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暂且还是先抛在脑后,现如今找个屋子开个药铺子才是正经,我拉着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婉儿走了。
“什么!整整五贯的老五铢钱?你确定是老五铢不是剪边五铢或者凿边五铢?这简直是抢钱,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价格!”
那敞开衣衫自以为豪气的地头蛇轻蔑的打量了我们上下,“外面来的吧,这邯郸的铺子价钱还真就是那么贵,我这还是没想坑你们这种生瓜蛋子的价钱,你出去随便问问,就知道我的好了。”
我怒气冲冲的拉着婉儿离开,半个时辰之后却只能灰溜溜的回来,他说的没错,他还真就是出价最低的一家了。
那地头蛇这时候正在扣着脚底板,看我们回来,笑呵呵的道:“呦,速度蛮快啊,我还以为至少要一个时辰呢。好了,幸好你们没死要面子,我也不是来取笑你们的,说真的要不是看在你们是拿来开药铺子的份上,这地方还真不止这个价钱。这附近确实缺个草药铺子,我们坊里抓药都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再多帮你们一把,以后这场子就由我来罩了,不用多加钱,再不会有不三不四的货色过来,如果真有人闹事,你们来喊我,我叫威哥,你们只要在这安安心心治病救人就好。”
按理说这大汉已经说的很诚恳了,我们也不是放不下这个面子,只是,万万没想到居大城是如此的不易啊,“那啥,威哥我们也不骗你,我们若是用这价格买下了铺子就没本钱进草药了,总不能让铺子空着吧。我们两确有医术在身,不是那种只会跟着方子抓抓药的草头郎中,能不能再宽限一些?”
这回那大汉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脸色一变,脚一跺就想冲上来,硬生生被自己止住,“老子敬重医师你们别真他妈以为我好欺负,我再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跟我过来,若你们真有医术在身我就全免了这笔费用,那些木头家什我也都给你们留着,只要以后我爹娘身子骨不好的时候多帮我照看着,但如果你们敢骗我,嘿,老子就让你们一个都走不出这座城。”
说着挥挥手让我们跟上,带着我们走入了坊间深处,随口和各个街坊邻居打了招呼,就带到了一家破败的人家,敲了敲门“小虎,小虎,在吗?我是你威哥。”
“在,威哥来了,我这就给你开门。”一个半大孩子打开了门,缩着脑袋好奇的望着我和婉儿,“哦,这两个是我喊来的医师,婶婶他总也不好,我想让他们来试试。”
那孩子本还在吮指头,听到能救好婶婶,立马就对着我们要拜倒下去,“哥哥姐姐求你们救救我娘,我娘受了风寒总也不好,我已经好久好久没看到娘站起来了。”说着一颗颗泪珠就从他的大眼睛里冒了出来,我们连忙把这孩子扶了起来。
“他爹现如今天天在外头替人扛货挣钱,连家当都卖的差不多了,只剩一点水浇田了,这可是他丈人传下来的命根子,临死前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卖。他娘这回病了快一个月了,却总也不见好,我也不要求太多,你们看看要是能开出和原来一样的方子我就做主留下你们。”
我和婉儿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走了进去,只见的这户人家确已是家徒四壁了,连件像样的家当都没了,只剩下满是药味的屋子和榻上病殃殃的女子。
其实这试探已毫无意义,那汉子毕竟是外行,我们两个光是闻这药味都分得出是哪几种药材了,婉儿上前看了看,又仔细的把了把脉,一脸疑惑。
我忍不住也上前几步,把了把脉,咦,这不对啊,这症状不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风寒,为什么要用这个偏方呢?
我们无声的交换了下眼神,还是我来说吧“这之前的方子应该是就是《名医别录》的方子,不过奇怪的是,这普通的风寒为什么反倒要用这个偏方,更奇怪的是按理说就算用这方子也早该好了,怎么能拖了一个月之久?”
那大汉本是悲伤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一脸沉重的问:“你确定只是普通的风寒?”“是啊,再普通不过了。”“艹,那混蛋说的可不是风寒,原本的药方用量是多少?”
“我突然明白了过来,连忙把原本的药方比例背了出来。”“好,好,我说婶婶怎么能一病就那么缠绵,我说怎么最近老是有人劝他们去卖了那最后的几亩水浇田,合着这不是天灾,是**!”
看样子那汉子已经信了我们一大半了,“你们先去那铺子住两天,小虎,你按这方子去抓些药,究竟是谁在骗我过两天再明白不过,我到时候就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两天后,那汉子一身是血的样子提着银子来赔礼道歉,这我们哪好意思,连住处都是厚着脸白住的,忙扶住他想看看他伤到了哪?
没想到这些居然全都不是他的血,浑身上下没一处新伤,就连老伤口都不多,我和婉儿抿了抿嘴,明白一个混混能保持这样的状态意味着什么,他必然是一个真正的练家子。
心中油然的产生了一股敬意,既敬他的功夫,也敬他愿意守护弱小的心意,在这样彼此认同的情形之下再聊起来自然是宾主尽欢,相见恨晚,如此我和婉儿也就真正的在此扎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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