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到估计她就真的没自由了,她现在有些不敢指望那位镯子兄,毕竟他说了,让她随便。
君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对自己突然睡着了很是不解,难道是因为他第一次泄出元精对身体有损?
内视了一番,君峣发现自己一点事没有,甚至还有些精进,那大概就是吃了姐姐阴元引起的……
听到外面一阵嘈杂,还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了,江月白一阵紧张,赶紧跳到君峣床上,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别暴露我!”
江月白一手探到君峣胯下,摸到两只肉袋轻轻的捏了一下,君峣猛抽一口气,瞬间清醒了。
门被敲响了。
“君峣,你睡下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师父,徒儿刚睡下。”君峣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被子下他的肉茎已经又硬了起来。
“睡了啊,你方才可听到附近有什么不对劲吗?”
吱啊一声,门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没有,我一直在房间里炼药。”君峣咬了咬唇,任由那双手在他肉茎上套弄,不敢表露出半分。
“没听到就好,你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日随为师去西山。”流霜宗宗主柳溪长摸了摸唇上两撇胡子,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弟子。
“是,师父。”
君峣很是恭顺的坐在床上对柳溪长行了一礼。
柳溪长离开了。
君峣后背出了一层汗。
他怕师父发现被窝里的姐姐,更怕他会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
被子掀开,江月白懒懒的躺着,一只手还在君峣的肉茎上,来回拨弄着,似是觉得很有趣。
君峣忍着爆炸的快感,抓住了江月白的手。
“姐姐,我若再泄一回精元,我师父会看出来的。”
“嗯,我不摸你了,今晚我就睡这行不行?”
江月白抽回手,安慰的拍了拍君峣,随后便四仰八叉的占据了大半个床。
君峣无奈,他特别想就这样趴到江月白身上去,可他不敢。
江月白很快就睡着了,却不知院子里正鸡飞狗跳。
青云宗的一名女弟子,居然被吸干了阴元死掉了。
而且,正是江月白的“熟人”,之前在酒楼前骂她的那个,也是刚才躲在自己房间里自摸的那个。
去试试妖兽的长短
死了。
死状惨不忍睹。
浑身上下苍白干瘪,下身yīn_hù被捣的稀烂,连子宫都被扯了出来。
此时只有青云宗来的几人守着那个房间,不让其他人看见自家女弟子的惨状。
之前被江月白榨过的姓冯的修士也已经醒过来,一脸灰败的杵在门前。
“混账!你就是这么照看你师妹的?你和其他几个宗门,足足五个天阶修士,居然还让妖兽钻了空子!”
一枚茶盏凌空飞过,砸在了冯姓修士脑袋上,瞬间血流如注,他却没敢躲。
此时他虽是天阶,可精元泄了太多,实力大打折扣。
一旦步入天阶,无论是武者还是修士,身体都会坚韧无比,像这人一般砸一下就破了脑袋的情况极其少见。
青云宗二长老林鹤见自己弟子这般模样,越发恼火,可现在又不是罚他们的时候,只能等屠灭妖兽之后再说。
院子里有妖兽出没这事,江月白一无所知。
此时她在做梦。
深山之中,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她躺在水面上。
有些寒凉,她却也不觉得难受。
潭下似有什么东西在游弋,她看不见。
她动不了。
围绕着她的黑水却像活了一般,开始在她腿上缠缠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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