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但,我想要说的是。灵感不等人,时间也是不等人。小说里字里行间也是透着我对生活,对我所在的世界进行的感悟与理解。
倘若,我可以成神。相信那时对生活,对世界的理解肯定又会不一样了吧。
所以,我决定写这部具有些颠覆性的小书。
如果,你准备好了,就请耐心的看下去,认真的读上一读。
作者的话
☆、楔子
略带茶色的天空让人些许着迷,不断刮着的阴风吹得树干哗啦哗啦的响。
“哥哥,你说战争结束后,我们去奈何桥看望孟婆好不好,滟儿可是想念孟婆想念的紧。”
“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少年也不再多言。
就这样,与哥哥青阳潋相互依偎着,看着泉水汩汩,顺流而下,倾听着泉水击石的声音。
少女当然不知道,这是哥哥陪我的最后一个夜晚。
翌日清早。
“小妹,你在这里等哥哥回来,没有哥哥的双生印记不要开门。”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看向哥哥变得冰冷的眸子以及有些暗沉的面孔,我不敢多问,只得看着哥哥亲手布下双层双生结界。
远观,哥哥的绯色衣袍距离她越来越远。
果然,哥哥走后不久——
“飞龙仙尊,这里并没有发现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血逝君的踪迹。”
“一群废物,滚开。”
血逝君,难道这就是外界对于哥哥的称呼吗?哥哥没有做错什么事,简直是欺人太甚。
小妹,没有哥哥的双生印记不要开门。
滟儿,明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慌乱,切记。
哥哥的话语在少女耳旁响起,看来还是不要贸然开门,先静观其变再说。
“仙尊,我在这里发现了这个。”又一道声音响起。
“绯色头发,六界中除了血逝君外没有之一,给我继续查。”
“仙尊,在这里。”
三个脚步声,厚重一点的肯定是那个飞龙仙尊的,其余两个轻一点的应该是那两个随从。
近了,近了,该怎么办?
一个是身穿银色华服,头为青龙面,脚着鸟翎靴,背后还有一对鸟的翅膀的人定是飞龙仙尊了。
身后两个随从都是带着面具,身穿清一色的战甲衣,看他们手上的鳞片,应该也和什么飞龙仙尊有什么关联。
“开天眼。”随着口令一出,那个长有青龙面的人双目紧闭,额头上竟然睁开了一只眼睛。
好热——
天眼的光芒竟然可以穿透哥哥的双层结界直直射入了进来,而我就像在*裸的面向第十八层地狱之火,全身皆是滚烫灼热,似乎要融化了一般。
“可恶,我也只是能查找到血逝君的气息,至于蚀骨女,完全觉察不到。”终于,飞龙仙尊收了天眼,使劲跺脚。
“仙尊,您不要生气,至少此行我们也有些收获。”一随从道。
“是啊,仙尊,况且这蚀骨女的行踪漂浮不定,血逝君由阴险狡诈,就算是仙界帝君来了想必也查不出什么,您可是神界的飞龙仙尊,一下子捕捉到了血逝君的头发,可谓是收获不小。”另一随从赶紧跟道。
“哼,那还用说,走,我们去向天帝交差。”
或许是因为这天眼的缘故,往昔的记忆一下子都涌入少女的脑海。
潋滟,这第二个孩子就叫青阳滟如何?一个身着茶色衣袍,拄着拐杖的老婆婆慈眉善目。
滟儿,滟儿,你有名字了。母亲抱着我笑呵呵。
妹妹克死母亲,哥哥克死父亲,真是两个小野种。隐约记得,五岁那年,也就是哥哥十九岁那年,人们对我们兄妹二人怒骂声渐渐开始。
再后来,哥哥十九岁后,光阴好像忘记了哥哥,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过一丝痕迹。
直到有一天,十九岁的少年满身伤痕的回到家里,也就是这日,人们开始对我们兄妹二人进行无休无止的追捕。
起因是因为家里一直存放的血逝剑,蚀骷剑。
“哥哥。”我不禁喃喃出声,哥哥的双生结界几乎耗尽了他八成的功力制成,这次远行,恐怕是凶多吉少。
一个月了,哥哥没有回来;两个月,哥哥还是没有回来;第三个月末,哥哥设置的双生结界突然增强到极致然后又是骤然减弱。
这意味着哥哥他——
十日后,孟婆前来,我才知道了六界决战的事情,还有关于哥哥的噩耗。
孟婆说,这场六界决战九天九夜都没有分出胜负,第十日黎明到来之际,突然神界降临锁阳塔封印住了哥哥,收敛了他的法力,天帝将塔搁置在飘渺峰中,并派神将驻守。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是蚀骨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第一次,第一次如此这般的在孟婆面前放声大哭,并且哭了一天一夜。觉得哥哥早与孟婆商量好了,什么都不让自己知道。
“滟姑娘,要怪就怪老婆子势单力薄,无法保住潋儿。只是千万不要怪罪你哥哥。”
“婆婆,你可以告诉我哥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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