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抢在常万前面,慌忙回答道:“确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演出了,我和常老板在考虑剧场转型的事情,想要引入一些更好的节目,所以这一段时间所有的演出都暂停了。”说完他又朝着常万使了个眼色,问道:“对吧,常老板。”
常万不屑地回看了他一眼,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拉长声音回答道:“可不是嘛!”
曾文又问:“那我们在哪里演出?”
严正慌忙看了一眼常万,常万于是便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舞台,说道:“就是那里了。”
舞台上满是灰尘,各种桌椅也是随意地堆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常万根本对这次试演就不上心。曾文也是看出了些不对劲的地方,却又不说出来,只是看了一眼严正之后,又朝儿子和孙女说道:“走,我们先布置一下舞台吧,一会儿就要开始表演了。”
严正确定曾文他们已经全部集中到舞台边上,不会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就忽然绷起脸,质问常万道:“你怎么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过来试演的吗?你怎么一点准备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准备呢?”常万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双手叉腰,却有点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这里加上你还不到五个人,做事的一个都没有,看着就像是一个马上要关门大吉的样子,你这叫准备?”
“我答应你们来已经给足你面子了,还不知道你们这表演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就在这跟我吼?小子,你是外乡人,在这里说话客气点,我现在还有点耐性,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常万的一番话令严正心中怒火难消,紧攥着拳头,倒是杜鹃慌忙拉住了他,附耳说道:“还是忍忍吧,现在我们还指望他呢?”
严正于是也就只能作罢。
曾家帮的人办事很有效率,只是这一会儿说话的工夫,舞台就已经搭建好了。曾文又看了一眼严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严正预料到他或许是已经看出了自己在欺骗他。但无论如何,至少他们已经把舞台搭起来了,至少他们会将今天的节目表演完。
节目没有多大变化,与严正最初时候见到的一样,一样的是火海逃生的节目。只是这一回换做了曾文的孙女曾可表演。曾可个子瘦小,约莫一米五的身高,在舞台上蹦跳倒异常灵活。只是初始表演净是一些普通跟头杂耍之类,并无大的不同,于是常万也便露出厌恶的表情,叫骂着:“这节目早就没人看了。”
严正忙解释道:“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曾可听出了常万话里的不满,于是便示意其他助演的人加快进度,瞬间一团大火就开始熊熊燃烧起来。随即常万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之后的一场大爆炸更是让他惊得目瞪口呆。
“人呢?诶,人呢?人哪里去了?”
节目尾声曾可在大火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让常万兴致越发浓厚。严正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去答复,只是继续看着舞台。
随着一声巨响,舞台底部缓缓裂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团火苗冲天而起,而曾可也在火焰中重新出现。这一幕,让常万彻底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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