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着下流进入包房,两步跨出,一把拽住桌上一瓶没有开启的黑方,转身迅速的贴近包房门,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可是我他么听了十几秒,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包房内歌声震耳,我怎么听得见外面的声音?
我刚回头,想叫把声音关了,做好战斗准备,可是一回头,就看见一个三角眼正瞪着我,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挥动手臂,差点没一瓶子,干在下流脑门上,缓了缓激动的心绪,我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手里拿着的这个是啥玩意阿?我咋看着有点眼熟呢?”
你说这个阿?下流把手中的东西,往我眼前一凑,伸出小手抚摸了一下小发型,淡定的说道:“这不就是厕所里吸水的那个么!!就是那种管道堵住了,完事拿这个一压一扯,咣咣就通了,下流说的很专业,也很正经。”
呕!!我听完下流的解释,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一把推开他,弯腰就干呕起来,这b太损了,既然把这个都拿出来了,而且还能如此淡定的和我对话。
“喂,喂!!”
我说你俩干啥呢?去趟厕所咋变成地道战了呢?这家伙那瓶黑方还没喝呢,别在哪里呜呜渣渣的,还有你,你那个厕所吸子干啥阿?想呼小七脸上咋的?
润哥喝的脸色通红,拿着话筒,歪着脖子,伶着眼珠子问道。
“草!!”
都他么醒醒酒吧,外面来了老大一群人,奔着我们来的,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黑方,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唰!!
我话一落,哥几个都站了起来,润哥摇了摇脑袋,不确信的问道:“小七,你说的真的?确定是奔着咱们来的么?”
“草,这我还能看错么?就是门口那个出租司机带头的,卧槽他么的,二三十人呢,这家伙差点没把我直接吓瘫了,我撇嘴,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草!!
必须干他!!
.........!!!
哥几个这下确信后,顿时头不晕了,腰不疼了,一个个都跟个狼狗似的,一人拿着一个酒瓶子,都围了过来,一副时刻准备着的模样。
而就在我们,提心吊胆等着人的时候,外面又发生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状况,后来我总结了一下,感觉这些事,太他么的凑巧了,肯定是诸天神佛偷懒睡大觉去了,而到后来一系列的血站,我才后悔,那时候如果我们早出来一会,或者晚进去几分钟,这场血战或许能避免。
少年跌跌撞撞的推开一个包房,门开的一瞬间,唰!屋内二十多人,整齐划一的都转头望过来,正在拿着话筒,鬼嚎着乱世巨星的一个壮实少年,看着少年满头汗水,鼻子下挂着两道血痕,顿时大怒,放下话筒,快步走来,还没等他开口,少年就急急忙忙的开口了。
“川...川哥,王浩他们带人来堵咱们了,少年深呼吸一口气,语气极快的说道。”
......王浩谁阿?川哥抚了抚,那被牛犊子舔过的莫西干发型,瞪着迷茫的大眼睛,想了半天,愣是没有想起来,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一个叫王浩的人。
哎呀卧槽!!
少年听到川哥的话,愣了一下,他以为他知道呢,合着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就是骑在你身上,差点给你揍成半身不遂的那小子,少年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故意往伤口上撒盐。
我去你妈了个b!!
川哥一脚踹在少年肚子上,这一脚可谓是,含着半月医院游之恨,之怨,之苦,直踹的少年刚刚站稳的身体,直接从门口倒飞了出去。
咣当!
少年撞在对门包房门上,整个人随着包房门的撞开,一个后跟头,滚了进去,正在屋内放声歌唱的几个男女,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呆愣在原地,唱歌的张着个血盆大口闭不上,喝酒的酒水哗哗往下流,原本一个裤裆火热,顶起老高帐篷的哥们,被这一吓,瞬间就软了,没有个把月,估计是不能在重振雄风了。
咋的了,川哥?发着大火呢?
牛德华,噌得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川哥身边,低声问了一句!
我就草他吗勒戈壁的,老子刚出院,还没去找他们呢,他们倒好,既然找上门来了,华仔你打电话,开始摇人,小超阿,抄家伙,跟我出去草翻他们,川哥对这牛德化说了一句,随后对着走过来的吴佑超说道。
啊!好的......,哥我能弱弱的问一句,我们出去草翻谁啊?吴佑超楞了一下,答应一声,转身就像招呼人,可是突然又想到,自己连他么干谁都不知道,随后又转身问道。
啪!
川哥楞了一下,一巴掌抽在吴佑超的脑袋上,跳着脚骂道:“潘飞他们带人,来堵咱们了,你说他么的草翻谁啊?你他么一天天能动动脑子么?别他么这么虎bb的成么?”
....草!就你牛.逼,你牛.逼咋还让人,给jb揍医院躺半个月呢,吴佑超瞪着无知的小眼睛,转身小声嘀咕着,看那表情,跟特么被操了,没给钱似的。
这边川哥,带着一大批禁卫军,朝着就酒瓶子,铁盘子,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包房,奔着“王浩”他们一伙人去了。
那边走廊里,四五个青年,围着那中年男人,一顿组合拳,打得那叫一个欢快,打了有十几秒,包房们再次被打开,四个中年汉子,提着酒瓶子干了出来,出来后,看到围着的二三十人,明显的愣了一下,但也就是愣了一下,根本就没哆嗦,大骂了一句,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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