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便在聚义厅大摆筵席,席上韩轩便分了一千贯的安家费给李云和时迁。并对众位头领道:“李云祖上乃是咱大宋朝著名的好官,大建造师李诫。我准备让他做梁山建造屋舍城垣的头领,陶宗旺做他的副手,掌管三百人。不知众位头领意下如何?”
“恩,赞成。”
“哥哥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行。”
韩轩看底下兄弟们都同意,便点点头又朝时迁道:“这位鼓上蚤时迁,飞檐走壁,无所不能。我准备让他做咱梁山的走报机密的头领,领三百人。时迁听令,你要将这三百人尽你最大努力,好好训练,争取训练成像你这样的好手。”
这边时迁拱手道:“时迁领命。”
正事说完,这一众头领便又开始大嗨直至深夜。
因为梁山打了沂水县,韩轩便吩咐梁山安稳一段时间,就连韩轩自己也不再出去,一直待在梁山。但是梁山该训练士兵的训练士兵,该收纳流民的收纳流民。就连韩轩也去帮着训练步卒。
时间过的也快,不知不觉天气渐渐变暖变热。这一天朱富遣人上山来报,那晁盖庄上聚集着一伙人。分别是入云龙公孙胜,智多星吴用,赤发鬼刘唐,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白衣秀士王伦。好像要有什么大动作。
这韩轩听了心中疑惑道:这三阮被我搞到梁山来了,这居然又搞个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白衣秀士王伦去凑数了。原来,去年韩轩一伙人占了梁山之后一个多月,那王伦便带着杜迁宋万也来到了梁山。发现梁山被人占了就一直在晁盖庄上住到现在。恩,也是时候下山走一遭了,去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智取生辰纲。
这边韩轩说着,便叫了朱武王进道:“我要下山走一遭,这家里就交给你们俩了。”那朱武王进领诺。韩轩便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下山去了。
且说韩轩一路朝着黄泥冈走去,没过两天,前头便迎着那土冈子。众人看这冈子时,但见:
顶上万株绿树,根头一派黄沙。嵯峨浑似老龙形,险峻但闻风雨响。山边茅草,乱丝丝攒遍地刀枪;满地石头,碜可可睡两行虎豹。休道西川蜀道险,须知此是太行山。
这韩轩看了看着条恶冈,心里寻思应该就是那条恶冈了。便就在这黄泥冈待下了,一连呆了三五日。这一天上午便听见江州车儿的响声,原来是一行七人推着七辆江州车儿。这边韩轩心里寻思着,这七人应该就是晁盖那七人了。
约莫正午,又听见嘈嘈杂杂的打骂声,韩轩抬头看着,只见林外山道上走来十几人,当头一个大汉,一米八左右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头戴一顶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提着一条朴刀,不时向林内张望。随后鱼贯而行的则是十一个挑夫,似乎担子都颇重,加之烈日高悬,每个人都是大汉淋漓。最后则是两个年轻小伙扶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
只见那些人已经到的林边,林间凉风一吹,众挑夫便都歇下担仗,跌坐到树阴下,不愿再到那太阳下受罪了。
当头那大汉正喝骂间,后面三人也已赶来,找了一个凉快处坐了。
那大汉只好又跑去催促三人,正与三人争执时,却现早先藏在树林的七人,便也先抛下三人。执着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货!”
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七个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望杨志跟前来。
七个人齐叫一声:“呵也!”都跳起来。那大汉喝:“你等是甚么人?“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那七人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那大汉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
那七人问道:“你端的是甚么人?”那大汉道:“你等且说那里来的人?”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如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说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赋,只顾过冈子来。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得有人上冈子来,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
那大汉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那大汉道:“不必。”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那大汉正是青面兽杨志。又过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楼上王孙把扇摇。
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便在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
那些挑夫走了半日,正口渴难耐,见状便涌上前要买酒吃,杨志却为人谨慎,坚决不准众人吃酒。正争执间,晁盖七人又跳出来买酒吃了。
韩轩知道那个卖酒的应该就是白日鼠白胜了,见剧情都是按着原著上面展开,也不打扰,等杨志众人喝下药酒,白胜也下冈后,才闪身从林子出来,笑道:“几位朋友既然看上了这生辰纲,我也不拦你们财路。只是杨志乃忠良之后,我定要保的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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