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苍穹见了,知道他是毒发,急忙唤了御医过来,一番调理之後谢玄衣才缓缓回过神来。
“此事就这麽定了,让朕休息一会儿吧。”
谢玄衣躺在床上,看了眼守在身边的谢苍穹,勉力笑了一下,双目却又阖上了。
谢苍穹看著谢玄衣这副虚弱的样子,实在不忍再多打扰,只好低头告退,待他走出寝宫的大门之後,之前还躺在床上看似浑身乏力的谢玄衣一下就坐了起来。
“卫行风……”
谢玄衣低低地呢喃著这个熟悉的名字,眼前赫然又出现了当年那个高傲绝色的男子。只因为自己违背了一句“今生只宠卿一人”的戏言,居然对自己投毒,尔後又坠崖自尽,对方这样的烈性倒是他不曾料到的。
“你害朕不浅,你现在在下面想必很是得意吧,臭小子……这笔账,朕要在你哥哥身上,慢慢讨还的。”
谢玄衣冷冷一笑,伸手摸了摸身边的锦被,自他中毒以来,身边已是多年不再有侍宠之人了。
那一剂九曜之毒,虽然并没有让内力深厚的谢玄衣有太多不适,更非传闻那般把他这个皇帝伤得难以料理国政,但是自己不举的事实却让fēng_liú成性的谢玄衣大受打击,自此心情低落,懒理朝政。
又加上谢玄衣继位以来多年无後,已是违了鹰扬先皇所定下的立国之本的第二条──皇帝践祚,五年内无嗣者当传位同脉血亲的约定。
朝中头脑顽固影响力深远的元老大臣纷纷有上奏他传位给谢苍穹之意,谢玄衣为了保住帝位,将计就计,干脆称病不出,整日装出副虚弱难行的样子,更晋封谢苍穹为摄政王总理朝中大小事宜,此举也算变相堵了那些老臣想另作废立的心思。
寻攻记(五 np帝受)
大白天的,自己呆的这地方仍是灯火通明,这屋子连一扇窗也没有,也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不过唯一让陆夭夭觉得安慰的是,中午那顿饭真是妙不可言,色香味俱全,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厨之手,竟让他这个常年出入各大酒楼随恩客蹭饭的人也大开眼界。
吃完午饭,陆夭夭把带来的锦盒打开放到一边,取出了一些常用在床上助兴的器具。
他回想起二爷昨晚的状况,深信对方的疲软是因为受激不够,今夜,他一定要叫这位二爷销魂……
白拿客人一百两金这样的事,身为醉梦楼头牌的自己,从来不屑!
过了不知多久,侍女又送了饭进来,陆夭夭一问,这才知道已是傍晚了。
他不客气地吃完了几碟佳肴,生怕二爷很快就会赶来,急忙又去洗浴准备。
果然,他刚洗好没一会儿,二爷便拎著烟枪进来了。
“吃好饭了?”二爷进屋看了看桌上剩余不多的小点心,温和地问到。
“吃好了,承蒙二爷招待。”
陆夭夭素颜白衣地坐在哪里,身上的风尘气息被洗得一干二净,一眼看去,不再花里胡哨的脸上倒是颇有几分淡雅之容。
二爷点点头,抽著烟朝这边缓步走了过来,他轻轻喷了口烟,抬手替陆夭夭抚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这个动作真是温柔款款,就连陆夭夭这种久经风尘的人,心中一下也被对方的温柔所触动了。
“好漂亮的一张脸。”
二爷放下烟枪,手往下一滑便摸住了陆夭夭的脸,他凝视了对方片刻,笑著凑上唇去,轻轻吻了吻。
那抹淡淡的烟丝味,说不出的迷人,陆夭夭忘情地被吻著,吻著,不知不觉地就被二爷压倒在了床上。
“今天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二爷放开了陆夭夭,身子一侧,缓缓抚著陆夭夭胸前的一缕长发,慵懒的眼神里那抹温柔沈淀得更深。
陆夭夭伺候著二爷脱了衣物,小心地摸了摸二爷疲软的分身,轻声说道,“夭夭倒是有个法子让二爷起兴,不过不知二爷是否愿意?”
“哦?什麽法子?”
二爷好奇地看了面露狡黠的陆夭夭一眼。
陆夭夭自床角把锦盒拿了过来,打开在二爷面前,他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些助兴用的y- in具,沈静解释道,“我观二爷不举之症甚重,恐有刺激不当之嫌,如若能容夭夭好好伺候二爷一场,找出二爷敏感之处,方能使二爷尽尝鱼水之欢。只是此举有所冒犯,夭夭不敢妄动,一切只等二爷吩咐。”
“哈……”
二爷何等聪明,当他看到陆夭夭拿出的那些东西,又看向自己时,便已明了了对方心里所想。
实话说来,从来还没人敢向他提议用y- in具在他身上助兴,果然这来自醉梦楼的头牌小倌见得多,识得广,胆子也是大,只是不知道他若明了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否还敢如此口出妄言?或许也与宫里的管事太监一样,唯唯诺诺,循规蹈矩罢了。
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想在他面前摆起皇帝的架子。
比起一个男人的尊严来,不举便是最无尊严之事,区区的面子,一时的受辱,又有何妨?
化名二爷的谢玄衣点点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对陆夭夭说道,“好吧,若能让我再尝尝云雨之乐,你做什麽都无妨。”
不过他并没有对陆夭夭说出後果,他毕竟身份尊贵,如此被人亵弄之後,若还无功效,他也不是那种大度得会什麽都不追究的人。
轻则,他会把陆夭夭阉了遣去内务府,重则,他会让陆夭夭这个头牌名倌从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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