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小咒影响了计算,传输的数据多了一些,以后少传一点就可以了。】
【多了一些?到底是多了多少?】
【多了200,主人。】
…………
【诺亚,我果然应该掐死你。】不然我没有死在伏地魔手里也会被你折磨死,哈利抬起手用仅剩的力气将帷帘拉下,趴在床上陷入黑暗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偷懒的代价果然很严重。
再次睁开双眼,壁炉中的火焰在他眼前晕出一圈暖光,哈利躺在床上,眨了眨涩涩的双眼,有些颤抖的坐起,大脑仍旧有些晕晕乎乎的,身上的衣服半湿半干,哈利恍恍惚惚地掀开帷帘,拿出衣柜里的校服,缓缓地将身上的黑袍脱下,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倒抽冷气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哈利木木地转过头,德拉科呆滞地坐在床上,手里的书已经掉在地上,湛蓝的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哈利与他对视一眼,平静地转回头,平静地将黑袍叠起,拿着校服平静地走进浴室,一把将浴室门关上。
又被看了,哈利嘴角抽搐,斯内普只是看了个手臂,德拉科基本上把他的上半身都看光了,天,这回亏大了,低头看着布满身体的伤痕,哈利无力的将头抵在墙上,院长大人,你快点把魔药熬出来吧,快点让他身上这些碍眼的伤痕消失吧,他本来就不知道怎么跟这群孩子相处,现在更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位同寝了,果然还是无视吧,恩,无视吧,无视,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给自己下心理暗示,哈利快速地洗完,换上校服,走出浴室,余光瞥见那位铂金王子似乎已经恢复平静,低头在那边看书,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无声地看着他,湛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复杂,哈利与他对视半响,将羊皮纸墨水瓶和羽毛笔快速地里,安静地向他点点头,走出寝室。
寝室中,德拉科听见关门上,一把将书扔到床上,迅速地站起,脑海里还是那个纤细苍白又布满伤痕的身体,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气,邓布利多刚刚发表声明,说他们的救世主这几年被一家很有教养的麻瓜家庭收养,过的很好。这就是他说的过的很好?!!他突然有些明白哈利的沉默与格格不入,那双深邃的绿眸中原来隐藏着这样的痛苦吗?
死死地握紧双手,德拉科紧紧地抿起唇,他知道这个世界的黑暗也见过他人的死亡,但是,他无法想象那个纤细美丽的男孩曾经遭遇过的折磨,对了,他要告诉父亲,父亲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德拉科跌跌撞撞地走向床柜,从一本书中找出一张泛着荧光的羊皮纸。
另一边,豪华的书房中,正在处理文件的卢修斯笔下一停,将放在一旁突然亮起绿光的羊皮纸摊开,一行一行地读下去,脸色的神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沉吟了半响,卢修斯在上面写下几句话,放下笔,十指交叉放在身前,靠在椅子上,深蓝色的双眸满是思索。
阳光逐渐下落,男人修长的身姿隐在阴影之中,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地弹动,片刻后,男人一把拿起衣架上的斗篷,往身上一披,走进壁炉中,飞扬的衣摆在一瞬间随着男人的身影消失。
地窖内,斯内普将最后一味魔药扔进钳锅,黑色的液体慢慢地凝结成膏状,斯内普黑色的双眸认真地看着钳锅里的魔药,手中的魔杖慢慢地搅拌,拿过一旁的小瓶,灵活地手指轻动,一点点的把膏状魔药装进小瓶内,盖上瓶盖,房间壁炉中的火焰突然升高了许多,绿光一闪,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内,掀开帽子,长长的铂金发丝如瀑而下,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双唇,深邃湛蓝的眼眸,儒雅中又透着一丝邪气,这是一个浑身都散发着成熟性感魅力的男人。
斯内普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卢修斯“你脑袋上长的是什么?稻草吗?居然在这个时候跟我联系,不怕邓布利多把你这个食死徒重新关进阿兹卡班?”
“不要这么刻薄,西弗勒斯,”卢修斯的声音磁性又性感“我好歹也是霍格沃兹的校董之一。”
斯内普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嗤笑,“好的,校董,你来找我这个小小的教授有什么事?”将手中的魔药小心地放进柜子,斯内普转过身,坐在椅子上,讥讽地看着卢修斯。
卢修斯抬起修长的双腿坐在他的对面,脸色变得慎重起来,认真地看着斯内普,“西弗勒斯,关于那位救世主男孩……”看着斯内普立变的脸色,卢修斯盯着他“跟我说实话,西弗勒斯,这段时间那个男孩究竟在哪里?”
斯内普静静地看着他这辈子唯一的朋友,“卢修斯,你还打算效忠那位大人吗?”手掌握上左边的手臂,斯内普身体前倾黑色的眸子同样认真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卢修斯优雅地将腿翘起,“一切都是为了铂金荣耀,马尔福只效忠于利益。”还有家人,卢修斯伸手转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
斯内普回了他一个阴沉的眼神“收回你那种马一样的假笑。”话语刻薄,但斯内普心中还是一松,微微抿唇,斯内普丝绸般的声音响起“卢修斯,我不能告诉你太多,哈利波特当年是被一个麻瓜带走的,他过的很不好,”想起男孩身上的伤痕,斯内普眼中划过一丝杀气“非常不好,卢修斯,他的经历你根本无法想象,还有,他杀过人。”
卢修斯深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暗色,“杀人?”
“没错,哈利波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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