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两颗跳蛋全部被取出来了,摆在桌子上,上面的水光是它们最美的战利品。
终於结束了。
叶定喘了口气,便要挣扎著坐起来,不愿再多受一分的煎熬。谁知道还没爬起来,整个人便被突然用力翻了过去,提腰抬t-u,n,趴跪在了桌子上。同时,两根滚烫的巨物分别抵在了他前後两个xiǎo_xué上。
一只手,冷冰冰地抚上了他的背脊。
“老婆,这样……就想走了?”
叶定呼吸陡然急促,颤声喘息道:“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你那没被大ròu_bàng捅过的sāo_xué能受得了?”乔白的声音压的低低的,冰冷的手在他背上游移,手下的触感仿佛上好丝绸,又像有吸附力似地,吸的他挪不开手。
每移动一寸,身下的人就战栗一分,扭摆著t-u,n部要挣开,却无奈刚射过的身体根本一点力气都提不起,到最後,只能软软的趴跪在床上,任人索取。
下体两根滚烫的大ròu_bàng在抵住男人的sāo_xué时,就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但是乔白不想立刻就进入,他想听男人求自己,求自己插入他,进入他,狠狠的操他……还想听他的哭声,因为自己每个动作而发出的又骚又浪又可怜的哭声。
叶定的呼吸脆弱而混乱,微微削瘦的背在对方的抚摸下不断的颤抖,好像碰到了刀尖似地。刚发泄过的身体,被乔白一撩拨,简直敏感的要滴出水来。
这不是最难堪的,最难堪的是下面那两个被ròu_bàng抵住的小làng_xué。
滚烫的犹如鸡蛋大小的guī_tóu抵在湿滑的穴口上,轻轻的碾磨著,并不进入,只是偶尔因为sāo_xué太滑,不小心滑进了穴口,但是浅浅chōu_chā几下後,就又很快撤了出来,然後继续碾磨。碾磨他的骚洞口,抵开两片贝肉,顺著穴缝朝上滑,又去挤压他的充血的花核。
叶定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弄的呼吸急乱,他都能想像的出那两根大ròu_bàng有多粗大,有多壮观……粗大的肉龙起码有二十二公分,插在xiǎo_xué里时,简直能把他撑裂。但是他就是很喜欢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喜欢被大ròu_bàng摩擦,被大ròu_bàng撞击骚乱的花心,甚至连大ròu_bàng喷出的j,in,g液都很喜欢很喜欢……
叶定知道这样想很y- in乱,也觉得羞愧,但是xiǎo_xué骚痒到了极致,y- in水汩汩涌出,难受到了极点,t-u,n部便下意识的朝後挺去,想吞下那两根巨棒。可是对方好像故意刁难他似地,就是不肯让他吞下,还用滚烫的ròu_bàng鞭打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y- in乱声。
“唔……啊……不……要……”他难受的几乎要哭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扣在桌子边缘,肩膀因隐忍而剧烈颤抖著。
好想要……身体已经渴求到了极致,再不被满足的话,他……
乔白自然知道他已经受不了了,事实上,他自己也快受不住了,这老男人的xiǎo_xué实在是太浪了,水流的比女人还多,将他的ròu_bàng都淋得湿嗒嗒的,还不住的用那小骚嘴吸他。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好,估计早就屈服了。
扯住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乔白哑声追问:“说,想不想要?”
“唔……要……要……”叶定昏沈沈地回答著,屁股还是不断的朝後靠,想吞进身後的巨棒。
乔白往後退一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sāo_huò!就这麽急吗!告诉我你想要什麽,说出来我就给你!”
想要什麽?
叶定朦朦胧胧地想著,是什麽呢?
哦,对,是大ròu_bàng。他想要男人的大ròu_bàng插自己,填满自己瘙痒空虚的穴。
“我要……我要……”可是,他怎麽都说不出来,大脑并不是完全的丧失了理智,还有一分清醒在告诫自己,如果真的说了出来,那以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乔白被他磨蹭的也不耐烦了,再拖下去,不知道最後屈服的人会是谁。搞不好是自己!那就太丢脸了!所以他又将ròu_bàng的前端挤进对方的xiǎo_xué口,浅浅的chōu_chā了几下便立刻撤出来,吊足对方的胃口後便粗喘著问:“说不说!想要什麽!”
叶定怎能受住这样的挑逗,当下便软成了一滩水,高声尖叫了出来:“我要老公用大ròu_bàngchā_wǒ!快点操我!把你的大ròu_bàng插进我的sāo_xué里,狠狠地捅我!啊啊啊……”
话一落音,乔白便再也抵不住情欲,细腰朝前一挺,两根ròu_bàng便尽根没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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