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萧然不是无声抗议或者矫情什么的,是真的没胃口,这几日几乎一直在晨昏颠倒,低烧让味觉下降,吃什么都觉得难吃。主要的是他心情也很低落,任谁经历了那样一个夜晚心情能好?更别说他还是被一个男人给强……就算身体感官没有觉得痛苦,但心理上总是难以接受。尤其,萧然现在是害怕,特别害怕——不仅是这伙恶人能买通警察、手眼通天的问题,给萧然更加直观感受是昨天晚上那人表现出来的强势,萧然甚至只要一闭眼就仿佛看到那人的那双眼睛,漆黑漆黑的,又冷又深,但同时仿佛又热又亮,萧然只要一想起来,后脊梁就不由自主的觉得汗毛耸立,冷汗直流。这样一个人,自己竟然还想报警,还要告人家谋杀……萧然现在深深为自己的莽撞后悔,那种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惹的,可悲的是他不知死活的已经给惹了,怎么办,他现在该怎么办?
“萧然。”
林萧然浑身一哆嗦,现在那人对萧然来说就是恶魔一样的存在,虽然明知是徒劳的,但还是忍不住抓着被子挡在身前,身体情不自禁往床里躲。
林晰丝毫不在意萧然的小动作,自己往床边一坐,伸手连人带被子一把裹了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堪称温柔,“昨天很好,我很愉快。”
萧然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反抗了。乖乖地让林晰抱着,乖乖的被吻个彻底,如此听话,让太子爷的心情更好几分,抬起萧然的小脸,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吻。“还疼么?”
萧然浑身一紧,因为那人的手又伸进来了,他记得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开始的。
林晰摸到萧然的颤抖,还有皮肤上布了层薄薄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吓的。“别怕,现在不碰你,你昨天是第一次,得好好养养。”林晰确实没有深入探进去,不过滑腻微烫的皮肤触感还是让他流连忘返,转手在被子下开始摩挲其他的地方,从腰到腹,从腹到胸,萧然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气息变粗,起了反应,赶忙抓住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
“嗯?”林晰用鼻子轻哼,“又不听话了么?”
萧然惊惶地抬头,看进林晰那双墨黑墨黑看不出情绪的眼睛,身体僵硬了,不敢再乱动。
林晰起了兴致,却又碍着萧然的身体,有点小小的郁闷,不过在经验老手面前,那种事不用做到最后也有很多种玩法。再一次低头亲吻,这一次仿佛惩罚似地顺势咬了萧然两口,手底下的功夫也开始变本加厉,萧然的身体很快从僵硬变得柔软,再一会儿,便弄丢盔弃甲,眼泛春意,身体因为yù_wàng在颤抖,可即使这样,也没敢再出手阻止被子下作怪的手。
林晰更满意了,咬住萧然的耳垂,“记着,我叫林晰。没准儿排排族谱,咱们还能算本家。来,叫我一声。”
“林……林晰。”萧然抽气,那只作怪的手握住了他的……
“再叫。”
“林……林,晰……晰……”萧然的嘴唇都在抖,小脸涨的通红,罪魁祸首是被子下的那只手……
“跟我深仇大恨么?非得连名带姓的叫?换一个再叫。”
“嘶……”
“嗯?这算什么,给我改名了?”林晰手中一紧,分明的感觉那小东西一跳。
萧然都快哭了,在变调的喘息中,低低细细的努力咬准了音儿,“晰……”
“大声点。”林晰堵住那儿不让他泄身。
“林……林哥……”
“你叫我什么?”林晰语藏威胁,手又捋了一把,却偏偏就是不让释放。
“晰……,呜呜……晰……”
林晰对这个称呼依然不觉得十分满意,不过,可以先凑合用了。
“再叫。”
“晰……”
“再叫。”
“晰。”
“再叫。”
“晰——”声音陡然高亢。
林晰抱住浑身软绵下来的萧然,很畅快,啜着萧然的耳垂儿,“这回记得了,下次再让你叫名字叫不出来,我可不会轻饶的……”
林萧然的睡裤弄脏了,林晰就势给他身上的那套睡衣全脱下来扔出去,人好好的裹在细细的小羊羔毛的毛毯里,保暖又透气。香浓的鱼粥端过来了,够热又不会烫,太子爷亲自一勺一勺给喂了个干净——萧然本来没什么胃口,可林晰亲自动手,他哪敢不吃啊,再没味道的东西也得灌下去。
胃里塞满了热乎乎的鱼粥,吃过感冒药,加上刚刚又流失了大量精力,没多一会儿萧然就又昏昏睡过去,全然顾不上那个恶魔还在自己身边靠着。林晰却一直在注意萧然,看到他睡了,便放下手中的文件,调节空调,又加了一床毯子,最后一同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一口。
8、一回生两回熟 ...
林晰把林萧然养得仔细,萧然晚上又休息得好,所以星期天一大早,人不烧了,后面那处的肿也消了——林晰早上亲自上药以便确定,让萧然直觉的有些危险。
这是个宁静的星期天,经过了大半个星期的折腾,可以说,这个星期天是萧然难得的安详日。林晰尽管在床上很流氓,但作为黑道大哥,也用行动充分证实了自己说话算话:‘只要听话,就不会有事’。刨出去早上让萧然窘迫的亲亲摸摸,只要从卧室一出来,萧然就处于众星拱月的王子地位,身边保镖、厨师、仆人、花匠……好几个人围着他一个人服务,二楼小阳台上鲜榨的果汁、精致的茶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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