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胸顿足……
026 取名
秋天了,草根的胃口变得极差,张妈变著法子给他做好吃的,他都是一付恹恹的表情,可急了了张妈,大的不吃小的吃什麽。
张妈的手艺一绝,萝卜、白菜、青瓜……她都能变平凡为稀奇,至从吃了张妈用特制的调料在坛罐里腌出来的酸菜後,草根的好胃口一下子就回来了,寒恺修每次回家无一例外是看到抱个坛罐舍不得松手的草根。
趴在床上托著腮,寒恺修郁闷无比,“老婆,这东西真有这麽好吃吗?”好吃到让草根完全无视他,眼睛一刻都离不开坛罐,那玩意有他帅吗?
左手抓著咬了半根的白嫩的萝卜条,右手正准备伸向坛子抓根青瓜,听到他说话,草根好像才意识到他在旁边,木讷的看了他一会,眼珠子溜向萝卜又瞥向坛子里引人涎沫横流的美味,迟疑不决的将萝卜条递到他嘴边,“你要吃麽?”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寒恺修额上一排的木条,他的样子像是要从他嘴里抢食的饿狼吗?
见他没反应,草根喜恭恭的乐,飞快把萝卜条塞进嘴里,好像怕他反悔一样。捏著他塞满东西胖鼓鼓的脸颊,寒恺修哭笑不得,“你哟,真是个小气的贪吃鬼,你老公不惦记你这点东西。”
眼睛眯成一条线,草根冲他傻乐,你不惦记更好,我一个人吃都不够。
看他吃酸东西眼都不眨猛吃,张妈害怕酸性东西吃的过多会不会有什麽问题,“少爷,要不以後别给他吃了?”
行不通,因为草根没那些东西就好像炒瘾君子没了鸦片,对著一桌子好菜泫然欲泣,那模样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都说酸儿辣女,寒恺修想他之所有这麽嗜酸,说不定肚子里两个都是儿子,这样想想也就由他去了。
乐极生悲,放任他的後果就是,牙齿都被酸性腐蚀了,除了粥,其它的都吃不了。寒恺修想,他现在总该不吃了吧。吃是不吃了,一天到晚进肚子的都是汤汤水水,半夜要起来n次,寒恺修杯具了,一晃身变成了伺候他屎尿的老妈子。
草根只要哼哼两声,身边随时有整晚待命的贴心‘男佣’。连著几天,寒恺修顶著双熊猫眼被安格冶忒不厚道的狠狠嘲笑了。
寒恺修也不介意,反而备感自豪。笑吧笑吧,到时看到我粉嫩可爱的儿子,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半夜醒转,蓦然清醒,草根感觉到命运的转辗真的是不可思议,感慨万端。他发出的轻微响动惊动了朦胧睡著的寒恺修,他半眯著惺忪的眼眸,捞起草根就往厕所跑。
其实不是很急,若大的浴镜里,无比清楚的照出寒恺修替他把尿的情形,完了再细心洗干净屁股,擦干……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寒恺修都处於半睡半醒的状态,之所以能这麽的一丝不苟,全是这几天练出来的。
黑暗中,草根静静听著他平缓的呼吸,一颗心安稳的就像平静的湖面,只有温馨的流淌,再也没有狂风作乱下的癫惧。
这个男人,真的是用心在对他好。
寒恺修觉察到他没睡,安抚的摸摸他的肚子,“怎麽不睡?宝宝不乖了吗?”
这句话纯粹是梦呓中的呢喃,草根窝心极了,他想说表达心里的那份情意,动动嘴最终是没能出口。最後,紧贴著他胸膛的唇无声的低诉:我爱你!
他的一辈子,坎坷多折,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命运无形中开始了转折。人生能得到这个一个人,全心相待,呵护备至,即使是禁忌的感情又怎麽样,在世一生,又有几人能有这种幸运?
世事如棋,局局翻新,草根不知道这幸福的日子能维持多久。乏善可陈的自己新鲜感不经过冷冻,能不能抵过时间的变迁,万物的无常;有一点他很确定,这一辈子能遇到他,得到他哪怕是一天的疼惜,草根都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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