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托马斯的保证后,秦婉莎和托马斯待得这个‘刑房’的墙壁忽然就发出了一真奇怪的声音,随后,在托马斯惊悚的目光下,整个房子的墙壁就向着后方倒去,发出‘哐’的一声后,露出了外面的情况——一群持枪的大兵正端枪而立,枪口全部正对着他。
托马斯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们刚刚待得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刑房,只是一个铁皮搭建的临时的屋子,而铁皮屋子的外面,才是正儿八经的刑房。
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静待的卫湛这个时候站起了身,看都不看一眼托马斯,直直的走到秦婉莎的身边,握住了秦婉莎的手。
托马斯无比庆幸,自己刚刚的枪里没有任何的子弹,他后来也没有再做过任何过激的行为,不然……恐怕他此时,就已经被这么多的枪成了筛子了。
“别,别开枪,我们,我们都是好朋友,我是为薛小姐办事的。”托马斯浑身冷汗直冒的继续举着双手,做出投向的姿势,脸上的笑容僵的他脸颊肌肉都开始抽搐。
卫湛朝着副官挥了挥手,之后拉着秦婉莎就朝外走去。
秦婉莎顺从的跟着他走,托马斯的目光焦急的看着秦婉莎的背影,直到副官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要再妄图你得不到的。”副官语气阴沉的警告着,换来了托马斯又一个扭曲而讨好的笑容。
出了刑房的门,秦婉莎把手中的枪递回给了卫湛——这本就是卫湛的配枪。
卫湛却只看了一眼,便说道:“你留着,防身用。”
实际上,卫湛如今的心情并不怎么好——秦婉莎硬是要求要独自整治托马斯,因此,在外面带着的卫湛每一分每一秒都处于一种极度的担心中,哪怕秦婉莎平安无事的出来了,他也非常的不愉。
秦婉莎被牵着往前走,忍不住看了看手上的枪支,忽的一扬眉,道:“这也是聘礼?”
卫湛的步伐一顿,扭过头就看到了秦婉莎眉眼飞扬的模样。
知道卫湛是生气了,秦婉莎还特意挤眉弄眼的逗弄了一番卫湛。
惹得卫湛终是对秦婉莎没了脾气:“嗯,聘礼。”
生怕眼前这位卫大帅被自己憋死,秦婉莎凑近了卫湛一步,抬着头看着卫湛英俊逼人的面庞:“那你的皮带也是我的聘礼,配枪也是我的聘礼,大帅准备什么时候把你的衣服裤子也一起给我,好配个套?”
这番暗示性意味十足的话勾起了卫湛的心弦,一把将有些不老实的某人的小手握紧,卫湛目光以压迫性的姿态盯着秦婉莎,语气意味深长:“你且等着。”
秦婉莎背后猛地就是一阵发毛,知道新婚之夜,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不过谁怕谁呀~又不是第一次新婚了。
看着秦婉莎这副摸样,卫湛却终于恢复了好心情,转过脸时,唇角也挂上了隐约的笑容。
好吧,起码自己的‘付出’还是有收获的,秦婉莎看了眼走在自己身前的卫湛,吐槽似得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孙雅萱回到家后,心怀不安的好几日没有敢出家门,直到等了好几天,也的确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更没有大帅府的人找上门,孙雅萱才终于走出了她的房间门。
曹母正好在这一天找了过来,一见到孙雅萱,曹母就整个人扒了过去:“雅萱呀,你可要救救我家伯良呀!。”
一看这曹母在她面前涕泗横流的模样,孙雅萱忍不住就是一阵头疼:“曹伯良不是在医馆待着呢吗?!怎么又要救救他了!”
孙雅萱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可是曹母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他们家现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眼前的孙雅萱而已:“这、这……医馆每日的费用那么贵,我就做主将伯良接回家了,然后伯良一些朋友就找上门来,一起谈办报纸的事情,结果,这刚有成果出来,伯良就又被人打伤了给抬回来了呀,雅萱呀,你可不能不管伯良呀,那些个黑心的啊,就这么把我儿子打了,也没个说法呀。”
被曹母哭的头疼,孙雅萱更是抓住了曹母画中的重点,咬牙切齿的推开曹母握着她衣领的手,孙雅萱怒而问道:“医馆的钱都是我出的,你们家花什么钱了!”
曹母的哭腔立刻就是一顿,面上也有些踌躇,她总不能说是贪了那笔钱,拿回家自己用了吧。
曹母不说,孙雅萱却是也猜出来了,立刻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曹母立刻又抓着她的手开始哭:“我也是没办法呀,我家伯良伤成那样了,家里也揭不开锅了,只有……只有……啊——我可怜的儿子啊!”
孙雅萱简直烦死了曹母的这幅样子,什么书香世家的夫人,恶心死她了!
随手取了两个大洋丢给曹母:“你先拿去给曹伯良看大夫去,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孙雅萱的冷淡被曹母看出来了,曹母心中瞬时一慌,一把拉住就要从她身前过去的孙雅萱:“这两个钱哪儿够啊!我儿子这次可是头被人打到了啊!雅萱呀,好雅萱,你跟阿姨去看看,伯良可是你未来的倚靠呀,跟阿姨一起去看看,啊!”
曹母说着就要把孙雅萱拉着走,孙雅萱烦死了曹母的德行,立刻就开始挣扎,却不是曹母的对手,还是孙氏酒店的服务人员无意中路过,看着自家小姐挣扎的模样立刻来帮忙,才将孙雅萱抢了下来。
好容易扯开了曹母,曹母却又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不依不饶就是不肯走。
被自家聘请的人围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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