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打岔。探花三年一个,其实又有几个能同梁老大人这般官运亨通,一步步做到三品大员呢?你猜梁大人凭的什么?”。
“老梁大人为官有道,是个实打实的好官。但是官运亨通,除了有能力或许还得遇见几个贵人,大概是凭的好运气吧”。
“你这么说也对。凭的是门好亲事,梁大人中了探花之后,娶了当时礼部侍郎的千金”。
“嚯,厉害了。我也读过一些梁大人相关传记,他做地方官的时候胆大的很,推陈出新,干了许多利民利国的好事。我那时候就纳闷他是怎么做到的,原来如此”。
“老梁大人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就是咱们县老爷的父亲,如今好像在吏部任员外郎。他就更不得了,娶的是个郡主”。
“等等,郡主?郡主的兄弟不就是世子了吗?原来如此”。
杨名看了大毛一眼。
“再等等,也就是说,梁泽是郡主的儿子!”。大毛一时激动,直接叫了县老爷的大名。她觉着自己的小心脏都抖了抖。幸好,幸好自己的小心思断地早。她原来也只以为梁泽不过是盛城的某个大家公子。她之前或许还觉着梁泽有些傲娇,可现在一想人家是郡主的儿子,就觉着已经十分平易近人好脾气了。
“我之前也不知道,还是上个月去盛城办事,特意打听的。咱们县老爷真是难得,出身富贵,却一点富家公子哥的坏毛病都没用。你看他来了也大半年了,勤勤恳恳,小小年纪一点不比之前的县老爷差”。
大毛点点头,“不是,您怎么想起来打听这个?”。
杨名端起茶杯,抿了口凉茶,皱了皱眉头,“特意替你打听的”。
“嗯?”,大毛看了看杨名,脸有些红,低头嘀咕一句,“这么明显吗?”。
“你之前不是拐外抹角问过我一次。现在清醒了吧,心思该断了吧?”。
“早清醒了,早断了”。
杨名觉着有些没劲,他这些日子可是存了一肚子劝诫的话,可这刚开口人家就断了。“你这好好的怎么就断了?”,杨名可记得那会儿旱灾刚过的时候,这姑娘一提起梁泽可是满眼星星。
“就四个字,‘门当户对’”。
“啧,你这也太清醒了些。你不知道,咱们梁宽大人成亲前,还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就是那个县令的女儿,她可没你这般清醒”。
“哦?那是梁大人始乱终弃了?”。
“也不能算吧,两人也没什么婚约,但是彼此应该是有些情谊”。
“您这都哪来的小道消息啊?”。
“这可不是什么小道消息,当年那位小姐为了梁大人是要死要活的,闹地整个盛城都知道。我可是听我祖父说的,我们家在盛城有亲戚,那时候老梁大人一来任职,祖父就托亲戚仔细打听了他的事。而且这事还被添油加醋地写成了话本子”。
“后来那位小姐怎么样了呢?”。
“嘿,那小姐跳河被人救了去,倒是也成就了一番美好姻缘”。
“这么狗血。杨大哥,你这怕是话本子看多了吧?”。大毛表示不太信。
“话本子写的都未必有实际精彩”。杨名觉着有些口渴,便站起来去续点热水。大毛还沉浸在刚刚的故事中,突然听到“啪”地一声杯子落地的声音,便回头去看。她的瞳孔突地放大,里头映着一位青衫公子,不巧正是梁泽。
“二位好雅兴”,梁泽似笑非笑地扫了二人一圈。
气氛一时尴尬,大毛赶紧站起来去打了招呼,打破这该死的寂静。杨名也立时走上前去,问梁泽要找什么书。
“就找你刚刚说的话本子,我倒是想看的很”。
这么一句话,杨名就冒了冷汗,他低着头不知这话该如何去接。
“大人真巧,在这碰着您了,我正有个问题想请教大人”。梁泽皱了皱眉头还没开口又被大毛截了话头,“大人您知不知道疆化那边的人平常都穿什么样的鞋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我想做些鞋子,拉到那边去卖。我和杨掌柜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您看这书里有说穿皮靴子的,有说穿草鞋的,也不知道哪个对”。大毛一股脑地把两本书扒拉开,摊在桌上,梁泽便凑过去看。
“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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