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想了些什么,只见她一直看着窗外,许久后,叹了一口气。然后顺手就脱掉了连衣裙,只是身着内衣。
我愣住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转过头,看到了愣住的我,也同样愣了一下。
那红晕从脖子开始慢慢爬到了她的耳根。
她没有尖叫,只是再次迅速的穿上了连衣裙,低着头不敢看我,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不是,不是那样的,我,我以为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我,我刚才,准备去,去洗澡。”
这不是什么第二人格,可能是因为刚刚她太专注了吧,专注到忘了我的存在。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安慰她没事?她会更加害羞。说我没看到?那太虚伪了。调侃一下活跃气氛?会不会显得太轻浮了?
我突然什么也不会了,就像个傻瓜一样,只是呆呆地愣在那里,脑海里闪过无数种想法,却没有一种可以说得出来。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突然变得这么脆弱?
气氛随着这诡异的沉默变得旖旎了起来。她的头依旧低到了胸口,通红却又晶莹的耳垂诉说着她内心的羞涩。
我感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有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在胸口磅礴着,汹涌着,仿佛快涌到了我的胸口。这种感觉在我面对着笑笑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过。这究竟是什么?是爱么?可是我分明爱着笑笑,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无法继续想下去了,因为这种已经涌到了喉咙的冲动根本没有办法克制。我的喉咙开始发痒。我颤抖着说出了令我震惊和恐惧的一句话:“白安,我喜欢你。”
震惊的是,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有想过这句话,它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仿佛脑海里有另一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我一样!
恐惧的是,这种感情如此恐怖,恐怖到我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和控制自己!
是爱么?
我迷茫了。
白安也震惊了。她迅速地抬起了头,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两分幸福,两分羞涩,一分疑问,五分的不可置信。
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复杂了。
她用颤抖的嗓音问道;“真的?”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却不由自主的答道:“恩,我爱你,白安。”
我妥协了,我的恐惧根本无法和内心巨大的喜悦相抗衡。
她流出了眼泪,但无论是眼角还是嘴角,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快乐。她扑进了我的怀里。
静静地拥抱了一会,那种感觉终于有所消退了。
于是,我继续轻拥着她,缓缓地将刚才心理的想法告诉了她,尤其是恐惧。我只是想告诉她我真实的想法,以免发生误会,以后要是我意会错了,绝情的甩掉她怎么办?
没想到她听到后,并没有难过,而是用怜爱的眼神看着我。对,没错,是怜爱。
这是值得同情的么?为什么是这种眼神?难道我真的有危险么?我没有办法用理解和关爱等逻辑推理出来这种感觉。这和我已知的任何爱都不相符。例如我和笑笑的爱。那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白安仿佛也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枷锁。
这是我的感觉,就在她用那种让我感觉很安心很温暖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
我有点讨厌这种感觉,它会让我上瘾,也会让我懦弱。不过白安的变化让我很是开心。
“我看得出来,你已经超越那段历史了。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闻着熟悉的苹果香,我轻声问着她。
“这是爱。当你活着的意义,是为了你爱的那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用你的一切来让他快乐,让他幸福。我已经不在乎我之前的任何遭遇了,现在我只想让你以后的生活,都可以快乐。”说出了这番话,她仿佛感到非常的满足,这一次的笑脸,比放走动物的那次还要耀眼,还要让我沉迷。
活着是为了别人?道理我听懂了,却不是那么的相信。不过那种无法克制的轻松感觉再次袭来,我已经不想去思考了。
我们相拥而眠,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相拥而已。那一晚,我睡得异常轻松。
第二天,我看着她说道:“我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我保持足够的理性和冷酷。所以,我们,能不能,保持着像昨天之前那样的关系?”
她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微笑着点头。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离开了。
我曾经研究过: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自相残杀?
结果就是:人在利益的驱使下、羞怒的情况下、不公平的情况下和看对方不顺眼的时候会自相残杀。
所以首先我需要为他们制造一个不公平的环境,从而激起他们的自卑和愤怒,激起他们儿时遭遇的记忆,激起他们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惧和快感。于是他们会兴奋,于是终于第一次动了杀死对方的念头。
接下来我需要给他们制造一个共同的利益,从而激起他们的贪婪,心中升起对彼此的戒备,继而互相看彼此不顺眼。这时,杀人的念头将会再次闪现。
然后我需要暗中引导,让他们以为自己正在被对方瞧不起,正在被对方鄙视。于是他们会变得羞怒,会认为“我杀了这么多人,居然会被你鄙视”。
这时,仅仅再需要最后的一个契机,一根压死骆驼的狗尾巴草……
这对于心灵脆弱的他们、偏激的他们、凶狠的他们、极度敏感的他们来说,有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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