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异常?”电话的另一端问道。
“是的,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持有“陨石”或知道“陨石”的线索。”戴默月回答道。
“恩,知道了,我们会对你汇报的情况进行分析。你的保护任务继续,如有发现立即汇报,并且在过程中你拥有相当大的判断权利,可以根据情况随机应变。”
“了解。”戴默月挂断电话。
……
老板依旧卧坐在棕色的鸵鸟皮沙发上,沙发边放着一张意式手工红木酒桌,上面放着德国kabinett级冰酒。老板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然后又慢慢放下,同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老板,您找我?”刘莎莎进屋后向老板鞠了一躬,跪坐在他面前。
“莎莎呀,我一直把你当女儿看待……”老板伸出手,身体前倾搭在了莎莎肩膀上。然后手慢慢的移动,摸索着向她的脖子、脸颊,胸口移去。
“但你让我失望了。”老板把手收回,重新卧坐在沙发上,随后见他将一个黑色的东西扔出去——微型无线电通讯器。
“看来我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刘莎莎缓缓起身,眼神中已经没有刚才的恭顺与谦卑,取而代之的是凶狠和不驯。
突然,刘莎莎出手抓向老板的咽喉。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发现,这群没有人性的黑手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那么自己被毫无痕迹的除掉之前,至少要拉去一个给牺牲的同志们报仇!
可是刘莎莎的期望落空了:从老板身后闪出一名英俊青年,手拿军刺在刘莎莎站起身瞬间就插入了她的喉部。刘莎莎重心不稳倒在他的肩膀上,鲜血染红他半边白西装。
“咳。”刘莎莎说不出话来,满脸恐惧和不甘。随后瞳孔张开,死在了青年的肩膀上。
“多美的姑娘啊。”青年缓缓抽出军刺,托着刘莎莎躺入自己怀中,给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随后小心翼翼的把刘莎莎放下,脱下自己染红的白西装盖在她脸上。
“愿你安息。”他深情的说,示意两边下属把尸体抬走。
尸体抬走后,青年拿纸巾擦擦手,又找了件新的白西装换上。
“你还是喜欢这样多此一举。”老板在身后说道,声音依旧平静。
“这只是我对一名女性应有的尊重而已。”青年把纸巾扔到垃圾桶中。
“不过这回你做的不错,铲除了内患,需要什么奖励吗?”老板问道。
“把她安葬。”青年说完,隐入身后的黑暗之中。
老板从新拿起酒杯,悠悠的晃着。“麻子,过来。”老板唤到。
“老板。”一名其貌不扬的青年闪出,跪坐在他面前。
“交代你件事:把刚才的尸体烧了后葬在一块风水好的地方。”
“明白,我马上就去通知。”麻子转身离开。
“内患铲除,以后不用再顾虑什么了。”老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
陆子遥回到家中,母亲已经在等他。
“怎么回来这么晚?”母亲斥责。
“班里来了个新同学,要求我请她吃蛋糕。”陆子遥换鞋,他正在思考戴默月会不会生气,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哦?女同学吗?”母亲表情很微妙的看着陆子遥。
“恩。”陆去洗手,仍然在游神。
“很漂亮?”母亲又问道。
“很漂亮。”陆子遥面坐到餐桌上开始吃饭。
“都说了不准早恋,你这孩子能耐大了是吧。”母亲吵道,陆子遥被吓了一跳,同时意识到刚才说错了话。
“妈,你怎么想的?我就是请她吃一回蛋糕,真没别的意思。”陆子遥急忙辩解。
“那新同学为什么不让别人请她,偏偏让你请客?”母亲满脸玩味的看着陆子遥。
“这……”陆子遥卡壳,他总不能说是占了人家便宜才请客吧。
“还嘴硬。”
“妈,你看我是那种能谈恋爱的人吗?”
“怎么不是,你长得又不差,要不是我和你爸给你这张脸,给你条件,你哪门子谈恋爱?”
陆子遥母亲说的是实话,虽然母亲不知道陆子遥在班里面人缘有多差,但光凭相貌,陆子遥还是可以吃得开的。
“妈,就两个月都要高考了,你看我胆子谈吗?我可不想当悲情戏男主角。”
“那到也是,我这不是怕你关键时刻掉链子嘛。”
“你多心了。”陆子遥叹气,总算搪塞过去了。
吃完午餐后,陆子遥回到自己房间,开门前看到了百叶处夹断的铅笔芯。
“妈,你之前进我房间没有?”陆子遥问道。
“没有,你不是讨厌别人进你房间吗?”母亲收拾餐具,头也不抬的回答。
这就证明有人的确在自己和父母出门时入侵家中搜寻。陆子遥推开房门,自己的屋内还是井井有条,看不出什么变化,但还是有细节留了下来:窗帘合上的位置变了,床垫压住了床罩一角代表被移动过,窗台积落的细灰也有被人蹭过的痕迹。陆子遥看看窗户之间,另一根铅笔芯也折断了。说明对方是从窗户侵入的,陆子遥家住在顶楼,从天台上系绳子降到他们家是很容易的。幸好自己提前把中,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现在连家中也是不安全的,陆子遥有些难受。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于是拉开窗帘,在窗台上仔细看了看,结果令他失望:没有留下指纹。
指纹是由油脂构成的,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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