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东西,带着收拾好的包裹,因为要出远门,所以没有开自己的汽车,而是打了一辆的士,第三次来到了那个咖啡馆、我到咖啡馆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一点钟了,点了一杯咖啡,坐在以前的老位置上等着二爷的到来、
我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喝着咖啡,等待着二爷的到来,周围的一切有些显得太静了,让我的脑子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曾经的往事,回忆起她的离世,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但是越用心克制,脑子中的东西却越要冲破阻拦、
在我等了半个小时以后,我印象里那个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前车门快速的打开,二爷从车门里走了出来,对着我坐的地方招了招手,示意我和他过去,于是我背上背包来到了桑塔纳轿车的车窗前、
透过黑色的车窗,我可以依稀的看清,除了二爷车里还坐着三个人,两个男人和一个留着短头发的女人!
然后二爷和我分别坐在了轿车的前座和后座,这次看的很清楚,坐在我后排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的年龄应该比我大,在五十岁上下,利索的留着寸头,眉毛是典型的武林豪杰应该拥有的剑眉,最明显的是在他右侧脸颊上有一个长四公分左右的疤痕,而且左脸贴近下颚的部位有一颗十分光亮明显的黑痣,他脸上的肌肉很黝黑,我刚刚坐进车里的时候,男人示意的对我点了点头,我看的出来,这是个练家子(会武术的人),因为他两只拳头上的凸骨已经被几乎磨平,手臂上的肌肉即使穿了长衫也可以辨别的很清晰、最关键的是他眼神之中透出来的那股硬气更让我深信不已!
而女人,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看起来比我小一些,皮肤很白净,齐肩的短头发,两片杨柳细眉让人感觉很是妩媚,而且嘴唇的唇膏涂的是大红色,更让人赶紧热情似火、我稍微的仔细观察了一下,在女人的脖子下方,有一块比较明显的胎记,暗红色的、我走进车门的时候女人对我笑了笑、
另外一个坐在前排离二爷比较近的男人则看起来就比较的老实,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和我差不多、给人一幅很憨厚的表情,让我感到很舒服,而且自从我上车一直都是笑的很开心,身材稍微有点偏胖、
“义堂!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大锤、是退伍老兵,有功夫,有机会你们可以交流交流!”二爷指着我右边的男人说道、
我假作憨憨的对锤子笑了笑,锤子也对我再次点了点头、
“这位是阿琳,舞蹈学院的高材生,身材好,跳舞跳的棒!”一边说着二爷又向我介绍起我左边的那个女人来、
我把手伸了过去;
“阿琳,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义堂,我也是!”阿琳说话的声音让我很惊讶,她的长相很漂亮,而且也显得十分年轻,但是说起话来,声音很沉,沉得死死的,换句话说如果你是在接电话而且不仔细分辨,你会认为她是个男人、
至于坐在二爷那排的那个男人,是二爷的专职司机,为人很和善,二爷叫他‘老陆’
在一路上我和他们几个人没有多少话聊,只是偶然的会相互对视一下,然后彼此对对方点点头、
我只记得,我们做了很长时间的车,从早上十一点钟开始,到车停下的那一刻,我翻手看了看手表“二十点正”、“我擦,整整走了九个小时、”我心里暗骂道、
就这样老陆用车把我们带到了山东的泰安地界,然后便独自开车返了回回去、即使是在这个时候,用二爷的话说,我们依旧不能走大路,因为如果接下来继续走大路而且背着这么大的行李包,会容易被人怀疑、特别是在那个年代,风气严谨,更可怕出一些差错、所以还是保险为好!
在这一路上,我也试探性的问过二爷,我们究竟要求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但是二爷一直都说;“到了就知道了、”
“二爷,我们下一步往哪走?”我问道、
“跟着我们走就好了!”二爷的回答很果断、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便从通往不知名去处的一条大路上走了起来,二十点钟的山东泰安,已经黑的只剩天上微小的星星了,而且四周一片死寂,我们一行人也是各走各的路,谁都没有对谁说话、开始是徒步沿大路行走,八十年代的山东泰山,修复并不是十分的完善,加上我们所带的老式手电筒的光亮不是很足,所以行走起来已经是十分的困难,但是庆幸的是附近的小村庄还是比较多的,但是在登山中尤其让登山者可怕的就是那泥泞不平的羊肠小土路,蜿蜒不平,形式十分陡折、但是当我们一行人接着微弱的电筒光亮在在大路上行走的好好的,每次当看到那些可怕的羊肠小路的时候,二爷却又带领我们转向沿这小路行走……
不过好在大锤的力气很大,一个人可以扛起很多的行李,我们的行李就全部交给了大锤,而阿琳,一直呆呆的往前行走,她的身体很轻,我能看出来,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女生,因为阿琳给我的第一感觉就让我觉得她不仅仅只是会跳舞这么简单、但是至于她会什么,我还是不能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出来、
我们一行四人就这样缓慢的前进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我们来到的前一天,泰安竟然下了一场大雨、“我靠,真是点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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