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没看到圣人先生?”林天走近林源身边,靠近他耳中明知故问轻声道。
林源回头,低沉着脸,脸色很难看盯着林天,林天一阵莫名其妙,自己没犯错啊!不就是问一下圣人的踪迹吗?用得着这样吗?
身边的薛婉儿见到林源那样看林天,很不高兴,手伸到林源的腰中,猛掐一下,疼的林源一阵酸爽。
连忙回头看薛婉儿,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换做平时,林源早就又是一顿毒打了,不过薛婉儿也不是只会无理取闹,他明白男人在外需要面子,需要尊严,如果把家里那套摆出来的话,不仅会让林源颜面扫地,还会让他失去威望,所以薛婉儿只会在家中耍小女人的脾气,她能清晰分清局势。
只是,涉及到林天的事可没那么容易咯!就算拿根木绑也得给你戳出个窟窿来。
薛婉儿知道林天常年闭关修炼,不清楚外面的事,马上安慰到:“天儿,圣人先生不喜欢多人的地方,没有来着,可能现在某处清修,我们就别去打扰他了,而且晚上你可是这里的主角呀!你走了等等有人过来问侯该怎么办?”
本来是给南风轻语摆的宴,林天不知道自己父亲搞什么鬼,自己怎么就成为主角了,一时间林天满脸懵逼的样子。
林天听见薛婉儿的解释,回了一句:“原来如此,谢谢母亲提醒。”
薛婉儿冲冲林天甜甜一笑。
身旁的林源一阵醋意席卷全身,心里叫苦:天儿一句话就让夫人你露出她几十年未曾对自己露出的笑容,而自己天天给她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呼着即来,挥之即去,都不曾对我露出如此纯甜的笑容。是我是你的丈夫,还是儿子才是你的丈夫呀!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林府御花园的另一个角落
南风轻语正在院子中轻轻行走,每迈出一步带着与众不同的气质,美目不停的扫视四周,看着院子酩酊大醉的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说着糊话。
她像是在寻找什么。
不错,她正是在寻找那个叫圣人的人,确切来说是叫羽仙寒。
自从她听见林天的话后,思绪一直漂浮不定,想再次施展“静若止水”法技,稳定自己的思绪。
可是她不想,也做不到,她觉得这次一次机遇,或许这次真的有转机,她真的能等到那个“命中之人”。
南风轻语停止修炼,静静地等待晚宴的开始,才从房间慢慢前往宴场。
她在宴场寻找了近三个钟的时间,愣是没有发现那个身影,期间连神念也不敢释放,可能是受到梦境的影响,生怕惊动到他,又会不留一丝希冀的离开。
最后实在没办法,找到林源的所在位置,用灵气传音给他,请他过去。
她可不敢过去林源那,一他怕杂闹,二林天那个煞星在那,一过去准保被他缠住无疑,然后像苍蝇一样跟着你,赶都赶不走。
林源受到南风轻语的传音,微微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他明白南风轻语遇到麻烦,否则绝对不可能会没事找他,他们两个完全不熟,也只见过一次面,准确的说是两次。
第一次是五年前与林天比试,在远处观察到她,第二次就是早上的时候。
林源来到南风轻语指定的地点。
一处离御花园宴场较远的院子,这处院子是她遇见羽仙寒的院子。
院子内与宴场那边形成鲜明对比,一处,灯火齐明、掺杂热闹;一处,漆黑寂静、无人问津。
林源赶到后,借助月光的照射,一眼望见一道朦胧的仙影在他眼前,可惜仅仅令林源失神一小会儿。
南风轻语擦觉林源的到来,马上转身拉开头上的纱帘,露出倾世仙颜,微微欠身,轻柔说道:“林前辈不好意思打扰您的雅兴,实在是晚辈有一事相求,才麻烦您过来。”
林源这次不是失神那么简单,而是大惊失色,他听闻在竞技场上回来的家仆说过南风轻语的容颜有多么惊世骇人,却不曾见过,没想到真如家仆所说,倾朝倾代。
林源毕竟是林源,心态远非常人所能比拟的,再漂亮的女子也容不下他中坚不移的心灵,他内心的位置永远只属于薛婉儿一人。
不到五息时间,林源马上回过神,调整好状态。
微微一笑道:“那里,要说南风姑娘还是我的前辈呢!只是我林某人倚老卖老让南风姑娘见笑了。”
南风轻语轻声说道:“林前辈不必介怀,轻语尊称您一声前辈也是应该的。”
林源不想再这毫无营养的话题上缠绕。
直接进入正题:“不知南风姑娘找林某人有何要事,但说话无防,我能帮上的一定尽全力帮上。”
南风轻语犹豫好久,思考再三,缓缓开口:“前辈,轻语确实有一事相求,请您一定要告诉我。”
“一定。”林源豪迈应到。
“前辈,早上和您在一起的男子是不是叫圣人?”南风轻语轻声说道,语气诚恳带有一丝急切。
林源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很是恐怖,冷冷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真的吗?前辈你说得是真的吗?他真叫圣人?”南风轻语非常兴奋,继而没有在意林源的语气,也没有注意林源的表情变化。
“说,谁告诉你,他是圣人的,若是不说休怪我不客气了,即使搭上整座林界城,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林源的语气冷硬刺骨,寒气入心。
南风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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