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骂谁呢!”就算对那个声音有点害怕,但被人用这么厌恶的口气数落,关凯很受伤,不依不饶地嚷嚷了起来,“你谁啊你,你凭什么骂我啊!我是个东西,你是个什么,好歹我还敢见人呢,有本事你也出来露个脸?”喊了半天,见没人反应,关凯这才闭了嘴,甩了甩手中的本子,到底还是没忍住,自言自语,“数典忘祖,什么意思?”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合着你还没明白对方骂了你什么就生了半天气啊。
“不行,我得去查查。”想到就做,关凯转身回了自己书桌后面,想要顺手将手中论语扔回去,但手一举起,想起刚才的话,到底还是将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掏出老大一本辞海,查起了成语,摇头晃脑地读了一遍,总算明白了,“靠,这不就是说我不懂那些老家伙的东西嘛,明明簍-u,n颐羌依贤纷右桓鲆馑迹说那么高深干嘛,显得自己特有文化?”抱怨过后,关凯继续发愁,“到底要怎么才能和他们说话啊,那人怎么能这么信口雌黄!我没不认同他们,我太认同他们了!?/p>
烦躁的关凯耙了耙头发,扫到一直摆在手边的一个纸张发黄的手札,信手打开,见是一首首诗词,便随口读了一句:“少年不识棋,但见剥剥琢琢更相围。”
“有人指授予,冲关夺角劫复持。”放落下白子徐彤并未看关凯,却吐出了下句。
“少年不识星,但见腷腷膊膊还如棋。”关凯不敢相信地看向那对弈的二人,小心翼翼地又念出一句。
“亦有告予者,缩赢伏见元有期。”这次接话的却是张小文。
关凯欣喜若狂,继续念了下去,那两人也如他所愿,诵出下句。
“姐姐如此厉害,我还是认输吧,再磨下去,可真要愁煞我了。”随着“生揣我,何时归”一句念出,张小文哗的将手中黑子放回棋盒,无奈认输。
“两位同学,呃不,小姐,请问怎么称呼?”关凯兴冲冲地上前。
“……”可惜没人理他,两位小姐正优哉游哉地讨论着刚刚的棋路。
关凯又问了几次,神色重又颓唐了起来,看到正在泡茶的方辰,试探着念了句:“茶,香叶……”
“嫩芽。”方辰轻执茶壶,手中动作未顿。
“慕诗客。”
“爱僧家。”
……
一首宝塔诗下来,茶刚刚烹好,方辰端着茶盘坐到徐彤一桌,邀她们品茶,三人言笑晏晏,好不欢喜,只有关凯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边。
逆时针一圈儿走下来,一幅校园荷塘图挂上了画架,一幅“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校庆国庆天下庆”的草书也出现在了观众眼前,聚会喝茶的变成了六人,关凯始终被排除在外。
关凯很受伤,气愤地上前抓着戚磊肩膀吼道:“你们是真瞎假瞎啊,这么个大活人你们六个……哎?我能碰到你了?”
“这位小友来到琅嬛灵地不知所求为何?”六人动作均是一顿,最终还是由戚磊发话。
“什么,什么灵地?我不知道,我不求什么,我,我是……”被六人目光紧紧盯住,关凯气势顿弱,跟个鹌鹑似的团在那儿,手足无措,乱飘的视线扫到桌上踩烂的论语,灵光一闪,“我是来寻根的,他们,他们说我数典忘祖……”
“哦?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呢?”刘芸继续手中弹奏,声音淡淡。
“爷爷老说我们的老祖宗怎么怎么厉害,可除了发明火药,指南针,印刷术,造纸术,我真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好炫耀的,那些个诗诗词词的,我不懂,再说,懂了也没什么用……”想到自己就是凭着诗词才得以和对方交流的,关凯的声音渐弱。
“四大发明?”徐彤笑得轻忽,“我们的辉煌又怎是那区区四大发明可以概括,难怪,难怪。”
“一千年年前的夜晚,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我们的城市,灯火辉煌,光明灿烂。一千多年前的夜晚,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片安静,只有我们的城市,人流拥动,欢歌笑语。”一直默默不语的张小文轻声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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