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一瓣瓣他与她交错混合的隐形唇印,心无芥蒂地,留下新鲜浅淡的唇纹迹子。
也不知何时挪了进来的简弋生交叉抱臂斜倚墙边,脑袋歪靠在侧,冷眼旁观,貌似对这类等同于针对老弱病残的贴身服侍已经见怪不怪。话头对准了自己这位伺候范围远超保姆的哥们,溢满嘲讽:“需要这么无微不至的精心照料么?你妹是植物人还是瘫痪人?”
闻成煜皱了眉,淡淡瞥他一眼,话音好似添了几许不容置喙的严肃劲儿,“出去,门关上。”
知茵趁她哥朝后转头的那一小会儿工夫,对简弋生挤眉弄眼、无声威胁,像在问候他受伤的胯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躺在数米之内的并不是绳,是蛇。何知茵!这丫头几个小时前飞起脚、快狠准地给他家老二来了一记蛋碎当场,命根子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戒惕此女。接收到这样毒蛇吐信般的觅猎警告,哪敢吭声啊,放完嘴炮扭身就溜,归还这一对主仆兄妹安静的氛围。
成煜端过小巧的盆供她吐了水,蹭掉拖鞋上了床,倆长腿一跨,双膝分别跪于她的身体两侧,未予分毫重力的虚压在她身上。一手捻着她可爱得酷似儿童款的粉身白毛软刷,一手挤上晶莹的草莓味水果牙膏——何知茵对草莓的热爱和执着简直没有边界。
“啊……”成煜左掌缘着她小脸的轮廓线轻轻捧起,出声引导她把嘴张大。脸贴近了脸,她仰头,他俯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下颌。眼神细致认真,凭借直射而来的灯光探看她的口腔。将长柄牙刷携着沾了水的膏体,缓缓送进,在整齐糯白牙齿上,娴熟地令柔软茂密的纤维毛以标准半斜的角度及恰到好处的力度来回搓拭着。摩擦出丰富的泡沫,浮在齿面,涌入舌根。
何知茵恰如一只正在被主人顺毛的马尔济斯犬,头顶仿佛还翘有蝴蝶结绑扎的小揪揪。她想起儿时看牙医的经历,似乎正在被眼前专注的男人掰着嘴儿,检查那颗过度吃糖导致的龋齿。
水汪汪的眸子盯着她哥的眼睛,发现有少许红血丝。
闻成煜昨晚也没睡好吗?
“啊——”她十分配合,一直乖巧的开着嘴,厚嫩湿滑的淡粉小舌却略不安分地伸缩摆动。雪白的沫子如腾绕的云海,翻滚着荡漾于口中。很难有人不把这一幕和某幅极具特殊意义的画面相匹配联想,成煜也不例外,他须臾间起了绮念,又瞬间压制。
“唔唔……”因着口腔内壁粘膜受到的异物感刺激,以致唾液分泌不断,聚成一股,和着泡沫,顺延而下,流到了闻成煜的手上。黏糊糊,亮莹莹,牵出一条细长的桥。
知茵注意到兄长手背的那汪白沫,调皮地用指腹涂抹均匀后,又唯恐滴落她的被单或睡衣,示意性的戳了两把闻成煜的腰。
她哥误以为那是在催他快些刷完,摩挲着掌心的面庞,安慰:“快好了,再忍耐下,只差后边几颗磨牙了。”全然不急着拭去妹妹的口水,毕竟每回为她刷牙都无可避免被蘸弄一手。
等刷毛终于刮蹭至舌面,清理了其上薄白而润的一层。敏感的舌头无处可逃,惴惴的眼中闪出雾蒙蒙的微光,她不自抑地缩头躲避,喉咙嗡嗡做声:“嗯唔……唔……”
成煜的拇指联合食指轻轻一摁,捏了捏她的腮帮,“行了。”随即翻身下了床,托过边上搁着的圆盆。
知茵朝里面吐了几回漱口水,搔了下压坐已久的圆嫩屁股,懒洋洋地响了个哈欠,一把掀开盖着的被褥。腿拱床,脚点地,就要这么着直截出屋,她哥连忙拦她:“内衣穿好了再出去。”
也不怪,她身上那条草莓红的睡衣,实在透了些。里面未着一物,那对丰乳撑得前襟褶纹平整,两粒烟粉的奶豆被迫亲密抵着薄绸,被掩饰叠加出若隐若现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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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煜牌人力牙刷,无需动手,直接张嘴,啊——
兄长的穿衣服务
知茵屁股挨回床上,一前一后慢悠悠地摇晃两条裸露的腿。上身如同收到了不可抗拒的吸引,后背再度与舒适的床紧紧相贴。
她悠闲地凝视着天花板的吊灯,丝毫不担忧时间问题。并非不惧怕上学迟到,相反,她是个守规矩的女学生,即便晚了一分钟,她也绝不容许。之所以这么悠哉悠哉,还不是因为有闻成煜帮她掐好表、拟了行程——几点到几点净颜穿衣,几点到几点解决早餐……他心里那张清单规划得十分细致清楚。
“胸罩我要穿那个,水蓝的。”她稍稍欠身将睡裙利索地一脱,甩落侧边儿。全身上下单单穿了条水兰的内裤,大剌剌的平躺,等着她哥递衣服,根本不害臊。
其实不劳她动嘴,成煜也明了她想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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