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陌生人如何会在万佛寺中死去?又如何会死在本该放置经书的架子上?
展昭蹙着眉,上前在那个死人身上按了按,尸体已经开始僵硬,颜色也开始变深,说明他并非刚死,而是已经死去许多天了。既是死去多日,又为何会在这里显现?
很显然这是被人故意移到这里的。
被谁呢?清远大师?
因为他知道这里有死人,所以才带着自己一起来到这里,好让自己能够发现尸体?
不太像。他一开始并不见得会遇到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会想要同他一起来此,如果没能遇到自己,或是自己并未跟随,那他将尸体搬到这里显然就太笨了。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静智?
清远大师方才好像说过,下了雨后是由静智负责将皮毡改在经书上面的。那么最有可能将尸体移到这里的就是静智,只可惜,他并不傻,他若是将尸体趁机搬来,那就等于昭告天下,自己是杀人犯。
所以凶手也不会是他,他只是凶手所利用的一颗棋子。这样看来,这个凶手一定十分善于布阵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 想我了吗(* ̄▽ ̄)y
☆、江湖救急
展昭和清远将发现尸体一事通知了孔礼,孔礼连忙派人将尸体搬运撤离,并叫仵作好生验查。
他们在死者身旁发现了一个包袱,包袱里有少量的换洗衣物,一些银两,还有一封未拆封的信件。只是由于在雨水中暴露过久,导致信上的内容已晕染的看不清楚了,也根本无法推测此人的身份。
展昭曾简单的检查过尸体,发现死者尸体脖颈处有指痕印记,且双眼突出,嘴部微张,看样子大概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能把人掐死,看样子这个人的指力定然不弱,这么说的话,这就应该是江湖人所为。可是这座寺院里除了自己、白玉堂和箫空,已没有第四个江湖人了,难道这人当真是被人自外面杀死又丢进来的吗?
展昭托着下巴,实在想不通。
正当他集中精神,用心思索之时,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背,展昭立马回过神,猛地转过身去。身后的白玉堂被他这一迅捷的反应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你干嘛?”
展昭看到白玉堂,脸上的神经立马松弛下来,他舒了口气,道:“白兄作何突然袭击?”
白玉堂眼角抽了抽,“五爷就只拍了你一下,如何就成突然袭击了?”
展昭按了按额角,没说话。
白玉堂见他一脸忧愁,不由得问道:“听说又有死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昭薄唇紧抿,眉峰紧锁,“仵作还在验尸,现在连身份都还不知。”他顿了顿,叹了口气,“罢了,让你去万佛塔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白玉堂抱住手臂靠在墙壁上,撇嘴,“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先去看看门口的那个小子,他好像有重要的事想要找你。”
展昭凝着他半晌,忽然一侧身走至门外,那里确如白玉堂所说,站着个小差役,展昭见他一副畏手畏脚的模样,忍不住问他:“有何事?”
小差役被展昭猝不及防的说话声吓得一个机灵,随即低着头,对展昭道:“展、展大人,我家大人让我来跟展大人说,他已经找到静无小师父了。”
展昭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带我去。”想了想,又回身进去拽了白玉堂,“一起!”
白玉堂也不拒绝,就只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三人一起绕到寺院北边的一座钟楼外,孔礼就站在那里等待,看到展昭,他立马挺直了腰板,随即前行几步,正准备行礼,展昭抬手,“不必,静无小师父在哪?”
孔礼回身,指了指那座钟楼,“人是在里面发现的,下官等搜到这里的时候,正看到小师父倒在里面的地板上。”他见展昭有些急切的神情,末了补充一句:“展大人请放心,人还活着。”
展昭颔首,拽着白玉堂走进钟楼。孔礼吩咐差役守在外面,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里黑暗又干燥,隐约可以闻到一股子的灰尘气息。
展昭走在前面,用手挥打着面前飞扬的细弱灰尘。
身后的白玉堂动了动一直被他攥在手里的手腕子,皱着眉道:“这里尘土飞扬,当真让人不舒服。”
展昭回首望了望他,忽然唇角微扬,“叫你穿白衣服,脏了也是活该。”
白玉堂眼皮儿抽了抽,突然反手一拧,反握住展昭的手,将他往自己身前拽了拽,眯着眼道:“五爷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这臭猫!衣裳脏了定当由你来洗!”
展昭揉揉鼻子,“你的衣服不是从来不洗,脏了就扔吗?”
白玉堂挑眉,“谁跟你说的!”
展昭眨眨眼,“白福呀!”
白玉堂咬了咬牙,心里暗不爽:那个死奴才,怎么什么都往外抖落!
远在千里之外的白福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手一滑,将手里握着的一沓信纸掉在了地上。
旁边的卢方看到了,帮着他把信捡起来,千叮咛万嘱咐:“白福,待你抵达开封,一定要将这些信件全部交给展小猫,并且告诉他,卢某已将玉堂平日生活的所有喜好全部写在了这些信中,定要让他细细阅读,不然凭老五这脾气,势必是会扰乱开封府,掀翻各屋顶的。”
白福连连称是,用力握紧信件,生怕遗失半封。
这一边,展昭和白玉堂在孔礼的引导下走至钟楼深处,三人沿着楼梯上到二楼,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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