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才库房有些事,她办完了就来,让咱们不用等她。”林东海把鱼肚子夹到他碗里“回家这么久了也不长肉,多吃点。”
“哦……”林小帆抬眼看着他笑了一下,低下头去,闷声不哈地吃起了那块鱼。
兄弟俩正吃了一半,就见苏云脸色不好地进来。
“怎么了?”
“海哥……”苏云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小帆“府印不见了。”
林东海放下筷子“: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今天下午”苏云焦虑地摇了摇头“我上午从房里拿出来,吩咐人送到秋堂口去准备盖印用的。杜秋风和几个伙计一同看着东西收进上屉里就离开去找你了。没想到刚才回去一看,东西却不见了。”
“吩咐小冷去查查,下午都谁进出账房?”
“不用查了——”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慢冷漠的回答“刚才已经盘问过了,整个下午账房里只有二堡主一个人。”
林小帆一回头,就见那个第一天给自己下马威的冷冬寒一脸讥讽地走了进来,斜眼瞪着他:
“你是吃完了跟我上冬堂口对个质,还是就在这儿说?”
“你什么意思啊?”林小帆吧嗒着嘴里的鱼肉吐出一根刺来,扭头看看和自己同样疑惑的林东海“怀疑是我偷的?!”
“也不是这么说”苏云赶紧在一旁圆场“毕竟印是今天下午在账房丢的,别人都说没看见,就想问问叔叔,这一下午,还有没有别的人进出过账房。”
“没有。総-u,n乙桓觥!绷中》极为不爽地端起饭碗扒拉一空?/p>
“叔叔……”苏云为难地笑笑“林家的府印是黄铜做的,四四方方的,会不会是叔叔当成别的什么给拿错了……”
“帆儿怎么会拿那个东西?”林东海听后不以为然地抬了抬眉毛,拿过林小帆手里的碗,替他盛起了汤“小冷你再回去仔细盘问一下家里进出的人……”
“海哥……”
“那可未必”冷冬寒打断两人的话,走到林小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都问过了,杜秋风是和伙计收好了府印一同离开的,然后就跟大家一同议事了。其他的伙计也都去了品刀堂帮忙布置,这事儿只会是内贼干的。我听说府印取出来放进上屉的时候,二堡主也在场,显然也清楚印章收在哪里。而且除了他,别人就算偷到那府印,也没有用处。”
“砰!”不等林小帆反驳,林东海突然一掌击在桌面上,震得满桌碗盘喀喀作响,身周众人皆备震得一愣“林家堡本来就有小帆的一半,他犯得着偷府印吗?”
“贼偷东西是一种习惯,手脚痒痒不是发了财有了身份就能改变的。二堡主,我警告过你,手脚要放干净点儿……”
“我cao,你还真逮着个屎盆子就想往我头上扣了啊?”林小帆跳了起来“想赖我是吧,行!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
“好……”冷冬寒轻蔑地一笑“那我来问你,今天下午饭后账房里只有你一个人吧?”
“对啊。那又怎样?凭着就想证明我偷了东西?”林小帆撑大了两个鼻孔对着他“你去上茅房,前面的人刚好没冲水就走了,出来以后,后面排队的人指着里面没冲干净的屎说全都是你拉的,你认吗?”
冷冬寒似是没听见他的比喻,继续问道:“你从账房出来以后,又去哪儿了?”
“哪儿也没去,直接来吃饭了。干嘛?还想搜身啊?”林小帆上前一步“好,我就脱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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