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流水潺潺,巨物占据了穴道,花心渗出的涓涓细流被迫涌至穴口,浸湿了他硕物根部的耻毛。
小姑娘在他身上颠的一颤一颤,艰难地腾出手摸着自己小腹,那处软软的肚皮被体内硬物顶起,明显凸起了一块。
“唔,你,你……轻点,会戳坏的……”她泫然欲泣,试图往外推他。
却被他抵得更深,他双手掐着她的臀瓣,往自己身上撞击,被彻底贯穿的感觉,恰如末世降临人间的前奏,疯狂而肆无忌惮。
他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内进出,虚弱的花苞遭人为强撑开,又被他耻毛遮住,几乎全覆在他的气息下。
他游移至她光裸的腰,掌心下的肌肤光滑细腻。
他的嗓音嘶哑,看她乖乖张开腿,含着他的样子,额间坠下汗珠,“不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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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意识逐渐涣散,呼吸紊乱颤抖地轻吟喊着他的名,“陈……陈殊观呀……”
男人一僵,身下胀疼得要炸裂,竟不受控制地想要射了。
从没有人像她这般,咬着尾音,娇滴滴地拖长了调唤,简单的三个字愣是被她喊的百媚千娇。
他骤然屏住呼吸,眸色沉沉,命令她,“再叫。”
孟初没有懂,尚未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歪着头,一脸懵憧地仰起。
他再次不受控制地冲刺数下,低头包住她的唇。
不同于上次的蜻蜓点水,而是整个吞裹进口腔,吮吸,啃咬着。
她的肉,有点甜,又散发着浓郁的香。
他不禁加重了力道。
直到她开始反抗。
松开时,女孩儿嘴嫣红嫣红的,嘴角被人咬破了,印出血,透着淫糜而诡异的味道。
他重复了遍,喘着粗气,身下动作缓了缓,“喊我的名字。”
她嘴角还痛得很,“陈……殊观。”
难免带了几分委屈,又是另一种滋味。
他依然在催促,“继续。”
忽把她往身上猛的按住,放纵地在她身体里冲撞,抵住深处,几乎要将她撕裂,“快喊。”
她觉得身子早已失控,花径早被他使用过度,还是腆着脸贴近他的龙体,似乎要吞下更多。
嗓音支离破碎,如濒临死亡的旅人,一遍遍唤着,“陈殊观……啊……陈……殊观……”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小姑娘身下那张嘴咬着他,嘤嘤呻吟箍着他,重重刺激之下,他急促而剧烈地冲撞,滚烫的淫液在她体内pēn_shè释放。
下一秒,8点36分,稍纾解过的yù_wàng再次在她体内昂起了头,而且根本没有疲软意思。
陈殊观抱着她,从她体内抽了出去,把她放下,便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
孟初刚才一直费劲勾着他,乍失去支撑踏到平地,腿一软,直接光着腚摔倒。
湿漉漉的花穴贴到地面上,嫩乎乎的穴口没有闭合,从中不断吐着浊白色的蜜液,有她的,而大部分都是他留下的那些,此时全沾染了地上的脏污,膝盖也蹭破了皮。
浑身黏腻,脏兮兮的小姑娘看起来很是可怜。
陈殊观只是冷冷看着,没有去拉她,他甚至退开了半步,“乖,去把自己弄干净,等我半小时。”
8点40分,陈殊观准时回到讲台上,看起来并无异常。
然而他内里的衬衫皱了,扣子掉了一颗,硬挺的巨物仍剑拔弩张,全都掩在了白色的实验服下。
平时学生们在问陈殊观专业问题时,总是斟酌了又斟酌,生怕在这位教授面前显得太过蠢笨不堪。
虽然对陈殊观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陈殊观通常对他们还是很有耐心的。
只是,今天的答疑课程陈殊观觉得有些难熬。
好不容易等学生都走光了,他神情淡定自若地嘱咐叶欣把器材归放好。
自己则收了电脑包,临走时经过孟初的座位,把她遗留下的笔记本装了进去。
卿卿们,等投喂珠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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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安全门后,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小猎物跑了。
陈殊观低头看着自己白大褂下不正常的起伏,有些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头疼,又有些困扰。
比他更困扰的是那几个一天有十四五个小时都跟着他的博士生。
近来一个月,陈殊观的心情不太好,而且愈有严重的趋势。
直接表现在他用废试剂的几率大大增长了,纵然他们老板根本不缺钱,还有几个国家拨款设立的实验项目,但也不该跟用抽纸似的这么折腾。
许愿盯着面前的仪器,等待实验报告的过程中偷偷跟其余几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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