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不敢在附件晃悠,只想赶紧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匿起来。严正依稀记得自己经过郊外时候看到一个荒僻的小屋,里头似乎已经没有人居住。而对于此刻居无定所的他们三个人而言,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去处。严正可不想再去天桥底下冻得瑟瑟发抖了。
那地方并也不难找,但前后也折腾了三两个小时。那里四周都是大树掩映,一点人烟都没有。屋子并不算十分的老旧,倒也有二层楼高,墙体上还贴了瓷砖,屋子整体看上去还算体面,想来之前这里的主人应该也是个富足的人。只是可能因为荒废的时间太久,导致屋子周围杂草丛生,因而屋子越发显得衰颓。
门锁已经锈迹斑斑,锁口都已然被铁锈堵死,使得严正想要撬锁的希望落空。好在屋子周围有几块石头,砸断这把锁也并非难事。
“你说,这屋子挺好的看上去,这里的主人怎么就不住了呢?”杜鹃问道。
“管他呢,”严正倒不以为意,“反正没人住了,我们就先借住几天。”
“可是,我怎么感觉这里有点阴森森的?”严谷说道。
这话倒不假。这屋子是显而易见的冷清的,而冷清中又确乎是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与别的地方很是不同,感觉起来更加是诡异。
屋子里的电线似乎是已经被切断了,按下开关没有任何反应。天色已经黯淡,于是这会儿的屋子是越发显得黯淡与阴森。
杜鹃拽住严正的衣角,每走一步都要回头警觉地回头看一下,仿佛是感觉到总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自己。
“你别这么疑神疑鬼的嘛,”严正努力保持镇定的样子,“这里都荒废这么久了,冷清是很正常的,不要自己吓自己,你这样子我都有点害怕了。”
这个屋子的主人好似是匆忙间走的,屋中的家具都在,倒不像是搬家的样子。严谷环视一周,说道:“这家不是被仇杀的吧?”
“别瞎说。”严正回头说道,却一不小心冒出了冷汗。
“你看这里东西都在,莫名其妙荒废了,说不通啊……”
“好了,不管那么多了,就是被仇杀的,我们只是走投无路暂住一下的,过几天就走,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
然而话虽如此,害怕却是客观存在的,严谷这一番猜疑早让杜鹃吓得路都走不直。于是严正便怪责严谷道:“你少说两句吧,杜鹃这样子已经吓得够呛的了,你就别再吓她了。”
“好吧。”
二楼和一楼没有太大的区别,阴森感依然存在。二楼总共有三间房间,还有一个卫生间,厅堂倒不很大,只是茶几上放的几杯茶越发令他们汗毛直竖。
几个茶杯都敞口晾着,杯中茶水也是一滴未动,整齐的样子却越发让人惊悚于原先这里发生的一切。
“好了好了,别看了,今天在这里暂住一宿,明天我们赶紧找别的地方。”严正推着他们往房间走去。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恰巧三间房,严正便指着房间让杜鹃严谷二人进去。
严谷贼溜溜的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之后,说道:“不行,我要靠楼梯的房间。”
严正知道他心里的小算盘,知道他是想着靠近楼梯,若有异常发生的话,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溜之大吉。他如今已然看不惯严谷的一切行径,只想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就与他脱离。他一天也不想再见到严谷了。
“行了,给你,等会儿别再磨磨唧唧的要换房间了。”严正两手一摊说道。
“不会的,”严谷得意地笑道,而后又在心里想道,“楼梯口这么好的地方,傻子才想换掉呢!”
屋中被褥多叠放齐整,更加应验了原有屋住并非有意离去的猜测,只是唯独严正所在的那间被褥却是凌乱放置,越发显得怪异。然而他们不敢再去细想其中端倪,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可不想再多惹麻烦。
夜已深,当他们各自回到房间之后,屋子里越发显得静谧。冬夜寒风阵阵,屋外的树丫“咿呀”作响,换做寻常的地方倒也没什么奇怪,然而如今在这荒僻深郊,倒是令人毛骨悚然。
严正的屋子在二楼的最里头,进去的时候却发现窗户并未关紧,而顺着窗户往下,却是一条长长的绳索,绳索的一头就绑缚在床的一脚。
种种可疑迹象让严正无心睡觉,这里的一切都不对劲。于是他借着屋外微弱的月光,开始细细地翻查房间。柜子里挂着几件衣服,或冬或夏,有男性的也有女性的。严正又看了一眼床铺,确是有两粒枕头,于是他猜测这间应该便是屋住夫妇所住的了。
柜中并无异常,他便往床下望去,然而屋内漆黑一片,月光更无法抵达床底,他也便没有任何发现,遂作罢。
“算了,别自己吓自己了。”他自我宽慰道,随后便躺到床上。可是屋外的呼呼风声,确实搅得他无法入眠。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他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忽然却听得门口传来声响,他翻身而起,门却开了。一束灯光瞬间让他睁不开眼。
“谁?”他喊道。
“我啊,杜鹃。”杜鹃光了手电筒,紧张地说道。
“大半夜你不睡觉跑我屋干嘛?不知道会吓死人啊?”严正心有余悸地说道,然后又问,“你哪里来的手电筒?”
“屋子里放的啊?我看还能用。”
“行了行了,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去睡。”
“可是我害怕……”杜鹃站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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