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啊,”康天真舔了一会儿,觉得伤口不再流血,走到水池边漱口,“每次我爸割破手指,我妈都会这么帮他舔,很快就能痊愈,你去找个创可贴弄一下吧,免得再沾水会发炎。”
宋文渊觉得这家伙已经快把自己撩拨得按捺不住了,深吸一口气,平复疯狂的心跳,他沉声道,“你父母是夫妻关系,而我们……”
“矮油,别这么纯情啦,”康天真漱完口,嘴唇丰润嫣红,对他笑嘻嘻地抛个媚眼,“别忘了你都把人家睡过了。”
“……”宋文渊提到嗓子眼的心跳倏地回归了正常,心想果然不能对他期待太多。
康天真突然想起一件事,“哎,我突然想起来,刚才我只检查了小菊花,其实男人还有另一种睡法的,你该不会是坐上来自己动了吧?”
宋文渊想捶死他,面无表情地回了他一句,“呵呵。”
康天真扑上来,“不行,我要看看你的菊花上有没有罪证……”
“你他妈神经病啊!”宋文渊狼狈地躲开他。
两人在厨房里一个扑一个躲,闹得不可开交,突然门铃响了起来,康天真动作突然停住,小声趴在宋文渊耳边问,“是不是你爸又回来了?我躲回卧室?”
“不是他,他有钥匙,”宋文渊拍拍他的肩膀,“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看看。”
门外站着一个和蔼的老人,满头银发,衣着打扮十分讲究,他微笑着捧上一个长方形漆盒,“小宋先生,你好,这是少爷让我送给小少爷的东西。”
宋文渊满头雾水,“……什么少爷?老人家您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老人笑道,“昨晚小少爷在酒吧喝醉酒惹事,还多亏你照顾。”
宋文渊听明白了,“你说的小少爷是康天真?”
老人笑得十分欣慰,又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这是少爷送给你的谢礼。”
“不用了,”宋文渊温和地推辞,“我和康天真是朋友,朋友之间略施援手,这本没有什么。”
“小少爷交到小宋先生这样的朋友,是康家的幸运,”老人硬是将东西都留下,“既然东西送到,那老朽就告辞了。”
宋文渊惊讶,“您不和天真见面吗?”
“他看到东西就会明白,”老人精神矍铄,几步就走出楼道,“我们会再见面的。”
宋文渊觉得这事情从头到脚都透着诡异,将东西拿进室内,将长方形漆盒交给康天真,自己打开了那个所谓给自己的礼物。
盒子打开的瞬间,他就愣了,只见华丽的锦缎里,一只乾隆粉彩天球瓶静静地躺在其中。
康!家!什!么!家!底!拿!上!千!万!的!官!窑!精!品!随!便!送!人?
“这礼物我不能收,”宋文渊对康天真道,“请你转交回去……天真?”
康天真瘫坐在地上,万念俱灰地看着打开的漆盒,眼神是死的,宋文渊看过去,漆盒里是一把用整枝本色犀角雕成的马鞭,不由得惊叹,“16世纪的古董,材料上乘、包浆丰润,保存完好,真是精品啊!”
康天真却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条马鞭的价值,眼神呆滞地喃喃道,“这东西……打人……可疼了……”
第15章 拜见官窑王
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康天真眼泪汪汪地看向宋文渊,“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救我一次,能救我第二次吗?”
虽然他梨面带雨的小样儿很招人怜惜,但宋文渊是个坐怀不乱的男人,谨慎地问,“你要干什么?”
“不是我要干什么,是我妈要干什么,”康天真抽抽鼻子,可怜兮兮道,“我没有完整的背下来他布置的《国史大纲》,还偷跑回国,还跑到湖北躲他,还跑去东南亚,最后还被蒋璧影给羞辱了,他一定会neng死我的!”
听起来还真是挺惨的,宋文渊却十分不人道地笑了起来,“你明知这些行为是不对的,为什么还要做?”
康天真木着脸顶嘴,“你明知搅基是不对的,为什么还要搅?”
宋文渊一顿,锐利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那双清澈的眸子中看出点什么来,却发现他的眼神十分纯粹,半分杂念都没有,在心底苦笑一下,慢慢道,“我不搅基。”
“你不搅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宋文渊想说因为我对你有了不合时宜的非分之想,又想说因为你是孔家唯一的继承人,背靠大树好乘凉。
最终他却一个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对每一个朋友都这样。”
“不,不,”康天真颇为风情万种地往后捋了一把头发,凹出一个风华绝代的s型,“你分明是看上了我的花容月貌。”
宋文渊平静道,“不打算让我救你了是吧?”
“no!!!”康天真瞬间破功,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求你不要抛弃我,我这天生一张贱嘴,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您一点都不喜欢我,您看见我就饱了,就再也吃不下饭了。”
宋文渊笑起来。
康天真见他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摸摸自己的脸皮,自言自语道,“那是因为本宫秀色可餐啊。”
宋文渊:“……”
“贱嘴!讨打!”康天真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嬉皮笑脸地凑在宋文渊身边,“渊渊,你跟我去一趟景德镇呗。”
宋文渊皱眉,“什么?”
“我妈回景德镇参加什么官瓷复烧研讨会,你陪着我一起去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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