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墨,十几年前从小学到初中,我都是当地一霸。带着小兄弟横行乡里,打砸抢烧是无恶不作,去小商店从来没给过钱,说“买东西”,都是给他们面子,还敢向我要钱,想要你先追上我啊,是吧,就这么狂。
在小学也是,所有东西,不论是棒棒糖也好,还是小女生也好,只要我看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来舔两口先。有叫住我的,问我是谁,每当这时候我都倍自豪的说句:“我是张家庄完全小学扛把子,这个学校我罩的,知道吗。”不过今天很惨,这是李家庄完全小学,所以……没罩住。但起码心情当时是和浩南哥一样的,只不过我去错了地。
在我们那时候这样的无异于有明星效应,前后四六村就没有不认识你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觉得特帅。可是,我却不是这样,完全不沾边,我基本就属于正经的少先队员,梦想着以后当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作风正派,正面形象高大,怎么说呢总结起来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丝”纯**纯**的那种……
一星期平均三天不上课还是除去礼拜六礼拜天,上课那两天还是在老师办公室站着补作业度过的。所以虽然我学习成绩不太好,可和老师混的特铁,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因为全学校的老师都挤在一间办公室里,也为我升年级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没想到的是,不仅没升级,反而蹲了两级。
记得有一次在办公室补英语作业,教我英语的个胖老娘们,噢对不起,我该尊重点,是个胖胖的小女生,实际说年龄不太大,可老感觉像四十的。
那时候流行蔡依林的歌曲《看我72变》然后她就视各位老师于无物,大秀扰民派浑厚嗓音,其中一句歌词是“别气馁,旧观念抛到一边,现在就开始改变麻雀也能上青天”把我恶心的。就那一身荤油能上的去吗,我看你过两年能上西天,还看你72变,变谁啊,二师兄?
最恐怖的还在后边,可能光觉得唱不过瘾,还有秀秀舞技,艾玛,亲,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那视觉冲击力,让我想起个画面,一个脑中风患者栽栽愣愣的练太极拳,我家隔壁吴老二看见都得骂你,**裸践踏艺术嘛这不是,太折磨的慌了。
对不起各位我失态了。总的来说的我的英语老师还是很可爱的,很美丽的,尤其是舞技绝对一绝,征服了我们所有人。
初中前基本就稀里糊涂痛并快乐着过来了,有人遇到不幸和困难挫折都会说脑子进水,呵呵,从小到大灌了多少水已经记不得了,**丝的活着也是一种生活态度。谁没在生命里**丝过呢?
小学毕业典礼那天我热泪盈眶,作为资格最老的优秀少先队员,看着身边同届毕业的小学弟们心里颇不是滋味。
各校领导老师一一与我握手告别,抹着眼泪说:“这么多年了,老师终于盼到你这一天了,老师为你骄傲和自豪!”
没想到我在他们眼里这么受重视,我实话我骨子里最受不了这么感伤的离别,我握着老师因为抽我而粗糙了的手,发自肺腑的说了声:“老师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爱我,你要真舍不得我走,我在上两年也行!”
老师:“……”
缘分真的是注定的,很玄,就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发生,就在你认为最普通的一天生根发芽。其实有时候,我们说找缘分、等缘分。原地转一圈,最奇妙的缘分就在你身边,你需要浇水、剪叶、搬到阳台吸收第一缕的阳光,施肥、除虫、每天看着它日渐的枝繁叶茂。
她是我遇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依然这么觉得。
虽然还飘着雨,正值深秋。但我能深切感觉到温暖,错身而过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好像是薰衣草的香味,浓密的黑发扎成马尾,粉啄的小脸冻得有点微微泛红,呼出的哈气轻轻地揉搓着双手,还有那双会笑的眼睛。我的春天来了!
让我想起小时候看《人与自然》里,忠祥老师宽厚的嗓音读着每一期开头的旁白:“春天到了,动物们又到了发情的季节。”我第一次有心跳的感觉,很剧烈,嘭嘭的就在耳边响着,完全无法控制。人也算动物,这也发情了吧,我这么想着。
“哎哎哎!!这大妹子谁啊”我捅了捅身边的大峰。生怕错过去,就直接大巴掌呼上了,大峰一个踉跄,嘴里豆浆直接从鼻子眼喷了出来,你就想那画面,大鼻涕似的甩了出来,气的直蹦。
手里拿的豆浆差点泼我脸上。“你大爷啊,出门脑残片吃了没,要不给你买两盒尝尝,当零食吃!”
“哪那么多废话,快看,那美女谁啊,认识不。”
大峰还在掸着身上豆浆混合鼻涕的沫子,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刘依嘛,眼里张鸡毛啦,和你同届三年不认识?”
我:“三年?怎么觉得以前没见过?”
大峰:“你眼瞎。”
我:“……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的女子,美煞老夫矣。”
大峰:“别搁这装老年人了,快走吧,上次偷老师家养的鸡让咱俩反省一个多月,一会再迟到还把咱俩煮了。”
我:“也是,那心狠手辣的主真保不准做出点反人类的事来,不过那鸡真不行,毛都掉秃了,太老点了也,口感不行,我都怀疑是病鸡。”
大峰:“你也有脸说,就你吃的欢,俩大腿都让你吃了。”
我:“……”
要不说命好,我俩跑的差点飞起来,还是迟到一分钟。等我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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