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愉悦地笑了出来,咂咂舌:“骚浪的小yín_wá。”
ròu_bàng抵在穴口慢慢破开,可尉迟卿怎么都不得劲,竟自己摇起来屁股,想把东西吃进去。
“sāo_xué这么想吃ròu_bàng?一刻都离不了ròu_bàng的※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淫物。”
秦郁粗话连篇,尉迟卿羞赧的同时生出了别样的快感,穴里的水更多了。
秦郁看着从被撑开的洞口中涌出更多的淫液,微微勾了勾嘴角,顺势插了进去。
穴里的淫液太多,ròu_bàng刚进去,就被挤得噗噗作响。
“卿卿知道被绑着的是什么地方吗?”秦郁一边挺着腰慢慢研磨着,一边问她。
尉迟卿哪儿还有什么脸面真问,秦郁倒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军营里的这个地方,只要有女人,都会被绑在上面肏一番。”
这还不够,秦郁伸出一只手揉虐着她垂下去的小乳,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有些女人,在这里会被军营的十几个男人肏开sāo_xué,pì_yǎn,嘴,被轮番灌精,肏的穴洞合都不合不上。”
尉迟卿此刻才体会到了秦郁原先说的“臣出身粗鄙”的真正含义了。
她的臀突然被秦郁狠拍了一巴掌,秦郁的声音有些暗哑:“sāo_xué夹那么紧!怎么?想被男人在这里灌精了。”
他刚说完,就耸动着腰大肏大干,后入的姿势实在是太深,尉迟卿咿呀咿呀不停求饶:“秦郁,慢点,啊……额……慢点儿……不要!郁哥哥~”
最后那缠绵悱恻的一声郁哥哥激得秦郁全身酥麻,血液全冲向了下半身,他咬了咬牙,又出口粗话:“sāo_huò!你这张离不开ròu_bàng的sāo_xué只能我秦郁一人肏。”
尉迟卿没有看见,秦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出隐约的燥意,哪里还有从前半点冷淡的模样。
有的人一旦入了戏,就比谁都深。
说这要给她灌精的男人最后死死掐着她的臀肉,深吸了几口气,抽出了阳物,全射在了尉迟卿的脸上。
她有些奇怪,这几次,秦郁都射在了外面……
“秦郁。”
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尉迟卿还被绑着,脸上全是黏稠的jīng_yè,她哀求地看着秦郁,急地要哭出来。
让人忍不住想再肏虐一番。
秦郁按捺下心神,将绳子解开,把尉迟卿报到榻上,裹得严严实实。
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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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应该不出意外可以日更了。
这章肉写的我……e,自己回头去看就认错成扇贝了!
哭,令人绝望……
收费低一些吧。
三十八:别
秦郁的衣服也被折腾的乱七八糟,裴琅挑了挑眉,咂咂舌评价道:“秦郁你这是突然开荤收不住了?”
温清的脸说出这样的话,真的非常讨打。
不过秦郁没什么心情同他斗嘴,单刀直入:“赈灾的粮草快到衢州了?”
裴琅正正脸色:“明日子时过届,东荒那边也已准备就绪,你也该回西梁了。”
顿了顿,他还是问了:“粮草……”
秦郁的面色沉了沉。
裴琅看到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良久,终开口:“放。”
裴琅了然,却也有些意外
截下赈灾的粮草,从利州到东荒便会所向披靡。
放行,利州一旦缓过气来,尉迟穹的砝码就会加大,风险太大。
这样做的唯一好处,只是利州的百姓不会受苦。
也许他并不真正了解秦郁。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秦郁却会是一个好帝王。
是因为营帐里的那位公主,让这个刀尖舔血了二十年的男人心中的善意起来了吗?
尉迟卿恐怕会成为他的软肋。
尉迟卿已经睡着了,被裹在被子里像小兽一样
蜷缩着。
尉迟寰提前被送到了西梁,他不放心尉迟卿,必须亲自带着。
“母妃,母妃……”睡梦里的尉迟卿突然抽搐着挣扎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喊着母妃。
秦郁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手腕的筋脉上轻轻抚摸。
梦里得知真相的那夜慢慢散去,眼前的场景突然变成了和秦郁初会的地方。
她这是做梦做傻了,梦里竟闻到秦郁身上的艾草味。
她听到秦郁低声说:“姑娘。”
这一次,她一定要掀开谜联,看看他。
“秦郁。”
所有的希冀都在这两个字上了啊,尉迟卿娇柔又颤抖的声音响起,他心中一震。
将还没有醒来的人儿揽在了怀里。
真好,真好。
没有比这样更美好的时刻了。
尉迟卿心想。
但也是最后一次美好的时刻了。
尉迟卿醒来后,自己身上已经被清洗的舒爽干净。
秦郁不在,她起身穿好衣物。
走出帐子,却发现周围的营帐都不见了。
她浑身警觉,退回帐子里,拨开一条缝隙。
就看见穿着盔甲的秦郁走了过来。
她一时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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