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越出马车,哈哈大笑,喝道:“就凭阁下这十几人,未免太过小觑了我千机谷吧!”
蒙面人听了,也不辩驳,对左右众人道:“勿留活口!”便举着长刀向着赵管家直刺过来,这赵管家并不慌乱,回身一转,手便从那车轼中抽出一条骨链,向那为首的蒙面人迎了上去,对那姓周的汉子道:“老周,守好车门!别伤了少爷!”
那为首的蒙面人见着赵管家冲了过来,当即使一招回岩劈虎,举着长刀劈了过去,这赵管家有心试他门派,出手便是狠招,这骨链似那游蛇,确是一招游蛇夜奔,绕过那长刀,便向那蒙面人的胸口击去,眼见危险,这蒙面人并不胆怯,以刀做剑,一招剑落长天,便拦下了那骨链。这赵管家见他轻松化解,心道定要试出此人门派,又使出一招蛟龙袭月,向那蒙面人左肩攻去,蒙面人又是一招暮阳拂柳,竟躲过这骨链,却是使一招落叶归根,向这赵管家的下盘袭来。两人斗了十几招,那赵管家见这蒙面人招式多变,手持长刀,招式却是刀剑并用,难以分辨是何门派。
再说那其他的十几名蒙面人向着马车袭来,这姓周的汉子也从车辕中抽出一把长剑,对苏公子道:“公子,老苏守好车门,你在里面操纵这辒辌枢车便是了。”苏公子听了,便急忙掀开车板,只见有三个黑色格子,这三个暗格皆有名堂,分别是箭矢,飞针,毒气,各有用途。两个蒙面人举刀向周姓汉子劈去,这周姓汉子长剑舞动,开合八方,那两名汉子却是一击不奏,其余十人却是运足内力,向这马车砍去,只觉得如同砍在钢铁之上,这苏公子听了外面动静,急忙按下左中两个暗格,只见那华丽马车的上方车梁射出一阵箭雨,而那下方车轴却是射出一阵细针,那十余人见了,急忙翻身退去,双足一点,便飞身而退,都是身手矫健,竟无一人受伤。那周姓汉子见了,急忙对苏公子道:“公子,快放信号!”
在那酒肆中,那老乞丐听了这张平所言,心中却是不相信,嘴上说道:“张老弟,这一路上去那药王谷,却是也要经过这晔城的!”
张平只好答道:“在下确实是去那药王谷,对这江湖之事并不感兴趣!”
那老乞丐暗想,这药王谷之人也是不问这江湖之事,想必毒医也是如此,许是弄错了,便套近乎道:“张老弟啊!老弟你看我一个乞丐,多是可怜,大家见面便是缘分,不如老弟卖我一些保命的毒物,像那断魂丹,回春散,都是不错的。”
张平暗道这断魂散,能毁人经脉,最是痛苦,这回春散,确是让人精力费尽而死,都是要人命的毒药,这乞丐未免太歹毒了一点,只好说道:“在下出门甚为匆忙,并未带这些毒药。”
老乞丐心中不信,心想若是得到些毒药,这去那晔城之事便好办许多,和那和尚互视一眼,那和尚忙是起来道:“张老弟啊,这离晔城还有四五日路程,不如咱们一同前去!也能省了许多麻烦!”
张平正想拒绝,那芸儿听了,嗤笑道:“你们那么臭,我才不愿意和你们一块!”又对张平道:“张大哥,我们快点走吧!”这张平四人心中也是不愿,便向那乞丐和尚略一告歉,便起身离开。
一行人走出酒肆,只觉得外面空气清爽,青草绿茵,比酒肆里不知好了多少,行了不久,却见那和尚乞丐远远跟着,索性也不去理会。
走了三四里,突然,前面的山道之中升起来一束烟火,明亮耀眼,那刘和汤见了,急忙道:“不知道前方是何门派求救?”和尚乞丐见了,那乞丐喜道:“肉和尚,咱们去看看热闹!”两人便运转轻功,竟飞身而起,一瞬间便超过了张平五人,张平见了,诧异不已,心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和尚乞丐武艺竟然如此了得。那刘和汤也吩咐道:“刘勇,刘炎,保护好张兄,我去前方看看!”便向前飞去,却是身法慢了一截。芸儿看着三人飞去,却是好奇不已,对张平求道:“张大哥,我们也去前面看看吧!”张平不许,可是终究拗不过,答应了下来,四人也慢慢向前走去。
苏公子在车内正上方轻轻一扣,那车顶便放出一串烟火,这周姓汉子苦守马车车门,心中叫苦不已,十来名蒙面人皆是游斗,招式更是五花八门,这周姓汉子渐渐力绌,只得放出周身存放的暗器,却是只是伤了一人的手臂。赵管家见了,也是心中警然,自忖自己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名高手,这蒙面人与自己争斗几十回合,自己却瞧不出他的门派,只觉一头雾水,但是心乱手不乱,暗自思量脱救之法。那蒙面人使出一招风起苍黄,赵管家便飞身而退,手腕一抖,那骨链收缩,竟变成一柄骨剑,回身一招黑云压城,缠斗不休,这赵管家争斗之余,又用暗器袭击,那蒙面人身法颇是高明,竟是一一躲过。
这时,那老乞丐与和尚已是飞身而来,立在数丈之外,停了下来,竟席地而坐,那和尚道:“老乞丐,你看他们谁会赢?”那老乞丐瞧了一眼,便取出酒来,笑道:“肉和尚,不如咱们打个赌,这赌输之人,便须买百斤好酒。”和尚听了,确是不愿道:“和尚对那赌酒确是不感兴趣,不如这样,若你输了,十只烧鸡!”
这争斗之人听了,心中皆是郁闷不已,那赵管家略一思索,心中一喜,扬声道:“两位前辈,定然是南岭双怪,在下千机谷管家赵晨,望两位前辈救命,千机谷必然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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