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医生发了定心丸,两位中年男女都放下心来,对躺在病床上的张建俊不再紧张,只留下萝莉在病房照顾张建俊,这两位中年男女嘱咐了萝莉一些事情后,离开医院去忙自家水产生意去了。从昨天下午他们儿子落水送到医院,这两位中年人一直守在儿子病床前,医生左右检查落水少年的一切生命特征都正常,可这少年偏偏就是不醒,如今张建俊清醒过来,这做父母的心终于能放下来了。
张建俊见美萝莉捧着本在病房椅子上看得津津有味,便轻轻起身去了病房洗手间,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张建俊百分百确定自己重生到了小学同学花品素身上,因为镜子里肖似洋娃娃的脸蛋,正是花品素的脸。
张建俊垂头丧气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心里充满着无力感。二十八岁的张建俊虽然算是屌丝中的屌丝,父母是早就离婚的,房子是租的,工作是经常变换的,老婆是没有的,可张建俊一个人过得很自在,张建俊自己对生活挺满意,怎么去姑姑家拜个年,就在路上给高空物体一下砸成了花品素这个娘娘腔呢?自己成了花品素,那么花品素又到哪去了?会不会花品素变成了自己?
张建俊网络看多,什么重生、穿越时空、灵魂转换的都看过,想到花品素可能和自己转换灵魂,张建俊在病房呆不住了,他要去自己家看看,看看花品素是不是已经穿到他张建俊的身上。
张建俊趁着病房里的萝莉不注意,偷偷出了病房,离开了医院,撒腿跑向自己小时候和奶奶的住处。医院离张建俊小时候的住地不远,抄近路只要二十几分钟就可以走到。
张建俊一路急跑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熟悉是这街道在他小时候是这样,陌生是在2013年时,这城市早就变得和眼前景像天差地别。循着小时候的记忆,张建俊准确地跑向自己唯一的家,和奶奶相依为命的小屋,离那五十几平米的砖瓦房越近,张建俊心里越激动,奶奶!我来了!阴阳相隔十几年后,老天让我和你重新相聚了!
拐过墙角就到张建俊和奶奶居住的那条巷子,那巷子里都是解放初期老百姓自己搭建的低矮砖瓦房,张建俊的父亲和姑姑都是在那低矮房里出生、长大,张建俊的父亲和母亲还在那房子里结婚、生子。张建俊的姑姑也是从那里出嫁,在张建俊七岁时,他的父母离婚,不到一年,两人都各自再婚组了新家庭,张建俊的父亲再婚后就和新婚妻子搬到了单位分配的新房居住,张建俊的母亲嫁到了另一个城市,和前夫生的儿子也不再联系,张建俊直到给高空物体砸回过去,和自己母亲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这低矮的砖瓦房,自张建俊父母劳燕分飞后,成了他和奶奶相依为命的地方。
拐过墙角,巷子两边是清一色低矮的青砖瓦房,而在巷子里走动的人们,张建俊有一大半熟悉,但很多人他已不记得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了,怀着雀跃的心情,张建俊直扑自己前世的温暖小屋。铁将军把门的小屋上一副白对联让张建俊傻了眼,这是对联泛成白色,还是有谁已经过世了?
张建俊围着小屋转圈圈,心里像有把火在烧。前世张建俊的奶奶去世是在张建俊初中毕业时,那时张建俊是十六岁,他记得自己和娘娘腔花品素是同年,以他从医院洗手间镜子里看到的花品素这副身子判断,这花品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十六岁,最多十二、三岁的样子。按照张建俊对重生的认识,他奶奶现在应该依然健在,这白对联到底是怎么回事?
“呦!花家小子!你身体没事了?怎么在这里转圈圈?”一位老人的声音在张建俊身后响起。
张建俊回头一看,是住在巷子不远处的王家老大爷,这老大爷大概是下午刚打完牌,正一路溜达和人唠嗑。张建俊判断下午是从他和奶奶居住的小屋前树荫位置得来的,现在太阳已经西斜。
“王大爷,我是来找张建俊玩的。”张建俊正发愁眼前的情况,见到前世的邻居,正好可以跟他打听个清楚,前世自己和花品素是同学,现在以找自己为借口,正好把自己本尊打听出来,等知道自己本尊在哪里,找到了想法探问下,看是不是花品素的灵魂附在自己身上。
“花家小子,你昨天掉河里给淹昏头了吗?张家的建俊早在三年前就掉你昨天落水的那条河中淹死了,你怎么.....”王家大爷嘴巴顿住,眼色惊悚地看住张建俊。
“什么,张建俊三年前就淹死了!”张建俊大惊,直觉自己后背汗毛直竖。
“花家小子,你还好吧?”王家大爷小心翼翼地观察张建俊,他心里寻思,这花家的宝贝儿子会不会给鬼附了身,毕竟昨天掉河里给救上来后,据说心脏一度曾停止过跳动,而今天的农历日子可是七月半啊,正是一年中传说鬼门大开的日子。
“王大爷,我掉河里淹了下,人糊涂了。”张建俊苍白着脸解释,他不太能接受自己本尊已经消失在这世界上的消息。
“花家小子,快回家去,今天是鬼节,你刚给淹了下,火头不旺,别在外头招了啥不干净的东西。”王大爷见张建俊神智还是相当清楚,连忙好心提醒,王大爷年纪大,有点迷信,对鬼怪很敬畏。
“王大爷,张家这白对联是为谁贴的?”张建俊还是不解小屋上的这副对联来历,按道理一个小孩落水淹死,第三年是不需要贴白对联的啊。
“哎,你这孩子大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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