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波喘着粗气,阴沉着脸看着沈斌。lt;gt;他今天生气可不是因为沈斌私自开车,而是觉得刘俊太过独断,根本没有组织纪律性。按照正常程序,身为三把手的韩波提出意见,必须要有个落实才行。刘俊倒好,简直把岭西政坛当成了自己的家,连招呼不打就宣布散会。
韩波从政这么多年,基本上都在机关单位,还是头一次被人拒绝的这么难看。在这方面韩波可不如方浩然,方浩然是从底层干起来的干部,对这样的打击承受能力很强。韩波则不同,对于这样的寒风拂面,他觉得必须报复回来才行。
“怎么,在会议上吃瘪了?”看到韩波黑着脸不说话,沈斌一边煮着咖啡一边问道。
韩波深吸了一口气,招了招手,“你小子过来,奶奶的,没个人说话心里还真憋得难受。”
沈斌呵呵一笑,端着咖啡壶走到办公桌前,在韩波的对面坐了下来。沈斌倒了两杯咖啡,自己端起一杯深情的闻了闻。
“瞧你那得瑟样,我他妈真想抽你。”韩波气的骂了一句。
“吆喝,骂粗口了?行,这就是顺气的第一步。有什么委屈就骂出来,保证心里痛快。”沈斌乐呵呵的把杯子放到桌上。
韩波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官场上出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异类,我都奇怪方浩然是怎么熬过来的。”
沈斌笑了笑,“说说吧,上午被谁气着了,是牛传根还是哪位大员?”
一提起上午的会议,韩波气的胃都疼,“沈斌,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这么独断专行的。妈了个壁,把岭西省委当成自己家了。他眼里还有没有组织纪律,还有没有中央制定的组织规则。”韩波指着省委的方向骂了句带着京味口音的经典国骂。
沈斌一听,不禁疑惑的问道,“是刘书记?”
“废话,不是那老东西还能是谁。牛传根?我呸~他也配。”
在沈斌面前,韩波彻底放弃了领导的形象,跟一个泼妇似的涨红了脸。反正自己被大牙揍的最难看的表情沈斌都见过,韩波在他面前也没必要端着架子。
“我说老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找对手也要找个半斤八两的,直接面对一把手开战,这可不是你韩波的个性。”
“你以为我想?按照正常程序,常委提出来的意见必须要进行表决。那老东西倒好,直接甩脸子走人。在政治上,这可比抽了十个大嘴巴都难看。”
沈斌脑海中幻想着当时的场面,点了点头,“却是很尴尬,你们这些都算是政坛上有地位的人,不比市县开会。这样的作法,等于向众人宣布你是岭西不受欢迎的人。我说老大,要不您还是调回团中央,我再回我的西丹。”
韩波一瞪眼,“气我是吧,气我是吧?信不信我把咖啡杯拍你脑门上。”
“那怎么办,人家是一把手,你是~我算算你是几把手。”
“你小子有完没完,不想聊天就滚,别在这里气我。”韩波真有点怒了。
沈斌张开双手,“好好,不开玩笑了,那你说,该怎么反击。以你韩老大的个性,可不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主。”
韩波冷哼一声,“我是那样的人吗?不但我不是,你小子也不是。所以,我才和你商量,看看怎么让那老小子知道厉害。”
“那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哼,这不,正给中央写材料呢。他的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组织规程。常委会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防止一言堂,集思广益更好的解决问题。”
沈斌抱着双臂趴在桌上,轻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让田主席直接把他撤了?”
韩波一怔,摇了摇头,“那到不会,岭西属于比较特殊的多民族省份,况且刘俊是中央委员,不是说换就换掉的。更何况,在这方面田主席也不是一言堂,需要由组织程序来决定。”
沈斌淡淡的一笑,“那你写这些东西有啥用?”
韩波看了看桌上写的材料,“不管有用没用,我要让中央知道在岭西这样的西部重地,省党委已经成了摆设。长此下去,对中央不利,对岭西百姓更没有任何利益之处。”
沈斌一撇嘴,“你以为中央不知道?我看你就是被气糊涂了吧,想找点心理安慰才是真。”
韩波重重的擂了一下桌面,震得咖啡差点洒了出来。他也明白这样做效果不大,不但撤不掉刘俊,还公开了自己与岭西党委之间的矛盾。但是韩波气不过,他憋不下这口气。
沈斌让韩波冷静了一下,轻声说道,“老大,你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没经历过波折。可以说,自打出生你就是含着金钥匙,老天爷都在眷顾你。所以,经历点磨难也好。地方不比中央机关,这里是一线战场。中央的部委大员,各个都有后台罩着,都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在那种地方,即便是杀父之仇见了面还得带着笑脸。基层是什么地方?今天我踩你,明天你踩我。只有把别人踩下去,才配去中央带上假面具。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可以说在基层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干部,没有多少。这些人的心中,只是想着怎么迎合一把手,好保证自己的权利。所以说,你跟刘俊斗,没人会站在你这边。因为你只是三把手,还形不成对人家的威胁。假如你当了省长,或许你有这个资格。这就是现实,中国政坛的现实。”
韩波眯着眼看着沈斌,不得不说沈斌这番话说得他心坎上了。生气归生气,韩波也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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