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自己变得聪明一点。哪怕就一天,哪怕就一个小时,哪怕就一刻钟。
让我把这事想明白了,我谢谢老天爷。
以前我可以窝窝囊囊的活着。但我现在不想那么活了。我不想自己一点忙也没有帮上,这样对我的打击更大。
到了城里的医院,医生告诉我是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
这事就更奇怪了,昨天我们一起吃的晚饭,好几个人呢,就两个人食物中毒。我觉得不能理解,问大夫,大夫不耐烦的问我,你昨天吃过所有东西吗?我答不上来,说实话昨天菜挺多的,谁记得这种问题。
我忍不住用医院的公用电话打给文君,告诉她爷爷和陈先生都病倒在医院了。文君很快就来了。
她站在陈先生的病床前,脸上看起来挺焦虑的,一个劲儿的问大夫,还和大夫说钱不是问题,要用最好的药把两个人给救过来。
我心里这时候还挺感激文君的,既然文君说用最好的药,大夫也开始揣测文君的身份,认真起来。
这是重病房,我们根本不能久呆。出来之后文君这才和我交流。我心里对她的戒心挺大的,但我还想知道为什么陈先生要让我找她,所以我没有拒绝这次谈话。
文君带着我来一个偏僻的地方,我冷静的看着她,希望自己不要在精神上输给她。我知道面对这个女人,我可能连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但我不放弃,我真的不怕了,我不再是那个窝囊的我,我已经蜕变了。
“是陈先生让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文君一句话,就几乎击溃了我的防线。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我只是给她打电话和她说,陈先生和爷爷昨天病倒了。她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是陈先生让我打电话的呢?
我一琢磨,文君就笑了:“看来我猜对了。”
“你昨天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是给他们吃药了吗?”
“我发誓我昨天没有给他们吃药。”
“那他们怎么会这样?”
“你知不知道,在骗术的世界里,有一招叫借花献佛。”
我摇摇头,文君就知道我不明白,她倒是耐心的和我解释。我咬着牙,这样的人我真想冲过去掐死她。
陈先生表面相信文君,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昨天吃饭的时候,陈先生一直注意着文君的每个动作。
这一点也被文君利用了,所以文君假装对陈先生的酒做了手脚,然后透过玻璃的反光暗中观察。果然,陈先生机灵的把酒换掉,换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酒。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我爷爷也发现了酒中有猫腻。爷爷是喝酒的能手,这酒杯里的酒变了品种,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对陈先生的信任,爷爷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偷偷的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能理解爷爷的,爷爷早就说过,他已经老了,没有用了。如果这杯酒有毒,爷爷喝了死掉,完全可以拉着文君一起下地狱。
在同一个酒桌上,因为陈先生在,就算被毒死了,警察一定能在陈先生的帮助下,查出来这酒有问题。
可惜,这酒喝了之后,爷爷并没有什么不适,而且陈先生也把这个酒喝了。这个酒喝了以后,第二天会昏迷不醒,人会慢慢的进入一种假死现象。但这个现象和文君的药不同,它不能杀死人,在医院的救治下,一定会醒过来,只不过会大伤元气而已。这种药是陈先生配置的。
文君告诉我,陈先生让我在这种情况下通知她,就是想让她放下戒心,以为陈先生必死无疑,利落的与这件事情撇清关系。陈先生会之后醒过来,这个清醒必然会让文君认为,自己的药开始失效,对陈先生没有用。
这个回合,陈先生只是利用一些智谋,把自己拉到和文君同一水平线上。可惜,这些都被文君看了出来,那杯酒没有什么毒药。
我对两人的斗智过程倾佩万分,要是我可能一辈子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我暗暗的为陈先生捏了一把汗,虽然被看出来,但不至于丢了性命。
文君看着我,她说话慢悠悠的,不着急,不着慌,语气温温和和的,但一说出话来,就像一把利剑一样。
我刚接受她看穿了陈先生的计划,她又说了一句:“陈先生并不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爷爷更不知道。但陈先生坚决用这一招,就说明有人已经知道,我做过一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咬着嘴唇,心里和自己说,这个时候我什么也不能说。
“其实该死的人是那些真正的风水师,但真正的风水师也该知道一件事情,风水可不会杀人?你难道不想问问,风叔为什么死了?他就是一个二流的江湖骗子,根本算不上风水师。”
淑珍阿姨和我说过,风叔是看到了什么,被人喂了药,最后才会紧紧的抓着脖子而死。
“我听说风叔的死尸抓过你的手,他是不是想说,救我啊,救救我啊!”
我的确在梦里见过这种情况,风叔一直在喊救救我,救救我。想到这里,我的眼睛都充血了,使劲的喊:“是你让他吃了药?”
“你果然知道了。”
“这么说你见过那个背后一直帮着你们的人了。我该调查一下,你最近都见过谁呢?”
我一下就慌了,以文君在城里的权势,她一定能查出来,我见过淑珍阿姨。淑珍阿姨苦了一辈子,终于和女儿在城里幸福的生活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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