考的邵子博啊?”
哈哥顺着张盼盼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丢,还真是邵子博呀。”
邵子博一身华丽的贵族服饰,银袖金边,气宇轩昂,站在众多病号之间,显得是如此的鹤立鸡群。
只是,邵子博怀抱中的那个幼儿好像不太正常,四五岁了,嘴角还流着口水,一副傻笑着的模样。
“邵子博怀中的那个幼儿是谁啊?”,哈哥皱着眉头问道,因为他对邵子博的印象可不是这样的,特别是在应破军被虐杀的那一刻,哈哥感觉,世间的恶人也不过如此。
“那应该是他的儿子”,老黄牛回忆了一下,然后不确定地说道:“我听说邵子博家中有一个弱智的儿子,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一个吧。”
“真是恶有恶报,天道无常,报应不爽”,哈哥毫不客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恶毒与诅咒。
“可是,他儿子也很可怜啊”,张盼盼有些不忍地说道。
“切”,哈哥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儿子可不可怜,也不是他对别人残忍的理由。”
“哦”,张盼盼想想也是,应破军能不可怜吗?就因为说了一句对贵族不敬的话,就被当场格杀了。
这样一想的话,让邵子博遭点报应,好像才算正常。不过,只有一点不恰当的地方,那就是,邵子博遭报应的事情好像在他作恶前面。
……
“呦呵,这不是邵子博吗?”一个月白衫的大胖子走了过来。
“还真是他,大哥的眼神就是好”一个月白衫的中胖子走了过来。
“那还用说,咱们大哥是谁?京都三秀之首啊”一个月白衫的小胖子走了过来。
“还有哪两秀呀?”月白衫的中胖子疑惑地问道。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咱们两个啦”月白衫的小胖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哦”,两声自豪的声音响起。
“呕”,不少人,包括哈哥这条狗,都有一种呕吐的感觉。
但是,三个月白衫胖子好像毫无所觉,还是一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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