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神的在后视镜里看着陆晓宇,以为这样的角度是完美的掩饰,并不会被发现。过了好久,等我回过神来,却从后视镜里,看到陆晓宇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后视镜,而那眼神正直直的看着我。
我想惊慌的小鹿,已经被猎人发觉,再无处藏身,最后一搏,总要找个什么遮挡和伪装。我赶忙收回眼神转头问荣星,累不累。
这时候前面泉哥的车停下来,在休息区休息一下,顺便换人,开一会儿。等重新出发的时候,陆晓宇坐在了驾驶座,罗菲然在副驾的位置,我和荣星撤到了后排。
车子重新启动,为了避免后视镜里四目相对的尴尬,我把头扭向车窗外,回避这车厢内一切可能让我尴尬的交流。心里明明是这样的想的,但是眼睛却还是不自觉的偷偷瞄着后视镜,瞄着后视镜里陆晓宇那似有似无的眼神。
也许是坐车坐的久了,竟然有些困了,荣星看我睡意渐起,就用手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又是荣星温暖而踏实的肩膀,就再让我靠一下吧,在这个肩膀上,我可以放下一切软弱和难过,安然入梦。
几乎就在我马上要睡着的同时,车子一下经过了一个大坑,大大的颠簸了一下,我一下睡意全无,睁开双眼,看着后视镜里,陆晓宇似乎正在看着我,看着荣星,看着我们俩,脸上有一丝隐密而却不易察觉的愠色。
副驾驶的罗菲然嗔怪陆晓宇开车不小心,吓了她一跳。荣星和我没有做声,陆晓宇也没有做声。难道陆晓宇是故意的吗?可是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呢?他这是怎么了?你的快乐不是为我,那眼前这分明的怒气与我有关吗?
车里的气氛很诡异,接下来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为了避免尴尬,我拿出耳机听着音乐,荣星很自然的抢过一只,就这样我们一人一只耳朵,听着音乐,谁也没在打破现在的平静。
因为音乐节的举办地实在北京郊区的一个山谷公园里,十月的北方山谷已有了一丝丝的凉意,我们一行人选好根据地,扎好各自的帐篷,做好一切前期准备工作。待一切准备就绪,已忙的有些大汗淋漓,风一吹,不禁感到一丝寒意,打了一个喷嚏。荣星顺手就把一条围巾披在我的肩上,对于这样的关心和宠溺,我早已无法挣脱的依赖。我像个小孩儿一样挽着荣星的手,蹦蹦哒哒的准备去车上取干粮。
然而这一切又被不远处的陆晓宇看在眼里,正当我和荣星提着东西往营地走的时候,正好迎上了陆晓宇的目光,他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两,我分辨不出他的眼神和情绪,而在陆晓宇身后的不远处,罗菲然也是静静的看着陆晓宇,但眼神里却分明含着一丝怨气和怒意。
我何必在乎罗菲然的感想呢?只是陆晓宇,你今天不一样的眼神到底是为什么?从你的眼睛里,我再察觉不出一点点的温柔。
就这样,莫凡,泉哥,张天浩,三个人挤间大帐篷,小花和李明溪一间,陆晓宇和罗菲然一间,我和荣星这对假情侣一间,可是我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认为这样的安排理所当然。
音乐节的演出跟酒吧的演出不一样,一个大场地大公园里,分别有不同风格的好几个舞台,你可以根据自己喜欢的风格选择舞台曲看自己喜欢的演出,虽然都是摇滚乐,但也有不同的风格,轻重不同。dik,所以我们选择了过载舞台,去听硬摇滚,而小花,李明溪和张天浩第一次来音乐节,他们几个去个比较清新的民谣舞台。陆晓宇和罗菲然留在帐篷,说是待一会儿再去,让我们先走。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各自行动。
跟着音乐,我们在人群里尽情的放肆,跟着人群pogo,大声合唱,只有在这个时候,忘我在音乐里,我才能不被陆晓宇影响,才能暂时忘记陆晓宇的音容笑貌。泉哥和莫凡没有跟着我俩一起进入前排,一起pogo,他们两在靠后的位置,专注的听音乐,而我和荣星在人群里玩的比谁都h!突然荣星把我拦腰抱起来,开始转圈,我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跟着转,如果时间停在那一刻该有多好,也许转的再久一点,我就爱上你了,荣星。如果我爱你了,那所有人是不是就都有个大团圆结局。
天色渐晚,演出已经接近尾声,带着一身臭汗和超级的h的情绪,我们从各自看演出的舞台往营地走,整场演出,我们都没有看到陆晓宇和罗菲然,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个舞台,不过这样也好,刚刚好的与我无关。
因为喝了点酒,我和荣星勾肩搭背的走在后面,莫凡和泉哥先一步回营地了。在回去的路上,我们看到有贩卖周边产品的小摊,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在琳琅满目的小饰品里,我和荣星几乎是同时,各自看中了一个小吊坠,我看到一个小飞机,他看中了一个小扳手。默契这是这样的不约而同,我两相视一笑,我买了小飞机,配上一条红绳绑在他的手上;他买了小扳手,配上红绳绑在我的手上。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我坏笑的调侃的问荣星。
荣星笑笑看着我,“你觉得呢?”
荣星,我能继续这样赖着你,赖着你的好吗?你从未许我心动,从未说过你喜欢我,而我,心里还有一个陆晓宇,却又这样心安理得的躲在你的怀抱。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只是荣星,如果,如果你有一点点超越朋友的喜欢,请你告诉我。因为在你给我帮上这条手链的时候,我的心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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