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云拨开,心境舒悦。公孙若兰笑容如花,刁玩的道:“老师弟,知道小师姐的厉害吧!咱们上去再议,还不上前给师姐清理路面上的湿滑。”‘千里追踪’疾如风连忙欣喜的跑在前面,用衣袖象征性的扫了扫潮湿的地面,笑嘻嘻的道:“小师姐请!”一旁的肖内卫也被两人的情绪感染,笑道:“尔等这些江湖能人义士就是古怪,明明疾大侠的年龄都比特使大了一个整圈之余,还被叫老师弟。”公孙若兰笑道:“他就是年过古稀,还是得尊称本特使为师姐。”
三人言谈间来到刑部侍郎李大人的书房,肖内卫掩上房门,躬身退了出去。李浩然亲自奉上香茶道:“特使可有发现?”公孙若兰坐在椅上,轻轻饮了一小口香茶道:“此案是一少女所为。”刑部侍郎李浩然听闻,十分惊异,疑惑的道:“一名少女,有这般本事?”公孙若兰笑道:“李大人觉得本特使,本事如何?!”说道这,右手挥处,房内一处蜡烛的火焰,随着破空锐气应声而灭;一阵连串的轻响再度响起,刑部侍郎李浩然桌案上的笔架上,挂着的锦花毛笔红绳断裂,坠落地上;一粒精美小巧的红石,镶嵌在了他那雕有镂空莲花图案的座椅背上。只见公孙若兰右手玉指隔空一抓,红石脱离座椅,飞射而来,回到了她的玉掌之中。‘千里追踪’疾如风也被小师姐露的这一手震得目瞪口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听到刑部侍郎李浩然跪拜在地的声响,才醒悟过来道:“吸云手。”刑部侍郎李浩然,他一个文官,哪里见过这般阵势,趴在地上的身子瑟瑟发抖,惊恐得有些语无伦次:“下官...下官怎敢...将特使...同凶犯相比。”
“老师弟,还不把李大人扶起来。”公孙若兰优雅的揭开茶碗盖,饮了一小口香茶,语音轻缓的道:“师姐这示范,是要告知李大人,不要以貌阅人;以性别论英雄;贫富论贵贱。”刑部侍郎李浩然在‘千里追踪’疾如风的搀扶下,勉勉强强的坐稳了身子,他努力的平静着心中的恐慌,双手端起了茶座上的茶碗,想饮上一口压压惊。可那不争气的双手,怎么也端不稳茶碗,揭不开茶碗盖,碰得碗盖响过不停。无奈之下,又颤颤悠悠的把茶碗慢慢放在茶桌上。头垂得很低,嘴里道:“下官谨遵特使训诫!”
公孙若兰道:“最近几月,京城可有新开张的一些风雅场所?特别是音律坊、艺伎坊、酒楼等场所?女性老板所持有的场子,有没有换过新人?”“下官曾问过户部文大人,至新朝建都长安以来,没有新增大型风雅场所。只有音律坊、艺伎坊换了不少的老板。由于担心百姓恐慌,吾等一直封闭案件,暗中探访,不敢明查。”“敌人的目的很明确,引恐慌、扰民心、乱朝纲。此女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精通音律,想必擅长歌舞书画。音律坊、艺伎坊、书画坊等风雅场所,将作为重点的监控对象。李大人不妨来个守株待兔,以静制动。明面上通知兵部加派巡逻卫兵,在这些场所附近加强巡视,并留下一些卫兵定点守候在这些场所的附近。暗地里增设暗探昼夜轮番监控,再狡猾的狐狸,都有它露出尾巴的时候,除非她不作为。”“下官遵照特使之意,立即下去安排。”刑部侍郎李浩然躬身退了出去。
名婉軒,座落在长安兴唐街,雍容、华贵、气派、高雅,京城之一的高消费贵宾场所。离皇城不远,是宫里达官贵族,京城官吏们的休闲娱乐之地。这里的姑娘名颜全城,歌舞艳美,才貌双全,棋琴书画,样样皆通;这里的水酒佳肴,让人留恋往返,享尽天下美味。总之,来到这里,会让人乐不思家,忘了自己。宵禁后,名婉軒也恢复了安宁。欣欣姑娘的阁房还亮着灯火,白天锁定的目标,她准备晚上付之行动。一身夜行衣紧凑的套在她的身上,显得身段曲线是这般的婀娜秀美。易容完毕,吹灭了烛火。轻轻的推开阁窗,锐利的目光,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街面上原本巡逻的卫兵,今夜变成了定点守卫,让她缜密的心里感觉到了异样。街道对面虚掩的窗扇后面,似乎有双神秘的眼睛,在监控着这里的一切。她轻轻的关上阁窗,借着楼道外的暗红色灯光,脱下了夜行衣,卸下了易容妆,小心仔细的藏入床下的暗柜中。她换上晚间的休息服,打开房门,借看望姐妹们是否休息就寝之故,在前后院仔细观看了街面上的情况。如她所料,这里的一切,已经被官家监控。要想像以前那般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事,简直是难上亦难。欣欣姑娘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拿出浴足的木桶,将床下暗柜中的东西全部拿出,放入其中。在梳妆柜里,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带有刺鼻的液体全部倒入木桶,伴随着滋滋声响,木桶内的物件消失水化,化为乌有。她将瓷瓶丢入木桶,用茶壶里的水稀释掉异味,端着木桶,走出房间,将其倒入盛有姐妹们‘夜香’(粪便)的马桶中。
一切稳妥后,‘百变精灵’欣欣姑娘仰躺在床上,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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