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展诺喘着气低头往下看,他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费斯顿火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上面有女人留下的唇印,费斯顿忽然停下动作,又用更猛烈的力量啃咬他的颈部。
风展诺往上一勾手,他们翻倒在地毯上,在倒下的桌子和沙发之间,他把费斯顿松开的领带抽走,然后是皮带,他的手不断往下,不让费斯顿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一番打斗而大汗淋漓的身体升起高温,费斯顿在舔他的喉结,他喘息着仰起头,手下找到他的目标,隔着布料施展他的技巧,彼此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交替响起。
没有一句言语,在这方面他们似乎有惊人的默契,拉开拉链费斯顿按下他的头,他只迟疑了一下,低下头去,手掌抱住费斯顿的腰,柔韧而有弹性的t-u,n`部在他手里不断被挤压,听到费斯顿的呻`吟的时候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这方面费斯顿似乎遵循公平原则,没有让他辛苦太久,等浪潮得以宣泄,他把他拉上去吻了下他的嘴角,似乎也不在乎他嘴上有自己的味道,潮湿的纸巾被扔在地上的时候,费斯顿把他掀倒在地,他抬起他的腰不断挑`逗他的热情,释放他的压抑,技巧高超。
只是坚持公平原则,没有做到最后,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等一切尘埃落定,当他们一起躺在地上,风展诺脑中还有短暂的空白没有过去,“……下次我口袋里再发现那东西,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的呼吸还没平复,声调懒洋洋的,有种磁性的沙哑,费斯顿看了他一眼,“你不溜走我就不用给你放追踪器。”
昏暗暧昧的光线下费斯顿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但只要稍作打理,他还是那个精英,风展诺扬了扬眉宇,慵懒的坐起来,草草打理了下,拉好西裤的拉链,“不想我走?”他从皱成一团的西装外套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给费斯顿,然后为自己点上。
“说来就来想走就走?别做梦,我说过不会放过你。”凑到他面前用他的烟借了火,费斯顿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将他们两个包围,“我电话里说的事是真的。”
他的话落在薄雾里,风展诺往后靠着沙发,转头看他,“你真的为我失眠?”
他似是觉得十分稀奇,不过这这确实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费斯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这样,“有件事你说的没错,威尔是因为我才遭遇这种事,保护他是我的责任,但现在也是你的责任,就像我电话里说的,我失眠了,因为有个幽灵总是神出鬼没,随意出入我的梦。”
他像是在责怪他,“你根本不该出现,从一开始。”
风展诺无辜的轻笑,“怎么能怪我,那天只要你晚点到,我们就不会在天台撞上。”
“但总有一天我还是会发现你这个幽灵,我们早晚会对上,我很庆幸是现在。”费斯顿那双锐利的眸子凝视着他,他无声的笑了,“也许。”
也许这不过是上天的一个玩笑,他是个杀手,现在却和联邦特工一起坐在地上,要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成了件异常困难的事。
“威尔你打算怎么办?”咬着烟从地上站起来,他走到包厢外面要了点冰块,费斯顿接过他手里的冰桶,把冰块倒在餐巾上包起来,一下按上他的嘴角,“他没有别的亲人,对我很依赖。”
他吸了口气,费斯顿的力道稍稍放轻了,他让他放开手,自己按住冰包,“依赖?我看的出来。”
费斯顿那一击很重,他的下颚这会儿有点肿,身上的其他伤暂时不用去理会,但脸上的痕迹会给人留下印象,敷了一会儿,他把冰块扔给费斯顿,“但是相信我,少了你他也死不了,像他这个年紅-u,n以缇腿ス世界各地,赚钱不是问题,蝨灰考虑的是怎么活下去,为了完成任务几次都差点醒不过来,没有人帮我,在生死之间打转,我不一样好好活到现在。?/p>
“你这叫好好活到现在?”费斯顿看着他的手,因为长时间握着冰块,他的手指发红,而他因为手指神经末梢的感觉迟钝,现在才慢慢感觉到刺骨的冰冷。
“这不算什么。”他伸展开他的手,就像展示他的武器,和常人比起来还是略微显得苍白的手掌,清晰的肌理和筋络,没有一丝多余的瑕疵,在那层皮肤下,似乎包裹着恐怖的力量,“你知道,这有时候是件好事,对冷热的感觉迟钝,对痛楚的感觉也一样,它对我而言已经不是障碍,而是助力,我不会感觉到死人的皮肤有多冷硬,也不会嫌弃钢丝的手感不好。”
有多少人能听见杀手谈论自己的凶器,费斯顿是第一次从一个顶尖的杀手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这样自然的叙述,他当然知道,除了枪,双手有时候能更简单的致人死地。
“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他微微阖起锐利的鹰眸。
“为什么不敢?从现在开始,你会成为我的共犯者。”风展诺露出他标志性的微笑,那丝笑意比阳光还温暖,却蕴藏着一丝狡诈,“你放过一个幽灵,就要有一起成为鬼魂的觉悟,那意味着我每杀一个人都得到过你的默许。”
“自说自话,我没准许让你随便杀人。”费斯顿拧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就像要好好看清楚他,挖掘出所有真实,“说起那些过去你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
为风展诺的漫不经心,费斯顿有些恼怒,被他质问的人收起了笑容,“不然还能怎么样?这就是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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