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吞入腹中。
大灰狼不厌其烦地将小绵羊吐出来又吞进去。小绵羊全身都湿漉漉地沾着大灰狼的口水。
小绵羊委屈地控诉大灰狼,“你说话不算数的……”
大灰狼的眼睛在黑夜中冒着森森的绿光,“乖,我们再来最后一次……”
苏臻迷迷糊糊地试图求饶,但很快连嘴也被人家堵上了。
她急得眼角沁出眼泪来,哼哼唧唧。
这是她做过的最长的梦,也是最难熬最想醒过来的梦,可是无论如何就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犹如一片汪洋大海里的小舟,行驶还是停靠,不再由她自己做主了。
次日清晨
夏季繁忙而普通的一天已经开启,马路上因为堵车而响起的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
但这声音丝毫影响不到古安酒店内部。
酒店顶层,是两间设施齐全的大套房。
其中向南的那一套的卧室里,遮光窗帘紧紧闭着,中央空调安静地喷着冷气,房内昏沉弥漫,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床上沉睡的男女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一如他们的睡姿。
复古雕花实木大床上,高级蚕丝薄被乱作一团。床的左侧,身材高挑匀称的女孩镶嵌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两手都扣着女孩的躯体,嘴唇下方就是女孩的纤细的脖子。
任何人进来都能一眼看出来他们经历过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欢,情之后独有的靡靡气息。
苏臻猛地睁开眼睛,像溺水的人陡然被抛出海面,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过后,她愣愣地看着不同于自家卧室的豪华吊顶,和那些一看就死贵死贵的灯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哪里,耳朵下面脖子上的敏感处被什么湿热的东西舔了。
苏臻全身如同过电流一般,从头到脚激灵一抖。
睡意荡涤一空,她彻底清醒过来。
紧接着浑身僵硬。
她能感受到,自己被子下的身躯是不着寸缕的。
不仅如此,全身还被禁锢在一个滚烫的精壮怀抱里。苏臻的手,脚,全身上下都被揽在怀里,大掌在她的背后,把她如同当作一个所有物般霸占着。
苏臻骇得脑子一片空白。
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湿热依旧时不时舔她一下。
犹如舔一块美味的蛋糕。
苏臻本能反应忍不住地张口喘息。
出口的声音嘶哑,甚至听起来似乎有一点点破音。可音调里却似乎有一把把勾人心魄的小勾子,那语调不知转了几个娇媚的弯。
这种情况,她从没遇到过,处理起来有点棘手。
她和人乱,性了?可不都说是酒后乱,性吗?她明明记得自己睡前喝的是一杯牛奶……这算什么?奶后乱,性……?
苏臻不到二十岁的人生经历中,完全没有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的经历,一时间生嫩的脸颊变得滚烫,羞耻到极点后人有些呆愣愣地不知所措。
一听见这调不成调的声音,苏臻连忙闭嘴。
房间里又重归寂静,只剩下耳畔男人均匀绵长的呼吸。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声音,禁锢着她的男人松开了一些,头也歪到另外一边去了。
苏臻的记忆在慢慢回笼,脸变得越来越红,像要滴出血来。
什么小绵羊,她分明才是那只蠢羊!
他太强了,她根本就受不住,连连求他不要再继续了。
但只要她开口求饶,他就以嘴封嘴,连同她破碎的喘息一起封住。
明明是凉爽的空调房,男人的身子却滚烫像烙铁,而她就是铁板上任人宰割的嫩肉。颗粒的汗水从他的胸膛滴落到她的身上,烫得苏臻心肝颤。
苏臻软着腰要往外爬,被男人大手握住了脚踝,轻轻往回一拉,身子像根羽毛又落回了男人的怀里。
被他压着整整搓磨了一个晚上。
想起这些,苏臻恼怒地瞪着男人的后脑勺。
却不知,受了滋润的少女,眼媚含波,唇红如血,娇艳欲滴。落在别人眼里,这哪是怒视,分明是暗含勾引的撒娇。好在是没醒,否则她少不得又要吃些苦头了。
苏臻掀开被子起身才发觉,身子酸软得不像话,浑身还巨疼,像被人抡着棍子揍了一晚上一样。
她随手拿了毛巾裹上,试着站起来,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身上披着的毛巾也随之滑落。
“嘶——”
床上的人动了动。
苏臻惊慌地看着,不敢再发出声音。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她试图拒绝他无休无止的求欢时,他虽然笑了,可是触碰她的力道明显大了很多。
苏臻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犹如一朵被雨水过度滋润的娇花。
少女披着长发,歪斜地坐在地上,手臂抖啊抖地将看着像是女式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
可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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