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就没注意这群孙子是怎么死的吗?”
他们摇头表示不解。
我恶狠狠地指着地上说:“他们就是用炸药炸开的这足足有三十米厚的岩石,召来了一群煞神,这帮王八蛋给他们脑袋都打没影儿了,你看那胳膊腿儿,那都分不清谁是谁的了。你们炸开了这里还好,炸不开你别拖累我们爷俩!”
几个人也没多言语,说你说怎么办吧。
我一手拿剑,一边沉思。
其实这里并不是多么的困难,依照其他职业老手的能耐,想进入地宫并不艰难。只要他们想,总会有办法。在中国能接触到的资源都归国家所有,个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估计也是得说“小意思,中等意思”那几个人。
而我们所用的平常工具,恕我直言,十年时间,用碎他一千个你也未必能看到地宫的大门。即便是用我们顶尖的横穿山脉的技术,也要考虑很多,经过很久,并且运用炸药。
实际上为何不能运用炸药,才是本次进入地宫最重要的一点,自从我和教授来到这里,就没听过任何一丁点的爆炸动静,这群用炸药的王八蛋,估计早在十五天前,就被打成了筛子,尸体扒光扔在了这里。
我看着那六十四个点,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他们的空间排列和自然世界。
实际上大部分我能能看到,能理解的事情,都来自于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人类的出现,则代表着两点之间,凿墙最短的有力论证。
实际上四大文明古国对于自然界和走着走着就增加的脑回路最大的应用就在于用最为脆弱的东西,制作成最无坚不摧,最无可匹敌的东西。
如果结合这里的地形地势,地理地貌,加之各种物理知识,其实也能大致明白其中的含义。不过学这些的人都走了另一条路,全都奔着诺贝尔去了。所以他们自然不能理解老祖宗的独到理解。
他们看了我一眼说整那么神秘干啥,暴力拆迁,用不了炸药,咱们用铁锤就行。
我说任何方法都可以,只是这墙诡异的不行,你看这六十四个点,却只有三十二个悬空祭台,这么一算少的不仅仅是一半,而是四分之三。
这么算下来,如果后边没有东西,那就奇了怪了。
我说此地镇以祭祀,说明这里以阴断其所铭。而卦象之中,唯有坎艮可合此地之利。如果是艮卦主藏,那这里的陶罐就说不通,唯有坎卦可以一试。
为首的王校尉都听懵了,说我倒了这么多年都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理论,你是怎么算的?
我说既然都浪费不得时间,就从左边第二行第三个开始吧,危险小一点。
就在他们铲镐齐下的时候,我拽着教授小声说道:“有什么办法甩了他们,咱们这样早晚会吃闷棍。”教授说交给我吧,不过你得配合一下。
我说没问题,你尽管放心。
他们虽然没有更为先进的工具,也没有更为先进的想法和技术,但是唯一的能力,还是打洞打的飞快。
石墙上每一个祭台的背后都是夯土或者泥土封住的,很容易就能打破,我和教授没说上两句话,他们已经够上去打了三四米了。
等我偷偷放好预警信标,他们已经打通了通道,只听上边一人摸着自己的身体,说:“上边这有什么液体,很是恶心,闻起来很臭。”
我喊了一声走,众人扶着教授就进了地宫。
众人经过洞口,都沾染了一身的不明液体,不过他们并不在意,对于他们来说,棺椁里的尸液和自己的血液都摸过,根本就没有一定的意识。而我则在最后,等着液体流完,才拽了一件外衣,爬了过去。
教授说这洞口怎么有风,我说别人从别的地方打了盗洞,当然有风了。
进了里面,则是一个空旷的长廊,什么都没有,仅仅是类似于山洞一般的长廊,我们走到尽头,却发现有两个洞口,通往不同的地方。
他们几个看了我一眼,我说你们别看我,我懂阴阳不代表我通迷宫,我进去我也糊涂。
那个摸金校尉摸了摸自己的符节,好像那东西是真的东西一般,然后摸了摸土壤,指着右边说:“这边有脏东西,估计很厉害,我们走左边。”
我说可以啊,哪天咱们爷们儿出去了,得好好切磋切磋。他哼了一声,没言语。
我正准备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尊重人的时候。拐角处,忽然就看见了一个四敞大开,估计足有十米高的青铜大门,矗立在这里,似乎在静静等待着谁的到来。
我打开背包里一直封藏着的强光灯,顺着青铜门的缝隙照射进去,但是最诡异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这个强光灯是教授弄来的军用强光灯,照射范围不仅有几公里,而且可以将一大片空地照得亮如白昼。我在原始森林打野味的时候,大白天用它还足够照亮几百米的一草一木,别说黑夜了。
可是在这里,无论如何都照射不出三十米,而且光过了二十多米以后,仿佛有雾气一般,根本就照射得不清楚。
我说这里边有鬼,这强光灯就跟小手电一般,根本没有大作用。
教授拍了拍我的胳膊,说省着点用,咱们这次来,找不到秘密绝对不会出去的,强光灯的电量很不耐用。
我关了强光灯,打开小手电。亲娘来,这么近的距离,我连教授的脸都看不清,一照四周,一层白烟一般,乱人心智。
摸金一众四散分开,不断找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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