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无力地被他抱在亵、玩,我咬着唇,说:“我要在上面。”
他别过脸低笑一声,算是给我面子不忍嘲笑,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不怀好意地说:“下半夜,如果你还有力气,让你在上面。”
“什么下半夜……”我茫然地看着他。
不是一回合就终了?
“你不会以为,这一夜,我也只会要你一次吧?嗯?”他唇角一勾,握着我腰肢的手一紧,下半身向前一挺,抵在私、处的坚硬破开了柔软,我咬紧下唇,轻轻发抖。
他喘着气,抱住我,与我唇舌交缠,“豆豆……”他低声呢喃,直抵到最深处,“喊我的名字……”他蛊惑着在我耳边说。
我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喊着:“铮……铮……铮……”
“对……记住,你第一个,最后一个男人,都是我……”他用力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之中,每一次撞击都直达灵魂深处。
“就算死,也一样。”他咬着我的耳垂,用缠绵的语调说着决绝的话。
铮……
我别过脸,迷迷蒙蒙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微微上前,吻在他唇畔。“不会,寡人万岁……也不会让你死……”
我下、身一阵痉挛抽搐,紧紧绞着他不放,他喉中溢出一声闷哼,加快了冲刺,终于搂紧了我的腰,深埋在我体内,洒下灼热的种子。
我抱着他的脖子,昏昏沉沉地想:我要给他生孩子……
我还要在上面……
可是好累啊……
好像片刻后便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还想在上面吗?”
我无力地摇摇头。
他低笑一声,说:“那就让微臣继续服侍陛下吧。”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呢喃道:“不……要……”
他违抗君令,再挑战火。
裴铮:“要不要?”
寡人:“不要……不要……停……”
裴铮:“要不要?”
寡人:“不要……不要停……”
他笑了。
我不该因为他放水了一回就小瞧了他,至少就体力而言,他比较适合当天下男性楷模,而我是天下女性的耻辱。
启明星正亮的时候,我正半梦半醒着,被他揽进温暖宽阔的怀抱,盖上了被子。我仿佛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吻着我的眉心,低声说:“今天突然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的话,你该怎么办……”
“可是放不开手了……就算有那一天,我也要你念我、想我、爱我,纵然半生痛苦……相思……也只能为我相思……”他轻啄了一下的唇瓣,苦笑,“是不是太自私,对你太残忍了?”
“放心,我不会让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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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懒起贪**,莫怪君王不早朝。
寡人以历代明君为榜样,结果却也犯了淫君才会犯的错。
我说:“虽然今日没有早朝,但还是要晨昏定省的,这是宫中的规矩。”
裴铮懒懒帮我描着眉,笑道:“自明德一朝起,所谓规矩,便荡然无存。”
我沉默了,说:“你手别抖。”
裴铮说:“是你脸在抖。”
我怒了:“你脸抖一个给我看看。”
裴铮嗤笑一声,收了手,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将镜子摆到我面前。我把镜子抓到跟前,挑着眉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好像一个囧字……
裴铮讪讪一笑:“手生,手生……”
我心情沉重地把镜子倒扣在桌面上,一把抓起眉笔扑到他身上,张牙舞爪地说:“寡人也要给你画一样的眉形!”
裴铮哈哈大笑接住我,右手在我手腕上拂了一下,我右手一麻,眉笔落了下来,他拉下我的手笑道:“别闹,否则连午朝都上不了。”
他神情暧昧,听得我面上一热,急忙从他身上下来,背着手干咳两声,说:“嗯……国事为重。”
不成不成……为何寡人在他面前总是落了下风……
忧伤,真忧伤……
我和裴铮迟了半刻钟才到母亲寝宫,宫人细声道:“明德陛下尚未起身,免了今日请安。”
我抽了抽眼角,说:“如此,告诉她寡人和凤君来过了便是。”
宫人微笑道:“奴婢遵命。”
走开几步,我才仰头问裴铮:“她是不是在嘲笑寡人的眉毛?”
裴铮亦笑着说:“不是。”
我狐疑地皱眉:“真的?”
裴铮郑重地说:“陛下的眉毛一点都不好笑。”
我也觉得不好笑,只是有种淡淡的忧愁与伤感罢了……
新婚后第一天的午朝,按例国君与凤君应一同上朝接受贺拜。龙座右侧添置了一张凤座,原先裴铮立于群臣之首,说离我最近也不尽然,小路子还站在我座下呢,如今才真正是一臂距离了。
因为昨天夜里的行刺案,群臣寒蝉若噤,气氛颇有些压抑。只有易道临一人出列,声若金石掷地,历数南怀王罪行七十二条。
那些头低得比平时更深的,多半是受过南怀王恩惠的。
易道临上前几步,小路子从他手中接过厚厚一沓卷宗,上面所书尽是朝中官员收受南怀王贿赂的记录和名单。涉案者,几近满朝。
我向殿下扫了一眼,文武百官,两股战战着不知几何。
“小路子,端个火炉来。”我向小路子说道。
小路子愣了一下,点头道:“是。”不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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