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啊!想得美!你都一个星期没给我做晚饭了,今晚好不容易回来,去给我做点夜宵。”
守了整整一星期,彦俊终于再次回到这幢房子睡觉了,文玉馨很开心,有一种难得的踏实感和安全感。
“不做。累死了。而且现在做饭又不给钱。”说完裹着被子继续欣赏《不怕等》
“不做就别租这房子。”文玉馨忍着笑。
彦俊探出头来,说道:“我在这间房子里还有没有话语权了?”
“你的话语权还少吗?老头回来的时候,看你那谄媚样,不就每月两千块钱嘛,至于嘛。”
“既然收了老梁的钱,就得把差事办好嘛。”彦俊略显惭愧。
“别扯了,我看你骨子里就是一股媚俗劲儿,快起来做夜宵,要不然我就到老头那告状,说你调戏我,立马开了你。”
彦俊睁大了眼睛,说道:“你有没有搞错,你还能找到比我更规矩的合租对象?”
“你规矩?老头心肌梗塞那晚,你躺在床上……”文玉馨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那抹子弹,俏脸一红,赶紧闭嘴。
彦俊也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打住,服了你了,我现在给你做夜宵去,资本家!”
彦俊刚站了起来,就觉得眼前发黑,差点晕了过去。
文玉馨赶紧扶住彦俊,说:“是不是这个星期加班太累了?”
能不累吗?为了准备选调考试,彦俊这个星期白天上班,夜里看书,分秒不耽误。累了就躺在办公室躺椅上眯一会,饿了就泡点方便面,整整七天,看下了一百斤的书。铁人这么折腾也得垮。
彦俊稳定一下心神,说:“以后你能别挽着我的胳膊吗?”
文玉馨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高耸的sū_xiōng正紧紧挤压着彦俊的手臂。
文玉馨并不松开,说道:“你差点摔倒了,我扶你有什么不对吗?”
彦俊尴尬地抽出胳膊,说道:“你那地方也太大了,明明是想救死扶伤,但给人的感觉跟调戏勾引似的。”
文玉馨今晚的心情因为彦俊的重新回来而格外的好。
文玉馨在彦俊面前扭了几下柳腰,那对颤巍巍的**似乎要破衣而出。
文玉馨说道:“看到了没有,这才叫勾引。”
彦俊赶紧跑到厨房开始做饭了。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香气四溢了。
看着文玉馨吃的香喷喷的样子,彦俊心中隐隐有些心疼的,心想自己不在这一星期里,文玉馨肯定连厨房都没进过,要么就是方便面,要么就是叫外卖。
彦俊说:“我挺羡慕古希腊的两个国王的,他们最起码有资格为海伦打架,可我呢,根本找不到我的海伦,想打人都不知道打谁。”
“怎么会找不到呢?”文玉馨边吃边问。
“她那次来南州是为了找我一个同事,可我问我同事了,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孩,现在线索全断了。”
“既然没有其他的线索,你的同事就是唯一的线索。”
“我也这么想的,可都等了一个多星期了,怎么还不出现啊。”
文玉馨笑道:“你刚才不是在房间听那首《不怕等》嘛,你应该不怕等才对啊。再等等吧,也许那个女孩明天就来找你同事了呢?”
彦俊心想,估计秦观这家伙是铁了心要撬开保险柜为秦云江翻案的,如果自己替他严守秘密,让他撬了保险箱,那他肯定带着卷宗会跑掉,或者成功替他父亲昭雪。一旦他成功了,肯定就会离开南州回美国了。那找海伦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如果自己把他告发了,那么他就不再会有机会进入档案室,翻案的周期会被无限的延长,找到海伦的几率就大得多了。可是这样一来,对秦观的伤害是不是太大了?
该怎么办呢?
文玉馨吃完后,彦俊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你说。”文玉馨抱着泰迪熊打开了电视机。
“如果我要想找到海伦,就必须得损害别人的利益,我该怎么办?”
“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不能。”
“那就闭嘴。”
“求求你了,我真的很着急。拿不定主意。”
“你有没有做过损害别人利益的事?”文玉馨抬起头来问道。
彦俊想了想,说道:“向老梁打你小报告算不算?”
“不算,你就是奔着那个来的,那是我们三个人的契约,你只是在履约。”
“偶尔撒个小谎算不算?”彦俊一直为欺骗文玉馨感到后怕,只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机会跟她说清楚。
“不算!善意的谎言是一剂良药!”文玉馨哪能想得到彦俊隐瞒身份,跟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那就没有了,我这24年活下来,没干过损害别人利益的事。”彦俊非常肯定。
“其实你能问我这个问题,首先就说明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因为恶人会毫不犹豫的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如果你做生意或者混官场,你就必须得学会损害别人的利益。因为那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只有败者倒下来,赢家才能站起来,这也都是身不由己的事。但你的层次嘛,太低了,你只是一个民工,一个靠自己手艺吃饭的体力劳动者,你过得越简单,你就会越快乐。所以我不建议你为了一点私利去害人。”
“你怎么又扯到层次上去了。我说的是爱情,不是官位和金钱。不管是官场、商场,还是我们……民工界,对待爱情的态度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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