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以啊?我帮了你这么两个大忙,你知恩不报也就罢了,怎么人走了还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迷失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大都市, 你可真够可以的,昨天晚上我才知道你们已经回杭州了。”
冯照纬一笑, 面上看不出半点愧色,“那不是知道你在哪儿都吃得开么?而且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 不是正好合了你的胃口?不是我不跟你说一声,是我不忍心和你说一声,打扰你钓鱼那我就太不道德了。”
“放屁吧你就!还钓鱼, 他妈我现在看中的大肥鱼也跟着你回杭州了!你让我在上海钓空的啊?”
季本瑞愤愤地往地上淬了一口,“还是那句话,我他妈帮了你两把,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冯照纬耸耸肩,示意了一下隔壁,“我都把你心心念念的女企业家介绍给你了,还不算感谢?”
“继续放屁吧你就!那是你介绍的吗?还不是我自己串门邂逅来的!中间你起什么作用了你?”
“那怎么办?不然我代表我司集体同意你们这门婚事?这样算感谢了没?”
“我拜拜了您咧,您请走好吗?”
“这是我的办公室。”
“好咧,那我走,我走行了吧?”
季本瑞气得脑门都疼,肯定是疼啊疼的,把脑子都疼坏了,也不懂自己大早上的来冯照纬这找不自在是怎么回事。
低头一瞥怀里的花,得,还是办正事要紧。
这么一想,季本瑞的脑门又渐渐不疼了,他这人就是这点好,疼痛来去自如,这是世界上傻子才有的待遇。
隔壁办公室关着门,季本瑞刚要大咧咧推门进去,却又忽然一顿,想了想,然后很难得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道好听的女声说了一声“请进”,他这才笑咧着嘴进门。
斯嘉莉和罗永昼都在,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此时正齐齐抬头看过来。
一看是他,斯嘉莉脸上的五官好像瞬间抽了一下,这种抽抽转瞬即逝,季本瑞来不及捕捉,继而就看到她脸色恢复自如。
旁边站着的罗永昼说了一句:“季总,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我们斯总正有事在忙,您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可否先走预约?”
季本瑞挑眉斜了他一眼。
一个助理而已,说话这么不客气。
谁给的勇气啊到底?
季本瑞看到斯嘉莉坐在那儿扬了扬唇,薄唇抿着像一个红勾子似的,看着就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哦,是这位斯总给的勇气。
那好吧。
季本瑞很是能屈能伸地笑了下,走过去直接把手里的花递过去,“给你送花算不算要紧事?我反正觉得是挺要紧的,鲜花不等人,你赶紧吩咐你助理把花养水里,别渴坏了。”
斯嘉莉没说话,罗永昼就没动。那束花被季本瑞放在办公桌上,斯嘉莉从头到尾只施舍了它一眼,而后瞧着送花使者,语调平平,“还有什么事吗?”
季本瑞没答,反了椅子坐下来,看到斯嘉莉手边放着一杯咖啡,还是上次那个牌子,看样子还没打开喝,杯子旁还靠着几片糖包。
没等买咖啡的和喝咖啡的人说什么,季本瑞就伸手过去拿了那杯咖啡,在两个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掰开盖子上的小孔就着嘴喝了一大口。哎妈哎,这也太他妈苦了吧?
季本瑞皱眉皱眼皱鼻子,全副五官都在嫌弃。他一边看看咖啡一边看看斯嘉莉,后者自如的神色已经不见,现在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而季本瑞就跟看不见她正处于要生气的边缘似的,咖啡不好喝,就又把咖啡放回原位,然后打开盖子拾起糖包撕开,往咖啡里窸窸窣窣地倒糖。
“人生苦短,你怎么还这么折磨自己喝这什么破玩意儿呢?加点甜的不好吗?来来来,你现在喝喝看,刚才跟中药似的,现在经过我的加工,这杯咖啡就是你生活里的甜蜜了。”
斯嘉莉没动,季本瑞就自顾自地又把那杯咖啡拿回来,小小地尝了一口,“嗯,还不够甜,还可以再加点糖。”
他拿下杯子,瞧了斯嘉莉一眼,又说:“不过我看你现在苦大仇深的样儿,这点糖也足够了。”
斯嘉莉还是没动,旁边罗永昼蹙着眉,他跑腿专门替斯嘉莉买的咖啡,居然就被眼前这么个二流子给糟蹋了。
他动了动,想说点什么,还没张嘴呢,忽见斯嘉莉做了个手势。她对着季本瑞勾了勾手指,示意人靠近一点,她自己也靠过去,两个脑袋瞬间凑到一起,季本瑞眨着眼睛,炯炯有神地瞧着斯嘉莉的脸,斯嘉莉没眨眼睛,也炯炯有神地瞧着季本瑞的脸。
这画面,就跟俩地下党接头似的。
季本瑞很符合接头标准地压了压声音,“什么什么?”
斯嘉莉也很符合接头标准地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季总,算我求你,你放过我成吗?”
季本瑞点点头表示收到,然后摸了摸下巴,一脸为难地说:“斯总,我也求你了,你试试我成吗?”
他指指自己的脸,又站起来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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