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捡起夏季的鞋子,再回到卧室,把刚刚脱下去的衬衫,裤子,先放地板上揉一圈,脏了,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衬衫铺平,捡起夏季的鞋子,在心口那个地方,把鞋子放上去,用力一按,把鞋子拿开,一个鞋印就有了。
在在衬衫下方,就是小腹那里,再按一个鞋印,胳膊上印了几个只有脚尖的鞋印。
换裤子,裤脚,裤腿,都印上鞋印。鞋印不太明显了,干脆打开门,去楼道的地面摩擦几下,再回来,印的清晰可见。
再把夏季的衣服,鞋子,丢满了卧室,再把自己的衬衫扣子扯掉几个,袖口扯开。
抿嘴的一笑,很满意。大功告成。
把这身在地板上揉了一圈又沾满鞋印的衣服穿在身上。去了洗手间,左左右右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鼻子,恩,不错,还在红肿着。掀开衬衫观察了一下小腹,夏季刚才那一脚没有在他小腹上留下什么痕迹,可惜了。
把刚才他擦鼻血的纸巾丢的满客厅都是,觉得不够壮观,又把沙发上的抱枕啊,都丢了一客厅,鞋架弄歪,鞋子也丢出来几双,杂志之类的也丢了地板上,零食水果也丢了一地板。这才觉得满意了。
到了卧室,打来衣柜,找来一条领带,不行,领带不够说服力。也许会被他怀疑。
夏季的皮带哪去了?在床角找到他的皮带,这是他刚才解开了顺便丢下来的。
看见了床单上那一小摊的鲜血,拿了一张湿纸巾,围着血渍的外围擦拭。把血渍晕开,让血渍更壮观一些。
头发拨乱,衬衫扣子撤掉之后露出肩膀,对了,他肩膀上还有夏季咬的那一口呢,被咬的那一个肩膀朝上。
躺在地板上,他是当过兵的人,自然知道绳子怎么打结,也知道自己给自己怎么捆住。皮带怎么了?他照样可以把自己给捆了。
皮带在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松垮垮的打了一个结,挣脱几下,没有可疑之处。
一侧脸着地,在地板上蹭了几下。
齐活!
看明天夏季怎么办。
张辉这个腹黑的大尾巴狼,布置好现场,美得不得了,就等着明天夏季酒醒了,看见他怎么办了。
“不给你玩点阴谋诡计,你就永远跟我别扭着。别怪我对你用了三十六计,要想攻破你这座城,就要来点阴损的。”
第六十九章事情很诡异
好长一睡啊,睡的那叫一个舒服,感觉没有阻碍,四肢伸展,左边右边怎么睡都可以,就像陷在温暖的棉花堆里,柔软啊,舒坦那。
以前睡觉,精神都是紧绷着的,身为医生,电话是不能关机的,随时都会有电话打过来叫他去支援。就连睡觉都是睁一只眼。
可这次不一样,睡觉,讲究的不仅是时间长短,还有睡眠的深浅。入睡深,没有噩梦,能睡到自然醒,那才叫舒服。
伸了一个懒腰,悠然转醒,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帘,恩,睡醒了还不用担心上班迟到,果然最舒服。
昨天,昨天,到底喝了多少?最后,他怎么回来的?都忘了。
真是喝大了啊。
头有些疼,夏季做起来,被子滑下去,夏季看看自己的衣服,靠之,衣服呢,怎么跟初生婴儿一样,不对,还有一条裤衩,裤子呢,衬衫呢,谁给他脱得?脑子里灵光乍现,难道说,张辉那个大尾巴狼趁机干了点什么?
那个整天看着他就跟看着一盘美味的大尾巴狼,能错过这个好机会不对他干点什么?
奶奶个熊,张辉,别让我找到你,等我发现我身上有一点的不对劲,小爷剁了你的jī_jī,挂天花板上当风干肉,让你看的到懊恼死。
这一大早的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吃了就跑了?
夏季咬牙切齿,拔腿放下来,想去房间里走一圈找一下,看看那个大尾巴狼干嘛去了?再好好质问他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衣服不翼而飞。
可是,他的脚碰到一个微凉的软乎乎的东西,夏季想起了那个恐怖电影,床下有人的恐怖电影。
吓得他搜的一下就收回了脚。低头一看。
张辉凄苦的蜷缩在床底下,胳膊手腕困着呢,衣服破了,身上都是鞋印,脖子肿着呢,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呢。
夏季傻了眼。手指都颤抖了,点指着床底下被主人狠狠虐待之后可怜的小狗子一样的张辉,脸都吓白了。
“你,你,你什么情况?”
谁干的?别告诉他,是他干的?他一个饱读诗书温文儒雅的医生,治病救人可不是虐待狂,这个被捆绑,玩调,教,被很虐之后的张辉,是他喝多了干出来的?
“夏季,你全忘了吗?是你想对我干出什么我抵死不从,你恼羞成怒,打了我一顿,又把我捆绑起来,一脚踹到床底下,就这么虐待我之后,你都忘了?”
张辉一脸凄苦,哀怨的,伤心地,可怜的看着夏季。
想想古时候被婆婆虐待的小媳妇,想想日本的阿信,所有的苦情戏码,被殴打被虐待,无处伸冤,只能忍耐,就是张辉这个模样啊。
夏季揪了揪头发,实在想不起来他干啥了。可张辉的人证物证都在这摆着呢,他喝醉了就成虐待狂?
“停。我了解一下情况。”
夏季打出停止的手势,别这么看他,太甚得慌。他是好人家好小孩,他不是虐待狂死变态啊。
抓过手机,直接拨打给田远。
“田远,我问你,我喝醉了什么样?咋们同学好几年,你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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