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迹部你别没事就挑衅一下啊。”忍足手快地把亚久津肩膀按住,“还有,这样明显亚久津你就别上当了好吧?”
两人傲娇地各自别开脸,从另一方面来看也算是很有默契。
纯歌无奈地看着这三名,不情不愿地接手了提醒的任务,缓缓地举起手,“那个,不是要说佐……我姐的事吗?”
“啊,没错。”忍足虚伪地附和道,“还是我们纯歌懂事啊。”
“……侑士君,你这进行役真不合格啊。”
纯歌小声吐槽道,而被她吐槽的人也只是耸了耸肩。
可本应亚久津发话的这刻他本人当然是不会主动说的,还是得找个人先开口整理发问,在这里仇恨值最低的也就纯歌了,始终也是女孩子,三人都会比较礼让。
她观察了下看到三人都准备好了,却是直接向着亚久津那边问:“亚久津君的话,应该比我们知道更多关于那天的事情吧?”
亚久津没有抬头看他们任何一人,暧昧地应了声,“啊……”
“这是在说她父母的事?”
忍足为迹部进行补充,“正确点说,应该是她的亲生母亲吧。她的父母不是同一天逝世的,相隔了一星期左右。”看到迹部的表情,他就知道最终他还是没有去打听她的事,“那么现在留在这里听这些没关系吗?你是想要从她口中听她亲自说的吧。”
亚久津立马黑起脸来,“你这混蛋到底在想什么!明知道那些事对她有着怎样的影响,还要她再说出来感受一遍吗?”
迹部颇有几分尴尬,这点他确实一直在犹豫,“如果她愿意说的话,我会听。”所以他此时此刻才会站在这里,不抗拒从第三者那里听说到她的过去。
“听了后打算怎样做?”
这冷淡并带有某种攻击性的语气让迹部大感意外,并不单单是因为内容跟态度,而是这声线怎听都是出自在场唯一的女生。
如果亚久津的话他还能理解,甚至是忍足都有可能,但偏偏是出自行木纯歌。
迹部回头去看时,那女生确实是在默默盯着她看,表情不见刚刚的柔和,连日常面对他时总有的胆怯都全数消失。再仔细看,连一直努力控制着气氛不要太僵的忍足都没有想去缓和,还退到一边任由行木纯歌自由发挥。
迹部自然是不会被震撼到。
面对气场大变的行木纯歌,他只想到,自己这刻应该要坦诚相对,便说:“听了,我便可以考虑该怎样帮助她走出来。”
“我这么多年都做不到的事,你可以吗?”
“于我而言,她是特别的一位。我认为对她来说,我也是这样。”
忍足此时放轻步伐来到迹部身边说悄悄话,“迹部,弄哭了白音的事谁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亚久津揍了你一拳后也接受了,可纯歌不会,你可别让她知道。”
迹部看着面前眼神完全不一样的女生,默默点头表示明白了。
“事先说明,我所知道的也不是全部。”亚久津多少有了举白旗的意思,自己做不到的事,或许可以交给别人来,“要问的话,还不如找……”
这时迹部感觉到裤袋中的手机在震动,“等一会。”
“……喂!”
“嘛嘛,搞不好是跟白音有关的。”亚久津一生气,忍足就立刻顺毛。
“什么?白木老师吗?……啊,我知道了。”
尽管迹部没说,可忍足知道刚刚迹部是打算送白音回家的,也猜到后来亚久津来后他肯定有找谁去陪着她,估计那个人是慈郎。到现在从他那里听到白木沙耶花的名字,忍足很自然地猜想是她出现在白音身边了。
“老师她怎么了吗?”
然而忍足还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直接问。
迹部围观了一下在场的人,都是白音身边关心她的,便老实说:“刚刚慈郎带着她去玩,给白木老师看到,她跟着老师走了。”
忍足跟纯歌的表情都比较复杂,他们知道老师跟白音之间有着某种关系,可两人都从来没有提及,在上次偶然碰到前都没有任何交流,所以这刻也不知道该给出怎样的反应。
“姐她好像不怎样想见到老师……说是见到老师会想起以前的事,但我觉得这不是真正原因。”纯歌隐隐有些担心,“她是自己说要跟老师一起的吗?”
亚久津从最初就不知道他们在说谁,以为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可越听越觉得奇怪,“那人是谁?”
“说起来,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忍足想起来还有这号人物在,赶忙问他,“喏,就是小时候白音的家庭教师。那时她应该有跟你说过吧?”
亚久津本来就很不高兴的脸色更是再沉几分。
“我刚刚想说的人,就是她。”
忍足追问道:“她们之间有发生过什么吗?”
“这家庭教师正好就是在那家伙家里出事那天消失的。”亚久津看向迹部,“喂,你说过你会负责的吧,那现在快点去找她。”
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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