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仿佛身上的男人真的是她的老公一般。
“贱女!”男人挺着胯将粗壮的yīn_jīng再次送入女人的xiǎo_xué中。
陈淮川这一回不再克制怜惜,跟随着自己的yù_wàng猛烈地chōu_chā,饱满的囊袋一次又一
次撞击着女人的xiǎo_xué,几乎要随着律动也塞入那红粉的穴肉之中。
“啊……轻一点……要撞坏了……xiǎo_xué要被大ròu_bàng操破了……”林娇这时才感受到这一次男人
的来势汹汹。
“啊啊啊……不要了……太重了……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男人插得又深又狠,林娇
哭着不敢再要了,可双手被皮带绑住了,她无处可逃,只能呜呜呜地哭喊着求饶
道:“不要了……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啊……不……”
“太大了……大jī_bā老公要把娇娇干死了……啊……啊啊啊啊……”xiǎo_xué又骚又麻,一次次被
巨大的ròu_bàng戳到最敏感的位置,射满了jīng_yè的大奶子像面团一般被男人的大掌揉到
发红,她越是承受不住地缩紧xiǎo_xué,男人反而捅得更深更狠,又是数百下chōu_chā以
后,林娇的xiǎo_xué紧缩好几下,pēn_shè出一大股白浊的yín_shuǐ,男人也终于到达巅峰,拔
出了肿胀的jī_bā塞进了林娇张开的小嘴中,滚烫的jīng_yè全都喂给她。
“唔……”被操到几乎昏厥的女人大口地将jīng_yè吞咽下去,才终于支撑不住小死过去。
想舔
林娇是被某个又烫又硬的大jī_bā戳醒来的。
她感受到屁股处有硬物抵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许久才回想起来昨晚的荒唐。
可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醒来的感觉,美好得让她的心都跳漏了几拍。男人粗壮的手
臂圈着她赤裸的身子,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着,让林娇几乎舍不得从这场美梦中
抽身。
xiǎo_xué处传来的酸疼提醒着她,自己昨晚是怎样疯狂地被这个男人插到哭泣昏厥,回
想那一幕幕,林娇又忍不住湿了腿心。
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骚浪。
男人的yīn_jīng因晨勃而更显得巨大,林娇强忍着想要钻进被子里舔男人jī_bā的yù_wàng,
小心翼翼地从男人怀中脱身。
仅管她念念不忘地想舔那巨物,可她从未有过偷情的经验,怕节外生枝,怕面对男
人醒来以后面面相觑的尴尬场面,权衡片刻,林娇最终还是不舍地穿好衣服,挺着
大奶子软着腿悄然离开了酒店。
林娇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荒唐的一晚。
yī_yè_qíng?约炮?出轨?还是二十五岁寂寞少妇的放飞自我。
她生了一张稚嫩温柔的脸,说话也从来低声细语,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夸她温柔雅
致宜室宜家,可她昨晚……却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dàng_fù般骚浪地叫了一整晚。
耳边仿佛又回响起了男人低沉着嗓音叫她“小dàng_fù”。林娇不安地想,自己恐怕是着
了那个男人的魔。
#
刘永均是周日晚上才回来的。
他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的公司,一个月的时间有小半个月都在出差应酬,好不容易
回来了,林娇也不常和他说话,两个人像是同居的陌生人一样,只有在外人面前,
才会装出一副琴瑟和鸣的恩爱样子。
倒也不是刘永均不想和林娇好好过日子,只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刘永均的病这辈子
都没法好,当年他使了手段把林娇骗到手,哪里还能指望得知真相后的林娇能给他
什么好脸色。
刘永均只能拼命地去挣钱,一方面从中取得在床上得不到的成就感,另一方面……用
钱捆绑住林娇的父母,林娇就不能和他离婚,他就能在自己编织的“成功男人”的假
象中自欺欺人一辈子。
打得一手好算盘。
林娇也不是不知道刘永均的那些心思。她斜卧在沙发上敷着面膜,下午才自己弄过
两次的身子有些虚软,xiǎo_xué里又湿又痒。
自从那晚被陌生男人操过之后,林娇的性欲不仅没有因为得到了满足而消减,反而
觉得越来越空虚。她总是忍不住幻想着那个男人的大ròu_bàng,想象自己得偿所愿,用
小嘴将那个男人舔到高潮,他将jīng_yè都射到她的嘴里,就像那晚一样。
可林娇却又不敢再去那家夜店。
她吸血鬼一般的父母弟弟仰赖刘永均的鼻息才得以有现在的好日子,她若是和别的
男人搞出什么感情来让刘永均发现,那样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林娇能容许自己偶尔的越界,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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