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以为粉身碎骨就是摔得稀巴烂的死法,现在我终于对这个成语有了新的理解。
怪鸭子竟然不懂降落。
我在地上已经躺两个小时,大脑清醒的感受着全身每根儿神经带给我的痛苦,可是就是动不了,全身每一根儿骨头都不是我的,除了给我痛觉已经完全不听我指挥了。
那个丑圆球一直从“你快起来”说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摔”,最后到“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它不等我同意就扑棱着翅膀跑开了。我就这样被抛弃在郊外。
我的命真苦。别让我逮着你,否则我一定把你做成烤鸭,不!把你大卸n块做成啤酒鸭。可是我现在,却一动不动躺在这里,没有人关心我,难道我就这样死了?想到开始我还取笑那丑鸭子学个飞崴了脚,而我呢?竟然坐个飞鸭被摔死。这以后也算是笑话一件吧。哈哈哈……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可能是因为笑的太用力有些缺氧了,眼前迷迷糊糊出现了一个人,他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慢慢蹲下,伸出手帮我擦拭了眼泪。
“以后就让它陪着你吧。”我的脚踝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冷又战栗的感觉,我竟然有些喜欢那种感觉,只是很快就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唠叨了一句什么。只是听到那声音,我就知道是我男神。
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他,我的脸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遗憾道:“谢谢你来看我,只可惜最后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他抚摸着我的脑袋,声音柔和:“我叫翼。”我强撑着想要最后再看一眼他的样子,却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大懒虫,快起床接客了。”外面是猥琐男熟悉的声音。我揉揉眼睛,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我竟然能动了,随便活动了一下身体,疼痛的感觉完全消失。难道昨天的只是一场梦?不可能啊。不过活着真好。
打开门,罗克正举着手,我突然想起他曾打我血的主意,本能的全身戒备,捏着胳膊躲开。心想没人的时候一定要看看他有没有偷我的血。
罗克手停顿了一下,变成打招呼的动作,说了句:“早上好。”
这让我有些窘,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看楼下几个人忙进忙出,心想横竖是离不开这里不如把话说开的好:“这就开张了?我们——卖什么?”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前。我此时还穿着睡袍,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得怒火中烧:“我不卖!”我气得发颤,“枉我刚才还挺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来你在打这个主意,这跟谋财害命有何区别!”
他静等风平浪静,竟报以一声嗤笑,还伸手摸我额头:“想多了。就你这样的也没人要。”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竟然就这样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不服气的追问,“那到底卖什么?”
“卖萌。”
我承认这是一个很个性的回答。但是你确定卖萌真的适合你吗?似乎卖贱更合适哦!
打开衣柜,衣服倒是不少。但是,说实话,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穿到身上。挑到最后,还是选了一条牛仔裤,白衬衣。对着镜子扎了个干练的马尾,最后登上了一双马靴。
搞定!
楼下,徐贤正坐在柜台前写着什么,那样子倒是跟许仙有几分相像。我冲他一笑:“早上好。”不理会他有些愣怔的样子,一蹦一跳出了门。
死而复生的感觉是没有人懂的。我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门外几个人正在重新将牌子挂上,还是那块“四号灵斋”的牌子。我冲里面喊:“喂,不是要开保安堂吗?徐贤?”我故意喊得很大声。脑子里已经出现一位温文尔雅的大夫和一个卖萌的小二。只是卖萌的样子怎么看都贱贱的。
里面徐贤好像没有听见仍在低头写字。直到我在他的桌子上敲起了“马儿跑”他才受惊吓般抬头:“施主,有什么能帮您的?”抬起头看到是我,说:“别捣乱,忙着呢!”
“许大夫正在写方子呢?这里也没有病人哪?”我调侃时顺手将他的毛笔夺了过来,他一脸不解的看我,口中嘀咕道:“我记得刚见面时姑娘不是这样子的,给人一种高冷惊艳的感觉。”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让我无奈:“姐有时候是有些冷,那是衣服穿少了。惊艳什么的我一直都有,只是有时候你感觉不到。”
他欲言又止了一下,继而一脸黑线的低头做事。我顺便拎起一张他写好的符纸研究着,口中嘀咕:“这是什么东西?”
罗克突然插话进来:“高冷姐你现在变得有点儿二呀。”
我一记白眼瞪过去,他马上补充:“是活泼。活泼好。”稍微停顿又开口了,“不过你的性格波动很大,”他比划着,全身上下透着一贯的嬉皮风,我朝他明媚的瞪过去,“你瞧,现在又有点儿凶神恶煞的感觉了。”
“我还没找着我的人设怎么啦?”我终于被激怒了。还好他跑的快。回头看到徐贤正哆哆嗦嗦,我有心要挽回自己的形象,于是将手上的纸条递到他面前,捏着声音道,“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用的?”
“有求必灵。”他老实回答。
我点点头:“这么厉害?这么说是你救活的我。真不愧是许仙许大夫呀!”
“这个……”他刚想谦虚一番,突然话题一转:“那个,我不是许仙。”
“站住!”我一声厉呵,上到楼梯半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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