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想到这里,微微点头,“嗯。”
“有多想?”墨安晏用额抵着她的额。
青衣媚眼如丝的看了他一眼,低低的唤了声,“墨安晏?”
墨安晏笑了笑,嗓音嘶哑,“乖,马上喂饱你。”
……
墨安晏在清晨醒来,窗帘拉都着,室内光线昏暗。
青衣在他怀中,似沉沉睡着。
他稍稍起身,腰间的手臂一收,青衣睁开眼睛,“你去哪儿?”
“先去冲个澡,然后煮咖啡,然后陪你去医院。”
“别动,再睡一会。”青衣固执的拉住了他。
墨安晏最喜欢她这样粘着他,像个孩子似的,于是低笑一声,在她唇上吻了吻,“好,再睡十分钟。”
“不够,半个小时。”
“行。”
墨安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贴着她的头顶。
相处的时间长了,才发现这个女人实在是外强中干,特别是睡觉的样子,总要他抱着才能睡得安稳。
也不知道从前那些凌厉的样子,从哪里来的。
男人的体温很烫,青衣又昏昏而睡。昨天晚上从厨房做到卧室,再到浴室,她的腰都快断了。
一觉醒来,已经十点。
两人不紧不慢的洗澡,换衣服,喝早饭,又不紧不慢地开车去医院。
“墨安晏,我们现在算是已经提前退休了吗?”
连珠宝店都被别人打理了,两个人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还有四处旅游,四处玩,和废人差不多。
墨安晏侧头看了她一眼,“我就喜欢这种提前退休的生活人,打拼是年轻人的事情,我们负责享受就好了。”
青衣也只能笑了。
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索性把自己手上的几个公司,一起交给墨君夜打理,他则安安心心的做起了股东。
墨君夜有一次聚餐的时候,很苦恼的对她说:“小姨,你能不能劝劝小叔,他不帮忙打理墨氏也就算了,那几个破公司,能不能自己打理啊。”
她问:怎么了?
墨君夜掏出手机,咬牙道:“他整天吃喝玩乐,赚的钱比我还多,谁心里乐意啊。”
墨安晏笑道:“提前退休不好吗,我陪着你,你陪着我,这才是生活。”
青衣想着墨君夜的话,眉眼弯弯道:“你侄子意见很大啊。”
“没事,他也就打打嘴炮,管他死活。”
“墨安晏,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身为长辈的自觉性。”
墨安晏坏笑了两下,“只要他有作晚辈的自觉性就行。”
青衣对这个外表和内在实在不匹配的男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
医院里,楚笑没有来,楚奶奶等着。
整个b市,能劳烦他老人家的,没有几个人,一定是楚笑提前打了招呼。
墨安晏一看是她,嘴角勾了勾,老人家出马,这事情的把握性,就多了几分。
“来了,伸手,先号号脉。”
青衣乖乖伸手。
楚奶奶三指落在脉上,凝神细细脉了脉,“再换只手。”
青衣此刻的心,紧了一紧,担忧的嘲男人看了看。
墨安晏看出她紧张,手无声落在她的背后,轻轻安抚。
“怎么,楚夫人?”
楚奶奶松开手,指了指墨安晏,“你坐下,我号个脉。”
为什么是他?
和他有什么关系?
墨安晏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坐下,开玩笑,楚奶奶的辈份大了他整整一辈。
楚奶奶号完脉,摘下眼镜,开口,“问题出在你身上。”
“我?”墨安晏晴天霹雳。
“就是你。”
楚奶奶眼神一厉,“我问你,你们夫妻生活,一个星期多少次。”
“这……”
墨安晏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忙在心里算了算。咦,怎么算不出来。
“算不出来了吧。”
楚奶奶瞪了他一眼,长叹一声道:“老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梨坏的牛,你年纪也不小了,过尤不及,贪多嚼不烂。东西不满,质量不好,怎么可以怀孕。”
这……这……
墨安晏活了近四十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地自容过。
青衣红着脸,忍着笑,将手放在男人头上,轻轻揉了揉。
“好了,我给你开些中药,记住,你这个年纪,一个星期一到两次为宜。照我的话做,三个月之内,必有好事。”
……
墨安晏拎着药,走出医院,太阳一照,莫名有点头昏。
回头,女人嘴角含笑,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青衣,你敢再笑一下?”心情不爽,看着她笑就觉得刺眼。
搞半天,竟然问题出在他的身上,而且还是因为做的多的原因。
不爽不爽。
更不爽的是,楚老太太竟然说他老了,劝他悠着点?
劝个毛线。
老爷我就是再过二十年,也不用悠着。
青衣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这下知道节制了吧,从今天开始啊,不准乱碰我,一个星期只能一次。”
“让不让人活?”墨安晏不爽到家了。
青衣真的是要笑出内伤了,自己担忧了大半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好吧,好吧,她不笑了,再笑,这个男人要暴走了。
哄着,得好好哄着。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笑。墨安晏,我饿了,想吃东西。”
“没心情,吃不下。”还吃饭,他想打人。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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