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觉得哪里有问题吗?我觉得这条挺完美的。”严凌山呵呵笑着。
聂北凌由坐着改为站着,看着还维持着最后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趴在言表怀里的景断夏,不屑地道:“随便拍出来看看是可以了,但是苏以不会笑得那么白痴,你们看着办吧。”
不知道内情的严凌山一口老血溢出来又咽下去,聂太子,你是怎么知道苏以怎么笑的啊喂!
不过太子爷都说了看着办了,严凌山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那就只能再来一遍了呗?!聂总在休息室办公没过来,聂太子现在就是最大的啊!
“这个,断夏啊,要不……”
“我擦了又擦的!”景断夏憋了两天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什么苏以不会笑得那么白痴?!他哪里白痴了!明明就是聂北凌看他不爽!讨厌一个人就会讨厌他的一切,心理学称之为晕轮效应。在聂北凌眼里,他怎么笑都是白痴的!
“聂北凌你有完没完了?!苏以怎么笑的你要不要来示范一下?”
聂北凌冷冷地瞄他一眼,“你不是苏以,所以你做不到。”
景断夏一怔,刚才的火气瞬间就消了下去。他知道聂北凌其实说的是祁夏,而在祁夏这个问题上,他就像是欠了他们两兄弟的,莫名地被嫌弃厌恶着而无力反抗。
“那你想怎么样?你要我再重复几遍,直接挑明了说。”
“呵,”聂北凌轻蔑地一笑,高傲地坐回椅子上,声音清冷地道:“你自己看着办。”
“你!”
景断夏狠狠地瞪着聂北凌,憋着气浑身颤抖。心里琢磨着实在憋不了就扑上去打吧!反正聂南朔不在这里,装可怜也没人看!
严凌山生怕两人再次打起来,连忙笑哈哈地当和事老,“断夏别生气,聂少也是精益求精,要不我们就?”
景断夏一个冷眼刀子射向严导。丫的!这种鬼地方背后没个人就得受欺负是不!!你们都给本少等着!聂南朔总有一天是我的!丫的到时候亲弟也得靠边站!
严凌山被景断夏的冷眼刀子吓得愣住,这年头,资历深厚的导演半毛钱不值有木有!这些少爷他一个都伺候不起啊!
聂北凌丝毫不畏惧景断夏杀人的眼神,高傲的坐着,俨然一位贵气逼人的太子爷。
景断夏恨死他这副冷傲的样子,要不是言表一直拉着他,今天两人铁定得斗个你死我活。
就在景断夏想暂时默默咽下这口气的时候,另一个清冷淡然的声音从房间门口传来。
“这是怎么了?”
“唯哥!”
景断夏看见叶一唯进门的一刹那,就像被抛弃的孩子终于等到家长来接了一样,挣开言表的手就飞扑过去,一头扎进叶一唯的怀里,可怜巴巴地蹭着。
“唯哥,你终于来了,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我受尽了虐待!”
叶一唯眼角一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然后把他推开,向严凌山走去。
“严导,断夏给你添麻烦了吧?”
严凌山客气地走过来,笑哈哈地道:“没有,断夏悟性很好,拍得很顺利。”……如果没有聂少在的话……
“叶大经纪人带出来的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房间内的气氛还没热满一分钟,聂北凌冷冰冰的语气又将气氛打回原点。
叶一唯刚才也没注意到坐在椅子上侧对着门口的聂北凌,现在看到他倒是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后又被他那纯熟的淡笑掩盖过去。
“原来聂少也在,什么时候回国的?倒是好几年没见了。”
“回国不久。”聂北凌轻笑一声,缓步走过来,眼神犀利地看着叶一唯,“是好几年没见了,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现在不是孩子了。”
叶一唯眼神闪烁了一下,淡笑着点点头,“聂少学有所成,自然不是孩子。”
聂北凌危险地眯了眯眼,没再说话,只是那像是处于盛怒边缘的气势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害怕。叶一唯和聂北凌一般高,非要做个比较的话,聂北凌略高一些。此时一个优雅淡然的笑着,一个危险地眯眼注视着,看上去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景断夏刚刚还觉得叶一唯来了自己也算是有靠山了,不过照现在这情况来看……尼玛!唯哥你也得罪过聂北凌啊是不是!还是陈年旧账啊有木有!你要害死我啊!
景断夏忽然觉得前路一片渺茫。看来现在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快点和聂南朔搞好关系了!追夫之路必须时刻准备着!
房间里气氛那么尴尬,景断夏被压抑得有点受不了,刚咳嗽了一声准备说话,聂北凌就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阴着脸离开了房间。
聂北凌一走,房间里终于像是有了空气一样,气氛回归正常。
“唯哥,你和那小子有仇?”景断夏神情哀怨,语气抱怨,心里幸灾乐祸地问。
叶一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聂北凌离开的方向,一点点细微的表情也高深莫测,景断夏表示他不懂这个男人。
“你继续吧,我出去帮你买点吃的回来。”
景断夏精神一震,连连点头,“草莓味的酸奶,谢谢唯哥!”
叶一唯刚要踏出门口的脚步一顿,嘴角一抽,草……草莓味……
“严导,聂北凌不在,我们直接进下一条吧。”
景断夏心情极好地转头看向严凌山,一群工作人员见他转头,连忙收住抽搐着的嘴角,低头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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