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归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的手已经触及身下人隐秘的部位,伸入一指,两指,他动作温柔而坚定地开垦着,同时俯身,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对方的脊背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对方,像是挑逗,又像是安慰。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不顾身下人的哭喊,将自己的yù_wàng埋进那个令人垂涎的地方,疯狂地动作起来……
那一瞬间的快感似乎要爆炸,他嘶吼一声,yù_wàng骤然爆发。等一切平息下来,他伸出手,为身下人纾解yù_wàng……
等等,为什么那人也有跟自己相同的部位!
顾归悚然地睁开眼,那股燥热早已不见,自己的额头上满是大汗,更重要的是……下身一片黏腻!
他脸色一讪,这种尴尬的体验实在少有,以至于他现在有点手忙脚乱——他胡乱地把开水倒进脸盆里,毛巾沾了点水,捏起已经脏了的内裤丢进了水盆里,然后再把身下的黏腻擦拭干净……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内裤穿了!
风吹蛋蛋凉,他蹑手蹑脚地在衣柜里头翻找着——绝对不能让韩景辉那个小子知道这件事!绝对!
趴在床边的韩景辉嘴角噙着一缕笑意,不过他还是选择了闭上眼睛,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醒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兵荒马乱之后,顾归终于躺回了床上,他虽然闭上了眼睛,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他并不打算成年之前有任何的性体验,至于梦中的是个男人?他直接归结于他从来没有找过人来纾解yù_wàng,所以下意识地把对方的身形代入自己的了。
次日,顾归被厨房的窸窣声唤醒,就看到韩景辉已经在做早餐了。
“你困的话,完全可以多睡一会,粥在保温桶里。”韩景辉心情简直要飞扬起来,昨晚顾归的窘境实在是取悦到他,另外早上买菜的时候遇上了夏眠,他说这附近有家有钱人在招钟点工,早上九点过去做一顿饭连带打扫房间,一个小时居然能拿到二十块钱!晚上五点的时候再过去做一样的事情,一个小时还能拿到三十块钱,这样他一天花两个小时就能有五十块钱的进项,然后他再摆摆摊,人生不能再美好!
顾归原来是半闭着眼,听到韩景辉的话,一下子全睁开了:“你要去哪儿?”
“我去打工啊。”韩景辉不明所以道。
“打工?”顾归皱了皱眉,“你的职责就是照顾我,难道合约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
韩景辉摊手,他把煮好的粥倒进保温桶里:“我不能确定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更何况,如果我不去打工赚钱,或许下个月我们就得被房东赶出来。”心情好,懒得跟顾大少爷一般计较。
“合约上规定,我有权干涉你的一切行为,”顾归挑了挑眉,“还是你想违约,这样的话合约就作废了,你拿不到一分钱。”
韩景辉耸了耸肩:“作废就作废,我本来就没打算从你那拿到什么钱。好了我去打工了。”
“你!”顾归咬了咬牙,最后只是开口道,“中午我出去一趟,不会回来吃饭。”明明需要打工赚钱,还非装作不屑一顾,难不成是欲擒故纵?
韩景辉自然没有功夫去揣测顾归心里的想法,他只是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出租房。他跟夏眠约好了八点半在楼下会面,夏眠到时候会带他去那个有钱人家的房子看看。
顾归咬牙切齿地看着韩景辉头也不回地离开,他觉得自己被无视了!哼,臭小子,不要以为一碗粥就能打发我!
“眠哥,谢谢你啊,一直帮我。”韩景辉下楼,发现夏眠已经在等他了。
夏眠拍了拍胸脯,爽朗一笑:“客气什么,就凭你叫我一声哥,哥就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韩景辉也笑了起来:“眠哥,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尽管开口!”
“好好好,哈哈。”夏眠一手搭过韩景辉的肩,“走吧。”
窗户后面,顾归看着两个人亲亲密密的样子,紧紧攥着拳头,用力之大连关节之间的咯咯声都清晰可闻。
混蛋,所谓的去打工,就是外出找野男人吗!
雇主的家地处郊外,两人坐了十分钟的公交车之后,又走了五分钟的路才到。
“眠哥,为什么你说的那个雇主要住在这种地方?”韩景辉疑惑道。
夏眠笑了笑:“这叫别墅,有钱人家喜欢住在城郊外,这样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有益身体健康。”
“哦,我还不是很懂。”韩景辉摇了摇头,新鲜的空气的确会让人心旷神怡,可他跟着爷爷去乡下的时候,那些乡亲都巴不得住地离大路近一些。
“好啦,别想太多,”夏眠摸了摸韩景辉的头,“我们进去吧。”夏眠按了按门铃。
“是小夏吧,我是刘玉,你叫我刘婶就好了。”开门的是一名中年妇女,个子不高,笑起来眼角绽淡淡的鱼尾纹。
“刘婶,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韩景辉,他吃苦耐劳,您肯定满意。”
刘玉打量了一下韩景辉,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这娃娃看起来挺小啊。”
“婶子,俺成年哩。”韩景辉话一出口,两人都诧异地看着他。
刘玉语气热络了不少:“你也是刘村儿人?”她打开门,招呼着二人进来。
“不是,俺住那附近。”地道的刘村口音,韩景辉也只会两句,当时还是一时好奇学的。
刘婶拉住韩景辉的手臂:“娃儿,坐。俺也是没办法,俺儿子出了车祸,俺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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