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你在身边我一样活的好好的。这世界上谁离了谁会活不了?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河水依旧向下流。就这样,一直就这样吧!不要改变。
——岑洛尧
开玩笑,说夸张点,岑洛尧她大小也学了五六年的心理学吧,心理学干什么的,专门研究人和人打交道的吧!她要是想不出点什么办法,这么多年真是白学了!
岑洛尧摸了摸怀里的信,那个叫jack的关键人物到底在哪里?在这次叛乱中这些人到底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
岑洛尧白天一天都在观察周围环境,这个草屋只在屋顶有个门,看守都在他们头顶行走,只有一个悬梯接到地面,现在悬梯是收起来了的。一个女人和一个断了腿快没气儿了的男人,这群人至于这么小心吗?
地面是废旧的木板拼接的,都是些粗制滥造,地底下一直有水声传来,岑洛尧看不到外面,她慢慢在草屋的四周走动,角落被水渗的湿了一大片,下面是河流,应该就是她每天梦到的那条维多利亚湖。
给他们送饭和水的人又聋又哑,岑洛尧开始还以为那人是装的,仔细看了他的手脚协同配合能力,还有他的长相才知道他是真的聋哑人。这类人的身体缺陷有80%是天生的,一般是母体带来的遗传性疾病,但处在非洲,饥荒导致的营养不良或是药物使用不当都会造成不可扭转的结果。在这里,抗生素甚至比金子还值钱。
那个叫john的男人除了吃饭喝水的时候会挪动下身体,其他时间就一动不动的望着屋顶,左腿溃烂面积在扩大,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有时还会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呵呵,这人敢情是当自己来这里渡假的吧!心理素质果真不是一般的好。
。。。。。。
这天傍晚外面一阵骚动。岑洛尧睁开眼睛,警惕的看着屋顶,她握紧手里的小刀,那还是从他身上顺过来的宝贝,当时把她高兴了半天,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其实岑洛尧不知道,那是他专门要送给她的。那刀只有两个大拇指指甲盖大小,伸开后有15厘米长,见血封喉,防身必备。
这把刀陪她度过了非洲的很多不眠之夜。摸着冰凉的刀柄,她的心突然有点疼,岑洛尧深深吸了口气。
“你,给我出来!”上面的男人用生硬的英语叫着john。然后放下了悬梯。
“我说大哥啊!你看这人的腿能走吗?别脏了你的手,不如让我把他架出去”。岑洛尧说完还往光亮处挪了几步。月光下,她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可以去给别人当门神辟邪了。
男人拔出了枪,“好啊,那你们就一起。”岑洛尧慢慢托起john,让他大半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她是真担心他的腿,不会拖着拖着就断了吧?
好不容易爬上了悬梯,岑洛尧这才发现这帮人原来是专业的犯罪团伙,12点,6点方向的狙击手,每隔15分钟换岗,360度探照灯,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如果不离开这里,他们确实跑不出去。
她和john被蒙上了眼睛,岑洛尧感觉自己被推上了车,她慢慢往车边靠,这应该是一辆大卡车,她倚着车箱缩在地上。开始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她知道,现在必须冷静下来。
一丝丝凉风吹走岑洛尧身上的燥热,卡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着。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一定可以放松下来欣赏神奇的大自然吧?可是以后,她还会有机会吗?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岑洛尧被粗暴的推下了卡车,她还清楚的记得这中途她因为姿势太过慵懒一共被人踹了七脚。
眼睛上的黑布勒的她很疼,光亮突然消失,岑洛尧知道自己一定是被带进了间黑屋子,原来看不见的恐惧才最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遗忘了。双手被捆在身后,唯一能利用的感觉器官是耳朵,可是周围安静的可怕。岑洛尧不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叫john的男人会如愿吗?
突然的巨响吓得她哆嗦了一下,然后就是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有人进来了,她本能的抬头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尽管什么都看不见。
“你为什么要去德普?”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我是去找和我一起来非洲的一个朋友。半个月前,我收到他从德普发来的消息。”半真半假的谎言最有欺骗性。岑洛尧放开了紧握的拳头,这时候她不能表现的太紧张。
男人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岑洛尧感觉到那尖锐的视线正从头到脚打量着她,背上一阵阵冷汗。
她不知道,她除了男人的脚步声什么都感觉不到,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肢体动作,这样让她很不安。岑洛尧觉得自己在空气里闻到了火药味。她不知道她有没有成功的骗过他们。她现在唯一祈祷的是自己千万不要被搜身。
“关于那个john,你还知道些什么?”男人没有要给岑洛尧解开头上黑布的意愿,继续问到。
“除了知道他叫john,其它的不比你多。”岑洛尧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他问的是‘还’?难道他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不会啊,他们每次都是用手语交谈的。况且她说的是实话,对于john,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猜的。
又是一段长久的静默,洛尧只能听得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三声枪响,岑洛尧听得特别清楚,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
如果她的感觉没错,那是john进去的房间,出了什么事?现在怎么办,她好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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