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然皱了皱眉头,他没心思分析韩波要去什么地方就任,方浩然非常担心韩波不知轻重去招惹沈斌。
“韩波,不是这个问题,沈斌他要是做了出格的事,谁也控制不住。lt;gt;并非我和他关系好就来制止你,你还不了解沈斌。”
“怎么,你是担心那小子动手把我打一顿?”
“实话告诉你,你敢招惹他,这小子绝对会动手。”方浩然认真的说道。
“这就对了,谁都知道他是你的爱将,只有他打了我,咱们俩才有借口针尖对麦芒。到时候上面不摊牌,底下就会失控。浩然兄,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是其他干部,你想想他们敢动手吗。”
“韩波,为什么非要在他的身上打主意?我不同意。”方浩然黑着脸说道。
“浩然啊浩然,你怎么还糊涂着。上面让我来西丹,就是要找点麻烦。若我没有行动,会失去在领导心中的位置,这是一场你我都输不起的对决。假如在苗镓祥陈家年等人身上做文章,不但时间拖延的长,更会波及到西丹的正常工作。现在有沈斌这个缓冲点,正好是解决这事的极佳选择。”
“韩波,我发现你的想法怎么这么黑暗,难道说这就是咱们当领导的选择。”方浩然忍不住怒道。
“浩然,你错了,孙子兵法诸葛妙计,哪一招不黑暗。但是千百年流传下来,各个领域都涉及了其中的策略,谁又能说这些东西是黑暗。”
方浩然忍了忍,打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样做不但会断送沈斌的政治前途,还会面临极其严重的处理。另外,这小子动起手来没轻没重,我也担心你的安全。”方浩然缓和了一下口气。
“老方,他的政治前途你不用担心,你这种想法是关心则乱。别忘了,他的岳父是谢援朝,就凭这一点,没人能斩断沈斌的政治前途。至于处理意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到时候肯定会征求我这个被打的团中央副书记,来决定他的处理结果。”
方浩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韩波这一招非常巧妙。沈斌那个炮筒子一点就着,殴打副部级大员可不是小事,主观上也能撇开方浩然的责任。最主要的是工作组可以借题发挥,而方浩然所代表的西丹政坛也必须针锋相对。这样一来,为了不使局面失控安致远与田振文只能坐下来妥协。无形之中,沈斌就变成缓冲的矛盾焦点。韩波这样做,可以说是最简便的解决办法。但是方浩然担心沈斌不会按照他设想的去做,或许会出现更糟糕的结果。
“韩波,你可想好了,这场苦肉计可不是好演的。”方浩然沉下心来告诫着说道。
“老方,高层能动用这么大的手笔,进行全国性的思想整顿。说明背后的得失绝非一城一池。你我都是棋盘上的棋子,随着棋局的推延,随时都可能变为弃子。现在有个机会用过河卒子把棋局提前结束,咱们不应该放弃。如果不这样,在西丹这个政治棋盘上,咱们拼杀的结果,只能是损失更大。”韩波严重的说道。
方浩然微微闭目沉思了一下,“好吧,那就演一场苦肉计。不过,沈斌那小子动手重了,你可别埋怨。”
“那就看你老方制止的及时不及时。他要是敢下重手,处理的时候我饶不了他。”
方浩然苦笑一声,“另外,这种事你知我知,我可不想让沈斌知道是我在破坏他的结婚大典。”
“那当然,除了你我之外,在任何人眼里咱俩都是死对头。”韩波在电话里轻松的笑道。
方浩然放下电话,内心深处忽然对沈斌升起一股愧疚感。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连人家结婚这种大喜事也拉进了政治漩涡,方浩然感到自己变得卑鄙起来。
北京西山望月阁,安致远扶着栏杆远眺着山林。别看发生在西丹的事情安致远与田振文都不管不问,但是那边发生的一点一滴两个人都很清楚。
这次整顿运动的主导者是田振文,安致远处于被动防守位置。这几日安致远也在衡量利弊,考虑着是不是要放弃一方。
卸任之后安致远唯一挂着的,就是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一职。而田振文除了总书记、国家主席之外,还兼任中华人民共和**委主席一职。一个是党职一个是国职,职权的重叠也让田振文心中很不满。
安致远很为难,一边是军权重任,一边是国家未来,他都不敢轻易放手。安致远对韩波和方浩然都很了解,到不是他处于私心力挺方浩然,而是安致远觉得韩波心机过重,不适合担当军政核心。如果他能配合方浩然执掌未来政治格局,那将是非常完美的组合。
一辆高级警车停在了望月阁楼下,国安部罗志森与潘瑞副部长走下车,跟随警卫进入了望月阁。
安致远的机要秘书引领者两位国安大员轻轻走了过来,小声说道,“主席,罗部长和潘副部长来了。”
安致远转过身,对着两人微微点了点头,“什么情况。”安致远问道。
罗志森看了看潘瑞,潘瑞赶紧说道,“主席,最新情况,今天下午韩波给西丹副市长闫旭和西丹市纪委书记苗镓祥下了通知,下周一他们也要进学习班。”
安致远对西丹的人员已经非常熟悉,闻听此话,忍不住笑了笑,“这很正常,要想逼迫浩然拍案而起,只有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主席,另外一件事,也值得关注。韩波委托方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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