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将唇亲在程承的嘴上。程承心里一惊,但惊吓并没有让程承陷入混乱,反而是目的突然得到实现让他仍十分清醒。“我就是这个意思。”程承抽出嘴来说道。
短时间内拥抱了两个女人,程承将此称为“英雄般的事迹”,常在心里夸耀自己有实力,以至于这种自信开始由内心展现到外表,常以一种藐视的眼光看待谦超夏丰的异地恋,在谦超与夏丰谈起远在天边的女朋友时常以鼻孔出气,喉咙发音的方式发出“哼”的声音,要引起注意的同时传达轻视之意。与毛璇娟的拥吻让程承忘了自己是贾茹的恋人,如果他仍记得,断然不会做出这么幼稚可气的事,因为程承始终在意识里相信只有成熟豁达才能配得上贾茹的美丽,可毛璇娟的吻让程承身上的另一种特质——年轻人的轻浮——占据了上风。程承不断将这种幸运称为实力在人群面前说道,以至于刘林从程承的口吻中嗅到一丝苗头。刘林打电话给毛璇娟,毛璇娟不想隐瞒或辩解,坦诚告诉刘林真相,并说:“我和你之间不曾有过互相属于彼此的关系,对不起。”刘林一时无法接受,心中的痛楚和失落需要以一种方式发泄出去,才敢相信毛璇娟说的事实。刘林握紧拳头,在众人面前朝程承的脸挥去。由于愤怒和失落转化成了力量,程承的嘴角在接受刘林拳头之际裂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血开始夸张地流出来,腥味十足的暗红色让刘林陷入惊慌,怨愤变成愧疚。刘林慌张地看着倒在墙角的程承。程承双手紧捂住嘴角挣扎着要站起来。同学们赶紧将程承送往医院。
在医院,除了嘴角的疼痛,程承过着神仙似得日子,吃着同学们送来的水果,撑的肚子圆了躺下就睡,几天下来长了不少肉。出院后贾茹用手轻轻数着程承嘴角的针线,数完一声惊呼,“七针,一拳下来就缝了七针。”贾茹慢慢调整自己,平静了心情,说:“程承,以后别再受这么大伤了,我真希望住院的人是我。”程承见贾茹的眼睛逐渐变得明亮清澈,快要流出心疼的泪来,忙玩笑着说道:“你是要躺在医院的床上长肉吗,啊。”“哈。”贾茹有些抽泣,“你是怪物吗,吃着同学送的水果也能长这么多肥肉。”“我这肉不是吃出来的,是睡出来的,我嘴成这样了还能吃下多少。不过要不了两个星期我就瘦下来了,感谢亲爱的同学们。”两星期后放假了,程承也瘦下来了。期间刘林再没因毛璇娟找过程承。毛璇娟却常为刘林那一拳感到抱歉。虽然程承说没事,但毛璇娟已感觉到程承忘了那天晚上吻他的事。两人之间因程承的可以躲避而逐渐出现隔阂,毛璇娟也不再像之前会那么勇敢主动去打破这层隔阂。程承见毛璇娟没动静,松了一口气,心中念到:让它安静过去最好。
放假了,毛璇娟一个人拉着箱子,穿过校园,安静地回家。刘林说要送她,实际上车票比毛璇娟车票的日期还要早。当然,这些毛璇娟并不会知道。毛璇娟站在校门口等车,车一辆辆在她面前停下又起动,不见她上来,公交司机有种被她欺骗的情绪,明显车已经起动走了,还按一声喇叭。刺耳的喇叭声打乱了毛璇娟的思绪,然后衔接不上,然后上了下一班公交,去了火车站。路上一直在想,男女之间真不存在追求这破事,能够在一起,完全是双方两情相悦,一方愿意接受另一方的好意与靠近。“操。”毛璇娟在内心喊道。赶到火车站火车已经开走了,在校门口错过太多班车耽误太长时间。现在怎么办,再买票票已售完,打电话叫爸来接爸用什么接,怕是来的票都没不到只能在家干着急。几经分析,毛璇娟决定在学校再呆几天,反正还有段时间才是全国人民回家团聚的日子,到时候总会有办法回去的。正是还有段时间,程承和贾茹不想分开的那么快,他们决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程承说:“我们去旅游吧?”“去哪?”“有两个地方。一,去人山人海的地方,在人海里眺望人们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的脸,二,去人烟荒芜的野山野地,在那搭个帐篷,不见人,远离这个世界,来个七天七夜。这两个地方你选哪个?”贾茹学着程承文人的语调,说:“人们的脸一点不幸福,我们去荒山,去野地,离开烦恼,离开世界,只有你和我。”这段对话以经历无数人世坎坷的恋人渴望回归平淡宁静的语调进行,并以恋人已开始启程的坚定语气结束。程承和贾茹背上七天的干粮,带上两壶水,去了农村,进了荒山。
山不高却很深,树不高却很密。两个人几经周折,在一座不高的山顶,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地,能够让人晚上睡着了不至于滚下山去。程承开始卖力地整理这块地,用刀看去草和灌木,并把它们铺在底下,再在上面铺上草席和毛毯,也还算舒服。“贾茹,你快来试试。”程承喊道。贾茹往上一跃,正好被一根树枝刺中。“啊!”不过不严重,只是破了点皮。晚上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帐篷外不断有碎碎簇簇的声音响起,“贾茹你在想什么?”“外面是不是有蛇?”“没有,山顶怎么会有蛇,蛇一般都在山脚,大概是老鼠之类的。”程承只是安慰贾茹,他也不知道弄出响声的是什么怪物,心里也很怕,不过他们还是成功地度过了第一晚。可没有像他们计划的一样呆上一个星期,第四个晚上之前就因食物闹得不和,各自离开。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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